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跃急切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们应该查一下枪有没有别人的指纹。”
警察顿了顿道:“这到是一个科学的办法,但不知道这会不会给年轻人带来好运。不过你说是人嫁祸给顾哲夕的,那人肯定会做防范措施,会让枪只留顾哲夕的指纹。”然后表情复杂地盯望着马跃。
马跃面色铁青,想必这案子警察一定要定顾哲夕是凶手了,但他不甘心道:“你们都没有验证枪的指纹,怎么那么快肯定是顾哲夕枪杀了人?”
“这种程序的查案流程,级领导应该还是会走的吧!”警察神秘道,“我看躺在病床的年轻人,那么英俊潇洒,吸引人的面部轮廓让人看起来好象不是来自凡间。虽然眼下他的处境很被动,但他会像里的神话人物一样绝地重生,雄赳赳地立足这个混乱的世界。眼下的困难只是老天在考验他而已。”
马跃道:“你说的太悬乎了!我从小看他长大,是人生的,不是神生的,所以他是凡人。绝对不是你说的他是什么大仙、大神!再说,老天这样考验他,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警察摸了摸下巴道:“我到不是说他是大仙、大神什么的,只是觉得他异于常人,可能是因为他作为男人,看起来很有魅力吧!如果他真是杀人犯,我会觉得好可惜!”
马跃盯着他故作深不可测的表情道:“说来说去,你是不相信他是杀人犯!你是警察,为什么不多找些证据,证明我家公子不是杀人犯呢?”
警察道:“我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警察,这事都得级领导说了算。”神情掩藏着倔强。
马跃陷入了沉思,像警察说的那样,顾哲夕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凡人,谁冤枉了他,会遭受天谴的。他打心底承认——顾哲夕是人类少有的内外兼美的善良孩子。眼下无奈至极,使他相信因果报应。
马跃沉默一阵后,跟自始相信顾哲夕是清白的老成警察告了辞。
马跃离开医院前,替顾哲夕付了医药费……
本来要来看望顾哲夕的——应该是他的哥哥顾泰霖,但他没有亲自出面,让管家马跃来看情况,然后汇报给他。
若顾哲夕醒来,知道最亲的人哥哥没有来看他,他会是多么伤心。顾泰霖当然有自己的理由,父亲刚去世,那么大一个公司要人管理,他抽不开身……
傍晚,顾哲夕气若游丝地微微睁开双眼,看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本想起身坐起来,但他太虚弱了,恍惚又睡过去了……
他魂魄似离体飘了出去,飘到一座宅子,里面弥漫着一种非同寻常的诡异气氛——一种与平常世界极不协调——灰暗的墙壁、死气沉沉的房间、令人窒息的空气——这些糅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神秘、沉滞的雾气,若有若无,且灰蒙蒙的。
他以为这是地狱,是已死之人要来到的地方——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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