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挣开眼睛:“别…别杀了…”
“殿下饶命啊!”圣阴王,跪倒在地:“奴才不怕死,奴才只想死得其所,奴才死在谁的手里都行,唯独不想死在殿下手里!”
“以后别让府里出现这种脏东西,若是砚儿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你的下场!”他说完便将渗入地下的那滩死水又给吸了出来,然后用一团紫火将它烤干,空气中一股刺鼻味,还有一阵咿咿呀呀的怪叫声,洛潋这是在烧尽水鬼的元神。
梓拂脸色苍白,隐身,片刻便离开哪儿,若是被洛潋知道了她的见死不救,他会不会也毫不留情的杀了她,她不敢指望他会对她有什么多年的情分,就像刚刚那只水鬼,木鼎的线索也救不了他的命。
洛潋抱着琯砚,师傅剑也感知到她的危险,飞到琯砚身边,焦急的转来转去。
主人这是怎么了?
它不能与她对话,却有着十足的心灵感应。
琯砚摸摸剑柄,笑了笑,示意它别担心,身子却扔是瘫软无力,她紧紧攀着洛潋的背。
圣阴王的头几乎埋在地里了。
她声音弱弱的:“琯砚觉得身子特别脏,我想洗澡!”
她的腿上还有头发上,还有着水鬼那恶心的黏液。
洛潋斜视了圣阴王一眼,便抱着琯砚去了净清池。
到了池边的时候,他施术,本是冰冷的水,一时温暖的泛起震震暖气。
“您给我洗!”她朝他撒娇。
洛潋抬手,只一瞬整个池子里便覆满了花瓣,他抽开她的腰带,待脱到只剩两件蔽体的衣裳时,他突然停住了。
他从她裸露的香肩处一直往下看,琯砚觉得那眼神怪怪的,又说不上哪儿怪,以前他给她洗澡时都不会这样看着她的。
她低头,看着那粉色肚兜上,隆起来的两块,月事来之后不过才两月,它竟长的如此之快,她笑了笑,他抱着她,肌肤相贴传递着彼此的温暖,飞至至四肢百骸。
“你看,我快和姐姐一样了!”
“是…是呀…”他直直的盯在她哪儿,手中感到一片温暖。
琯砚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红。
“您怎么了?”
她伸手想放到他脸上,够不着,她又踮起脚,还没碰到他的脸时,他就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迷离,垂首便吻上她。
“唔…”
他一只手停在那儿,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后面解开她的肚兜系带,轻轻一拽,她便赤身与他贴在一起。
他吻的动情,她却完全不在状态,她敲敲他的胸口,轻锁着着眉头。
洛潋放开他的唇,又从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他动作温柔。
琯砚被他吻的一阵阵发麻,她又敲敲他的肩头。
“我要洗澡!”她不满道,他不是给她洗澡的吗,他这是在干吗?
“好…洗澡…”洛潋的语气低沉,身体的压抑几乎都可以将他灼烧起来。
他抱着她走进池子里。
池子里的水只漫过他的腰围上际,却几乎已经快淹过琯砚的脖子。她怕水只好一直紧紧地抓着洛潋的两只胳膊。
洛潋轻声一笑,难怪小宝贝从前总不愿来这儿洗澡,原是池子太深,人太小了。
他一直胳膊拖起她的背,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上。
琯砚的双腿悬在池子里,她感觉不太舒服,下一意识就抬起两条腿,一弯,盘在洛潋的劲腰上。
洛潋的身子骤的一僵。
“砚…儿,你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我怕掉下去了!”她糯声糯气,小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是真怕掉下去了!
“乖,不会掉下去的,听我的话,把腿拿下去!”
他略施法术,池子里的水便少了小半截。
琯砚见水不深了,小嘴嘟囔了两下,像是不愿拿走的意思。她喜欢抱着他。
“听话!”洛潋又说了一遍,手已经不敢再往她身上碰一下了,连呼吸屏住了。额头上的汗水一一颗的往下流,她再不走,他真的快受不住了。
“好吧!”她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下来。
然后诺大的池子了,洛潋游到了池子的另一边,且不允许琯砚靠近,过了好一会,他才游回来,接着脱掉她身上所有的湿衣裳,专注的给她洗澡,他打上膏露,从她的头上一路抹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