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招待你,我可是准备了很多好玩的玩意儿噢!你看看这个鞭子,是专门抽畜牲用的,卖给我的店家说,畜牲不老实,用这个抽死都没有问题。
啊,还有这个,铁柄,这个经常在电视里出现,把这个铁柄放在火里烤,烤得红里带黄,然后‘刺啦’的一声放在人的皮肉上,很快就会闻到香香的烤熟的人肉的味道!我还没有闻过,肯定味道不错。”
凤恒寻享受的拿着铁柄,把铁柄放在自己的鼻间闻着,想起香喷喷的人肉的味道,满脸的陶醉。自己讨厌的人,尤其是自己和白绮落都讨厌的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窦浆儿这个时候已经被凤恒寻绑在自己用木头订的十字架上,眼睛还是被蒙着,混身疼痛的身体这样被硬生生的绑在上面,幸好现在是冬天穿的比较多,混身灰尘,但是皮肉上却青紫不知道多少处了。
“凤恒寻,你疯了吗?”
窦浆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她能感觉到这个凤恒寻明显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他居然陶醉在杀人的喜悦中,虽然看不见,窦浆儿也能想象到他那双神精失常的眼睛是何等的血腥。难道自己今天就要命断这个神精病手中了吗?
“哈哈,你怎么知道?在国外的时候,那些医生也是这么和我说的!你们都被我骗了,这就是我的本质,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你知道吗?”
凤恒寻笑得更欢了,不禁让窦浆儿混身冷极了,他不仅是一个精神病,还是一个有理智的精神病。自己死了,难道他也不用偿命吗?老天不会这么玩她吧!
隐隐的听到不远处生起了火,窦浆儿却丝毫的感觉不到温暖,天知道这个个火是为了烧那个铁柄而点的,等到它燃烧到沸腾的时候,那滚烫的铁柄就要把自己的皮肉生生的给烫熟了!
嘭——的一声巨响。
明显那扇大铁门被一个重物撞开。宫南修开着他宝贝的火红色宾利居然就这么硬生生的撞开了铁门,冲了进来。冷夜熙都没有想到,平常宫南修可是把这个宾利车称作是他的老婆,每天宝贝的不得了,天天自己亲自擦车,就算他自己受伤,也不肯让他宝贝老婆宾利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而这个时候,宫南修却为了救窦浆儿,牺牲了老婆宾利,宾利的整个前脸都被撞得丑陋得塌陷下去,完全没有了平常的威风。
凤恒寻没有想到会有人找到这个地方,吓得转身就往外跑。宫南修和冷夜熙飞奔下车,宫南修冲向绑在那儿好像耶稣一般被蒙着眼睛的窦浆儿,冷夜熙则向落荒而逃的凤恒寻追去。
感觉什么人向自己冲了过来,而且好像在解自己身上粗重的绳子,窦浆儿想要问谁的时候,眼睛上的黑布被拿了下来。宫南修哭得稀里哗啦的俊脸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南修?!”
她想说,南修,别哭,我很好。可是话梗在喉咙里,却变成哭腔,眼泪那样委屈的狂奔出眼眶,就这么被宫南修抱在怀里,两个人相拥泪水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