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青草地上,前方的马儿吃着草,叶文静唇角噙着笑看向远方,而东方旭看着她。
“你说,世界上还有比你更美的女人吗?”他叹息。
“没有。”叶文静笑,“以自恋的方式说呢,本宫主是独一无二的,以旁观者的角度说呢,每个人是不可比较的,然后以观赏的眼观来说呢……还有几个女子毫不逊色于本宫主。”她的几个损友。
挑眉,“不逊色于你?是指才智还是容颜?”
“俩者均有。”
“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吗?”祸害呀!
“相信,怎么不信,只是没见到人,可惜了。”
“呵,是可惜了,是司徒璇可惜了。”叶文静看着东方旭暧昧的点头,眸子一溜烟直转。
“司徒璇?你朋友的名字?”东方旭想笑,她那是什么眼神,像****品赏有兴趣的猎物一般。
“对,是本宫主的朋友,没见到她,你可惜了哟,她对美丽的男人向来大度。”
“你这是什么口吻,我怎么听着像花花公子怜惜美人一样。”东方旭直觉的好笑、皱眉。
“呵,对,她对俊美有特质的男子,是就如花花公子品美人,你要是遇见的人是她……”呵,还是只有独自暗淡伤心的份。
“算了,这样的绝世隹人本相可招呼不来,你的朋友都是这样的?没有,比较不冷心;没有,对情不那样理智的?没有那种会爱人的?”他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呵,正好,你说的全没有,她们骄傲,理智,清冷,比你们那火暴龙更适宜贵族二字。”
“贵族?”
“优雅,让人爱慕,倨傲,有着最完美的笑容……”
“停--”东方旭直皱眉,“这样的人,有心吗?”
“呵,有如钻石一般的心,很美,却冰凉凉的。”
“我的天!这样的女人遇见只能爱上,爱上只能暗然失魂,还好本相认识的是你。”东方旭媚笑的搂住叶文静,他身体泛寒,她说的是她自己吗?她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同,你是妖精,你柔乎乎的,可一点不冰冷。”东方旭在叶文静耳旁呵着气,指尖划动,“看,这样敏感,体温会不断升高,会使坏,会玩味的笑,”会……将宫无决始终放在心底,他心痛,“会……与本相缠绵……”他坏笑,“这样的你,是妖孽,而本相呢,专收妖孽。”他吻上她。
妖孽?!叶文静想起宫无决了,他才是妖孽吧!
他喃语:“怎么办呢?本相永远都放不开你,看看,你失踪几天,本相心差点都着死去。”他夸张的表白着自己的心意,希冀她的回复。
“呵,好痴情哦,爱上本宫主了吗?不是好现象哦!”
咬,惩罚,“你明知道本相早爱上你了,现在说这样的话,不是存心伤本相的心吗。”因为爱,才放下他的骄傲,做了一名爱情的俘虏、傻子。
“呵,东方旭,爱上本宫主不伤心吗?会不会心痛?”
“会。”
“那继续痛吧!”她与他,似乎在开玩笑,可他们说的话,是玩笑吗?
“本相可以痛,但绝不失意。”所以,她会是他的,人是,心也要是,深邃的眸子,异样璀璨的光芒,他将叶文静压向自己,让自己顶向她的契合处,占有她,却离她又是那样遥远,世界怎会有这样的女人?但没有她,他爱谁?那么,就先一次次狠狠的占有她,让她也沉迷。
****的滋润,似乎总能让女人变得更美丽,而之于叶文静,是更慵懒,随时总让人为她的性感妖媚着魔,至少,东方旭觉得自己看着她
就变成了初识情事的毛头少年,时时刻刻想捕捉恋人的身影,想占有她,想……傻笑。
“喂!东方旭,你再这样,宰相的一世英明就全没了。”傻子,又不是连体婴,非得搂着才能走路的吗?
“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宰相,如果你嫁给我,我立刻不当宰相辞官都行。”
“不可能。”
“本宫主不嫁人。”
“哦。”是,玉花宫的宫主不嫁人,且还会有很多男人,但她是叶文静,不是宫玉花;她,不嫁,是为了宫无决?
