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羽微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姜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姜公子,羽微姑娘不是那等背信弃义之人,她此番的作为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有她自己意图所在的,你要相信她。”何慕上前拍拍姜逸的肩膀。
何慕当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不久之前的一幕还不断在他眼前回放,为什么那位黄袍鬼神对羽微这个名字如此在意?自己从前的确是没听说过幽都有这号人物的啊,再者她攻击时所用的那件武器看起来也不像是凡品,这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羽微真的有她表面所展示出来的那样单纯吗?还是说她一直在隐藏真是的自己?她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姜逸闻言,心中不禁起了疑‘惑’,他说这话是在挑拨自己和羽微的关系?
“何先生,不劳您费心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误会她的。”姜逸说道。
何慕淡淡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是慕考虑不周了。”
姜逸摆摆手,“这样被困在这里等待羽微救援的处境实在是太被动了,我觉得还是应该赶紧想个办法逃出去这里。光靠羽微她一个人怎么能对付的了外面的几个面具BOSS和成群的骨头架子,我实在是担心。”
“可单凭我们几人之力想要逃出这地牢又谈何容易。”何慕叹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是大话连篇,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若是能逃出去早就逃出去了,又何须等到现在。”阿飞不屑道。
何慕轻轻皱了皱眉头,“阿飞,不得对姜公子无礼,还不快退下。”
阿飞低着头悄悄的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了。
姜逸也不在意,嘴长在他身上,他爱说就说,自己也不会因为他的几句抢白而掉两块‘肉’。
就在这个时候,牢房外的地面上,原本不省人事的老三慢慢睁开了眼睛,“嘶……我这是怎么了?”
姜逸被老三的说话声吸引,偏过头一看,果然见到老三捂着额头慢慢的坐直了身体,这才兴奋的大喊道,“三哥,三哥!你醒啦!”
除了神态还有些恍惚之外,老三整个人看起来确实并无大碍。
“哎?我的头怎么全湿了?这什么味儿啊……哦,是了,我被戴面具的那个家伙掐住脖子,后来又按到了水盆里,呛了几口那盆里的苦‘药’汤……哈哈,我老三果然命大,竟然这样都没死成,呃,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然后你就昏过去了,面具男就把你丢到了地上,你就一直睡到现在。”老三回忆的过程实在太慢,姜逸不得不出言提醒一二。“三哥,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还好好的活着。”
“……好小子,终于听到你叫一声三哥了。”老三得意的笑道,“你说得对,老子我还好好的活着!”
“对了,怎么不见了四弟妹?”老三环顾一周都没有见到羽微的身影。
“她去找帮手了。”姜逸草草的说了一嘴。
“什么帮手?”
“唉,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解释不清楚,就先不说了。三哥,你现在可以站起来吗?”姜逸急切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那你快起身看看那面具男身上有没有合适的钥匙可以打开监牢的‘门’锁的。”
“什么?面具男在哪儿?”老三依旧心有余悸。
“你放心,他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又被锁链绑在铁‘床’上面,对我们已经没有威胁了。”姜逸伸手指了指公冶西漠的方向。
老三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看见公冶西漠果然被锁链紧紧的捆在了铁‘床’上面,心里顿时送了一口气,“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他发疯把自己捆起来了?”
“这个等逃出去这里之后我在给你讲。”姜逸说道,“现在快找钥匙放我们出来要紧。”
“臭小子,话也说不明白,总是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讲的。”老三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三哥!快点!”
“好好好。”老三点点头,便将手伸到公冶西漠的衣襟里开始胡‘乱’的翻找,就这样竟然还真的叫他找到了一小串钥匙。
老三大喜,拿着钥匙去了姜逸所在牢房的铁‘门’前,蹲下了身子准备开锁。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老三在钥匙串里随意挑了一把钥匙,向‘门’锁里‘插’了下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把钥匙不但没能打开‘门’锁,且还一点都没有‘插’到锁眼里面去。疑‘惑’的老三端起那锁头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把锁头的锁眼早已经被满满的铁锈给堵死了。
老三气急败坏的丢了手中的钥匙串,“这锁头早不能用了,就算找到钥匙也是无济于事的啊。”
“怎么会这样?”姜逸蹲下身也去看了一眼那把锁头,果真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
“看来这间牢房已经许久未用过了,这里经常会积水,那铁锁又许久没人去碰过,自然就会生锈。”何慕分析道。
“我看倒未必。”姜逸推了推眼镜,“你们看,这牢笼的铁栏杆依旧是光滑发亮,半点锈迹都没有,同样的材质放在同样的空间里,经历了同样长的时间,没道理一样已经锈的不行,而另一样却光洁如新。”
“那又怎样?”老三不解。
“这说明这牢笼并不是闲置了的,常常还会有人被关进来,而这些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一定会出于各种原因触碰眼前的栏杆,这样就扰‘乱’了栏杆生锈的进程。”姜逸解释道,“你们应该还记得,那面具男是直接就把三哥和羽微从牢笼里拽了出去的,其间并没有开锁的过程,这说明,也许这锁头就是一个‘迷’‘惑’人的摆设,又或许,这整座牢笼都是‘迷’‘惑’人的摆设,至少它们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是并不存在的。”
“四弟,哥哥我是个粗人,听不懂这些,你就不要再绕来绕去的了。”老三已经完全懵了,“要怎么才能出来,你就直接说结论吧。”
“这个我还要再想一想。”姜逸正‘色’道。
“唉,感情你也不知道啊。”老三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串,“你慢慢想,我去试试看别的牢房的锁坏没坏。”
说罢,老三便拎着钥匙往过道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