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不解的望着他:“师傅你怎么不早点施法术,害我累了半天了!”
他笑了笑:“这也算修行的一种,不依靠仙力,自食其力!”
“哦...”
“快来给我更衣!”
她走过去,伸出纤手,为他解开腰间的白玉系带,外面的袍子脱下来后,她又开始帮他脱贴身的裘衣,当她的玉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时,她感觉怪怪的。
她想起即墨对她说的话,千万不能告诉你爹,你给你师傅洗澡的事,否则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她抽回手:“还是师傅自己来吧!”
他似是莫名的也觉得不妥,便自己解开衣服。
她捂住眼睛,过了一会问:“师傅好了没有?”
他有点错愕的回答:“好了!”
这种感觉,怎么像个姑娘在给他洗澡,他害羞,他也尴尬。
他想起昨晚他在池边给他擦背,他的手每抚过他背脊的每个地方,甚至是伤口,他都觉得异常舒服,轻轻柔柔,绵若无力的手感,像极了一个姑娘。
她拿着毛巾,转到他身后在他的肩膀处开始慢慢擦起来。
他两手放在放在桶沿两边,闭目养神起来。
她擦到一半,手又放到他的伤口处,轻轻抚摸了一下。
他本放松的身体,一时僵直。
“师傅!要不要我帮您涂一点金创药的,你这伤口还没完全好透!”
他本没有涂药的习惯,以他自身的修为伤口放那几天就好了,可他还是说了:“好!”
她立马放下毛巾,一蹦一跳的跑出去,她记得以前在家里,爹爹受伤了,她也嚷着要给他上药,不过爹爹不愿让她看他受伤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便不准允她,所以她今天能得到师傅的允许,觉得特别高兴。
她拿回金创药的时候,师傅正光着上身。趴在卧塌上,只穿了条裤子。
她觉得滑稽,便站在哪儿多看了一会儿。
百里均别过头:“在看什么,还不快过来!”
“是!师傅!”
她拿着药膏,开始给百里均涂起来,冰冰凉凉的药膏随着她的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每一个伤口,都能让他忍不住战栗,他运着内功好让自己平稳起来。可是到了后来,他的心里却越来越燥热,这种燥热感一直延伸到身体上,以至于琯砚擦到一半的时候问他:
“师傅,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她放下手中的药膏,绕到百里均面前,学着爹爹的样子,用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她是凡人的孩子,不比妖神,所以经常生病,每次她一生病爹爹就是这个样子来量她的体温。
她的脸刚贴上去,他就慌张别过脸,声音略显嘶哑,说:“师傅没事,你先出去吧!”
“可是...药...”
“涂的差不多就行了,为师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那好吧!师傅!”
琯砚转身出去,百里均望着她那纤弱的背影走出门外,关上门后,他才长长的的舒了一口气。
无非就是自己因修行禁yu千年的原因,或是这个徒弟长真的太好看,刚刚若不是自己定力好,避的快,真差点忍不住就亲上去了。
即墨说的对,我的确是太寂寞了。
他想到他那一汪明月般的清澈的眼,又擦了擦额上的汗。
“可惜了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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