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敖的一个研究生学生来找他了,问他关于出国继续深造的事情,他想留学美国继续读博士,希望张敖在研究生毕业论文上多给些指点,他好顺利研究生毕业。。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这个学生是他平时很器重的,眼下在他情绪低落到极点时来找他,他真是觉得他跟那个猥琐青年一样讨厌,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来烦扰他吗?他正需要安静的环境,想想接下来的对策,明天到底去不去天桥。
张敖抑制住内心的涌动,丝毫不表现出焦躁的情绪,依然保持着令人敬畏的学者风范和让人尊重的严师风格,详细地给他指点了论文应该去写,怎么去实地收集数据,会容易通过。
张敖看学生投入地听着,把他当作靠山一样崇拜着,他暂时抛开内心的焦灼,一丝不苟地给他指点,直到他的这个学生满意地鞠躬告辞。
张敖等这个学生离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并把‘门’关上,他着时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他,影响他的思绪。想这些事情,比他当年写博士毕业论文,还费脑子和紧张。
猥琐青年说明天要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天桥。既然天桥废弃了,就是平时那里没有什么人来往了!这样的话,他去见他,就不会被谁看到他们在那里见过面。
张敖还想再见见那个猥琐青年,也就是吴琳琳的丈夫陈明明,他想知道,除了他知道吴琳琳来深圳见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否则他想他勒索十万块钱,就没有什么意义,他不告诉警察吴琳琳来深圳见过他,也会有别人会告诉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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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富接了一个电话,僵坐到会议桌旁的椅子上,正跟他讨论吴琳琳案件的其他组员,都不解地看着领导突然似霜冻一样的表情。
顾云菲轻声问道:“葛副局长,有什么事吗?你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葛大富道:“吴琳琳的丈夫陈明明来深圳了,不知道为什么从一个废弃天桥上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顾云菲道:“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葛大富道:“陈明明的岳父打来电话说的,陈明明失足摔死之前,有跟他岳父电话联系过,警察接到市民报警,赶去看到他的尸体后,拿他身上的手机联系了他的家人,现在天桥附近分局的警察还在现场勘察。”
顾云菲疑‘惑’道:“陈明明跑来深圳做什么?”
葛大富道:“他的岳父——也就是吴琳琳的父亲说是他来深圳追凶的,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他岳父问他是谁,他闭口不说。”
顾云菲道:“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警察呢?而要自己去追凶呢?”
葛大富道:“据说陈明明是一个地痞,估计是他想自己先去见见嫌疑人,威胁嫌疑人,看能不能捞到好处吧!捞不到再报警不迟。”
顾云菲叹气道:“有些人的心眼儿就是那样的坏,人都没有了,还要打歪主意。”
葛大富道:“这只是我的猜想,或许有别的原因,有他的苦衷也是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