特种兵什么的就是心灵手巧啊,宫大少一边感叹一边一枪爆头,六发子弹用完后躺了六个丧尸,只是一眼望去丧尸不少反多,想来是这里的声音吸引了它们。
宫大少将手枪扔在座位上,看着天色一点点暗沉下来,而萧景身上的东西只有薄薄的几片布,没有一个比较好的防护,所以他只能游斗,杀丧尸的速度缓慢不已,冲着越来越多的丧尸。
宫大少道:“要不你把他们全绞死吧。”
封秋此刻也正对着另一边打枪,闻言手也不停,道:“这座城市活下来的人比你想像中要多一些,或者说全世界活下来的人比你想象中要多一些。”
宫大少心不在焉道:“有什么关系,这年头就算真是妖怪他们想的也是如何吃肉,指不定真把你当救世主了。”
封秋道:“我只是想说,他们身上携带的病菌对我也有用。”
“也就是动物也会被感染。”
封秋一脚踹过去横眉冷道:“你还能不能行了。”
宫大少嬉皮笑脸求饶道:“当然行。”他做了个挺胯的动作,下流道,“你要不要试试爷有多行。”
“你要行,小木子会不见。”
宫大少沉下脸道:“行了。”
封秋笑得无知无觉,像他这等人,最爱做揭人伤疤的事,他若不痛快何需留得别人痛快,他由来自私。
宫大少进了房车,伸手道:“给我。”
叶笑将一把撬棍给他。
他道:“刀。”
叶笑叹口气道:“他说了这是给我的礼物,他怕我借给别人,也再三的吩咐不能给。”
宫大少接过撬棍,丢下一枚白眼道:“两男人处个对象还成天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
说完就下车。
叶笑摸着杜飞头发道:“你要知道,像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嘴硬心软,嘴上说的跟做的都不是同一回事,明明不是个恶人,还非要做个恶人,生怕别人领了他的情对他千恩万谢。”
宫大少伸出个头来,嬉皮笑脸道:“美人,我很感谢你夸我,不过有夫之夫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看风景吧,我宫少还真没你想像中好。”
叶笑耸耸肩:“也许吧。”
宫大少转了两圈钢棍,转出个优美的弧度来,试了试手,感觉还趁手,这才挑了两个落单的丧尸打了起来,身手出乎意料的好,动作干净,每个打了两下也就倒地不起,毕竟钢棍和钢刀比起来是有差别的。
宫少每一次甩棍都隐隐带着龙虎之力,刷刷全是破空声,只要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纯属发泄,不然一个人不会如此使劲,在末世里如何在杀人的时候留存力气才是关键,而他并没有,为发泄而发泄。
后来封秋曾打趣道:“宫少一辈子好运气,竟没受过什么苦。”
宫大少只是意味深长道:“未必,你没看见不代表没发生过,好在你们都不太舍得让我受苦。”
封秋大笑:“宫少真是厚颜无耻,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宫大少亦大笑:“你不是现在也幸福得很。”
两人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当初的那段艰难岁月。
我爱你,你不爱我都不要紧,就怕我那么执着的喜欢你,你却不肯多说一句表明心意,我留着你,却又怕我们的心无法在一起,这是木骇。
我以为不曾爱,等懂得的时候又懦懦说不出口,原来有时候男人之间也会那么不爽快的事发生,这是宫大少。
我爱你,你不爱我真的不要紧,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起来看着我,对我动一动,说一说话,笑一笑,我就心满意足,愿只愿我还是你指尖上的那一条青蛇,时光不换,岁月不转,静谧如初,这是封秋。
一梦长安,百年辛酸,百年孤独,再次醒来,只求相守,这是封无存。
人生八苦,各有各的求不得,舍不得。
因为爱情的缺失,却越显珍贵,越在追求。
喜欢一个人最纯净的样子,最原来初始,本就是在只要你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也在看着你,并回给你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就好。
而宫大少不懂,他是天之骄子,哪怕他一无是处也会获得比别人更多的资源,很多事他不用懂,也用不着他懂,他只要乖乖的当个太子爷,此后一生便可以预见。
他万事不放心上,万事不当一回事,就算遇上这样或那样的难堪,他如果假装无事,多的是人来为他粉饰太平。
他只知道不开心就要发泄出来,不喜欢一个人就要说出来,如果喜欢一个人呢,他不知道。
所以他下手越来越很,像极了武侠小说里面走火入魔的劲头。
丧尸的头在他手下被打出了脑浆,有丧尸摇摇晃晃走近,宫大少挥舞着撬棍打在丧尸侧颈上,将丧尸打得一个趔趄,他踩着奇怪的步伐,跟着打上第二棍,哐,嗑,的两声过后丧尸躺在地上不断得抽动着。
宫大少也连续敲了两棍,将丧尸后颈连接出的骨头都给敲断了,丧尸彻底不动了。
宫大少也不打了。
封秋在一旁喊道:“宫少,走了。”
宫大少走过去。
封秋问道:“你刚刚站在那里想什么?”
“我在想,也许小说电影里说的是真的,丧尸的运动是靠两条脑电波连接着控制着肌肉的脑神经,后来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脑电波补充上了才会变得跟人越来越像,我有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
宫大少坐进车里,走神道:“就像人类通过进食来补充各种东西一样,丧尸也是通过吃人来补充脑电波的,也许。”
封秋打断道:“行了,我就随口问一句,你还说个没完了。”
宫大少闻言一笑道:“也只是好奇而已,说说而已,我们现在去哪儿。”
“省博物馆,里面有一颗珠子。”
“丧尸应该不会很多。”
“不,恰恰相反,爆发的那天,有两个学校和一个国企单位组织去参观。”
宫大少意味深长道:“学校和国企啊,省啊,人应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