“东方旭,该放手了。”别馆大门近在眼前,叶文静眉心却微皱起,她传书回此,说过今日会到,以宫无决的性子,他该会在门前等她,可是……现在不只宫无决不在,守卫竟也全然不见,人呢?
迈步,叶文静直接推开镶边包覆金片的朱红大门,吱呀的响声回荡着,院落里也空荡荡的,心泛慌,“如玉、如言,出来……”
东方旭看着地面,错乱的脚印,飞卷的落叶,心向下沉,手心冒出了冷汗!不要是宫无决出事了呀!忧心的眼神,他看向叶文静。
空荡荡的院落里,叶文静的回声一遍遍回响着。
“
“宫主,公子不见了……”宫如玉面色很难看,与宫如言静静的跪下地。
没有怒斥,叶文静只着看着宫如言几人,那样深的眼神,仿佛要就这样看着她们一辈子,许久之后,叶文静淡言:“东方旭,你该回宰相府了。”
……
“如言,送客。”直步,叶文静向大厅走去,然仅行数米,她的手被人拉住了,“我不是外人,我可以帮你,他不见了,并不一定出事了,你不该就此屏弃我。”东方旭的声音轻缓,心却慌乱的刺痛着。
她竟说他是客,仿佛他们今后再无交集一般,宫无决只是出事了,此与他与她的关系何干?为何待他如此冷漠如过客。
她,真的有一颗如钻石般冰凉凉的心……
不,她没有,为宫无决不是。
为什么突然一下这样了?她过份,她迁怒他了!她无理,他不接受!身体,恐慌的颤抖着,似佛他放手,他们再无效集。
淡淡的叹息,叶文静转过身,浅笑,抬起的手抚上东方旭的脸颊,轻语:“对不起……”她方才迁怒他了,是与他在路上慢行,她才回来晚了,其实,一切与他何干。
“静,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我可以帮你。”听见她的道歉,东方旭慌乱的心平复,伸出手,他搂住她,头侧放在她的颈项边,他知道此时不适合如此,可他得让她知道,她刚才的冷漠,是对他的伤害,他爱她,她不能以冰冷的心伤害他。
“你先去我的房间等我,我有些事问如言。”吻着他的唇,妖异的笑如前,她是太在意宫无决了,方才失常了,不是好现象,现在,一切恢复如前。
“……好吧。”松手,东方旭走开,她不要他帮她,但是,他与她如前,这是她告诉他的。
而宫如言几人向叶文静报备的结果,便是她们什么也不知道,她们言:公子三日前服药入睡,第二日至午时未起,等她们入房,人已然不见,室内无任何可查寻痕迹。
呵,人不见,宫如言她们就是失职,叶文静不多言什么,她们的自责她知,挥动着手,叶文静令她们回玉花宫。
宫如言几人不敢多问什么,但走前跪地请求她寻回公子。
一行人暗默的离开了,她们回宫,是受惩罚的,因为,宫主并未说免她们失职之罪,护公子不利,玉花宫刑堂等着她们的刑罚绝不会轻。
宫主,远比表面的清冷可怕,她的淡漠中总是透着无情,这是至此事宫如言几人更深刻的认识。
好在,她们确定宫主护公子的心,是责任吗?她们迷惑,原来她们认为宫主对公子也许渐有一些情,现在她们不确定了。
若大的别馆,独留叶文静与东方旭俩人,推开房门,东方旭正在看书,他似一个恬淡的丈夫,看着叶文静灵动着笑着。
“是呀,就只剩你我二人了,能不安静吗?”扯动唇角,叶文静说着:“完了!厨子也回玉花宫了,晚些本宫主吃什么呀!”哀怨的表情,可怜兮兮的。
“呵--我的天呀!你可真可爱。”东方旭隐忍着,唇齿角的笑意却也无限扩大中。
“说错话了,宰相大人。”叶文静也想笑,她现在的困境,也蛮好玩的,没吃的,她可不想出门去酒楼。
“让本相猜猜,你一定不知到厨房长什么样?”言下之意,叶文静大人无法自给自足喽。
“咳咳……差不多是这样子。”叶文静配合的装出尴尬的表情。
“本相如果喂饱你的肚子,你拿什么答谢本相呢?”眸子闪亮亮的,东方旭喜欢现在的对话,喜欢现在的相处方式,但他知道接下来有他不喜欢的事发生,但那又如何,她不说的事,无人能强求,他只要她无论做什么,要记得有个他,他决不会让她与他划开界线的,绝不!心紧缩着,随后舒展开。
“呵,真的吗?宰相大人亲自下厨?只是……你做的东西能吃吗?本宫主很挑的。”挑眉。
“你放心,本相的厨艺,绝对有先抓住你的胃,再抓住你的心的标准。”东方旭自信的笑着。
“呃!还真是自信呢,好吧,能让本宫主吃着不吐出来,本宫主就满足你一个要求喽。”
“你说的,一言为定。”眸底,闪过意外的精光。
最后呢,当静叶文静对满桌的菜色垂涎不已的时候,她得承认,东方旭呀,是一个她放手,绝对会后悔的男人!
