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枫手里拿着沾着药水的棉签,按在了小丫头的伤口上,看也不看阚依莲。
“你的头——现在不晕了?”
“嘶……好蛰,爹地,您轻着点,不用往里上药……而且我头还晕呢……我要晕过去了。”
阚依莲心里直冒苦水,这是怎么搞的,不仅撒娇失效?现在就连深情告白都没用了?
“晕就闭嘴,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错误现正处在观察阶段,撒娇、卖萌、玩温情都一律无效,好了,你的伤口已经都包好了,注意不要碰水。”
阚依莲听得就是一皱眉,全无效。
而阚泽枫他根本就不会包扎,异物取出后抹了些消炎的药水,他就用纱布缠,一层层,一圈圈……
最后把阚依莲的一只小手裹的就像个白鼓鼓的小丑包子似的。
爹地包扎的这是什么呀?
有这么夸张吗?不过就是手掌心那么一个小坑吗?
“爹地……您会送我回家吗?我好像开不了车子了。”阚依莲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小包子。”
“开不了车子,你看手干什么吗?手好了就能开吗?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酒精麻了?我送你。”
阚泽枫斜晲了小丫头一眼,她还嫌弃我包扎的不好。
“但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坐着……”他将药箱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站起来就要离开。
“不行,爹地……您不能走。”
阚依莲是担心爹地一出去又没影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才看见爹地的,不能功亏一篑了。
她急伸双臂紧紧的盘住了爹地的腰,大有一副你走就带着我一起走,不然你也别走的架式。
本来阚泽枫是想要找庄洲……问问小丫头到底哪里来的酒?
因为他知道庄洲喜欢藏酒,也很喜欢喝酒……莫不是庄洲这办公室里面就有酒吗?
“你不让我走,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喝的酒哪来的?”
小丫头是唯一一个能困住阚泽枫的人,他还是站住了脚跟。
“酒是洲洲哥哥的……”
阚依莲浑然不记得之前醉酒时庄洲嘱咐自己的话,她都给说出去了。
“而且庄洲哥哥那里有好多的酒呢。”
“酒都在哪里呢,你知道?”阚泽枫回眸看着身后的小丫头,凤眸满是探询。
“是啊?我当然知道了。”阚依莲为了留住爹地,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阚泽枫的眼神里有质疑。
他都不知道庄洲办公室里有酒,而且办公室里面藏有酒那是违反公司员工处罚条例的,就是集团高管也没有例外。
“如果我说了,那您一会儿就开车送我回家,不许出去办事了。”
阚依莲却不认为这个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些酒吗?又不是毒品,枪支的。
“你说吧,看看有没有我所需要的信息。”阚泽枫回答的很谨慎。
“洲洲哥哥的办公室里边有个酒柜,我一开始还以为那里面藏人了呢,我就去翻……于是就看见了,而且看样子都是很好喝的酒。”
阚依莲在英国也喝过些酒,喝的香槟多些,但是现在觉得还是这种红颜色的葡萄酒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