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大腿蠡测根部的胎记不见了,摸着真是很光滑,胎记是不翼而飞了?还是你去整容把它切掉了?”邓娇不露声色地发出这样的疑问,但让黎顺比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还令他震惊。
邓娇这个聪明的女人,看出了他是假的邓大富!他早就料到,这个女人会成为他计划成功的绊脚石,后悔没有早点杀了她。这是计划的失策。
黎顺任邓娇把他压在身下,说道:“我说我整容了,你信吗?我把那块胎记去掉了。”
邓娇一阵大笑,“这种话骗三岁小孩都骗不到!”
黎顺一个翻身,把邓娇压倒身下,嘴唇贴到她的脸颊上,“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邓娇袒露着的胸xong脯pu一起一伏,黎顺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心脏在扑通扑通乱跳……
邓娇依然不动声色地说:“我想说,你不是我的丈夫邓大富,你告诉我吧!你是谁?”
黎顺好像听到一声惊雷,身体冷不丁地颤抖了一下,“为何这样说?我就是你的丈夫邓大富。”
“你仔细看看我的身体,”邓娇道,“你脱了我的睡衣。”
黎顺一时懵了,他要亲手脱掉一个女人身上仅有一层薄的像纱的睡衣,目睹他曾无数次期盼过的女人神秘的**,突然有这么一个机会,着实又让他无所适从,内心惶恐。
邓娇催促道:“你这样结实地压着我,我不好脱睡裙,你帮我脱掉吧!”
黎顺扯开他的睡裙,从肚皮到大腿,新旧不一的伤痕,像无数条细虫,让他心头一阵发麻,自然而然地发出疑问:“谁这么恨,把你打成这样?”
邓娇道:“你应该还问,为什么伤痕只是在胸脯到大腿之间有!”
黎顺直勾勾地盯望着她……
邓娇道:“从你这句没有心理准备的提问,就暴露了你是假的邓大富。”面露得意之色。
黎顺浑身肌肉一紧,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真是防不胜防,刚才不经脑子的一句问话,就让邓娇抓住了他是冒牌的把柄。
邓娇继续说道:“我那讲求颜面的丈夫邓大富用鞭子抽我的时候,都还在想着,为了顾全面子,不能在我小腿和脖子上留下伤痕,因为我平时要穿露膝的裙子和露脖子的衣服,不能让人看出我身上有伤痕,让人想入非非,以为是我们夫妻关系不好,平日被丈夫家暴。”
这时,黎顺看到枕头下露出用麻编制的像马鞭的鞭子,不由明白了,邓大富是有特殊性xing爱好的,平时会用鞭子抽打妻子的身体得到性xing满man足zu,妻子也因为得到丈夫的抽打而得到性xing兴xing奋feng,看来,这对夫妻,一个是施虐狂,一个是受虐狂。他曾多次在书上,看到世间有男女有这样奇怪的癖好,所以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刚才看到伤痕时,没有想到这一层,中了邓娇试探他的计。难道这场与邓娇的较量,因为这个问题,他就此输的一败涂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