“东方旭,放开你心中所担忧的,一切,如前,而且,你成功的抓住本宫主的胃了,离开你,那就是笨蛋,你认为,这俩个字跟本宫主扯得上关系吗?”膳后,这是叶文静对东方旭说的第一句话,妖治的笑,一样邪气,甚至带着诱惑。
而东方旭的回应,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急切的吻着她。
他想,他明白她了,她有意的,她让他先回房,她了解宫无决的事,自己心中有复案,她来到他身边处理她方才造就的心结,他想,如果不是为他,她该是已离开去寻宫无决了。
这样的女人,心细如尘,他不能说她无心,亦不能说她对他有心,他只能说,她是一个让人无法不爱的女人,且深陷绝无法自拔的女人,且无论如何,均心甘情愿。
彻底的缠绵,东方旭是激狂满足的,他四肢盘卷着叶文静,过量的运动,他再累他亦未睡,手指始终微颤着在叶文静身上探索,他想,现在,她只有他,他该满足的。
吻着她的唇,盈握揉捏着那丰盈的浑圆,指尖的拔动,蓓蕾硬挺绽放,唇似爱极了它,她深睡,而他吮吸着,湿热晶亮的水口,总不厌其烦的在那娇嫩的身躯上涂抹,甚至那任性强要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时而会恢复再一次的占有……
东方旭想,当那沉睡的人醒来,一定会给他好看了,可他停不了手,他悲哀的想,一切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这样迷人,谁叫他对她如此依恋,谁叫他……如此爱她。
而人的精力,总有限,当东方旭在不知何时朦胧的睁开眼时,他身旁的人儿已不见,半边床榻早冰冷,而他方才知,他有睡着。
渴望而又害怕的展开信纸,他安心,亦忧心。
等张信纸上只写着:会回来……三个字,会回来,她离开只是去找宫无决,他们之间,并未结束;说实话,东方旭想呀,他更喜欢她说:等我……
飞驰的马儿,浅紫色的身影向神秘的鬼域而去,是叶文静,没有任何依据,只因她离开鬼域时独孤残那俩句话,她返回此。
那样愤恨的吼声,在她耳畔回荡着:
本座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到时本座要你求我……
重返鬼域并不如离开时一般简单,或也不能如此说,该说是一样麻烦吧,她似乎在闯关,似乎要过鬼域里的明兵暗哨,没有独孤残亲自拦阻,他的那些属下似乎并不能成为叶文静的威胁。
没有逼问谁帮她带路,叶文静只是噙着清冷的笑走回她住过数日的房室,手推动,独孤残坐在桌前,他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
“回来了?好快!”他嘲弄,阴暗,声音冰冷,似结了霜的冰片。
“不,该说本宫主来了才对。”这里不是玉花宫,还用不到‘回来’二字。
“你来做什么?”他不气,气、暴怒的人会是她。
“找你要人。”视线前方的纱帐飘动着,她要的人该在床上。
“哦,本座掳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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