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墨初鸢,褪去青涩的外衣,出落的亭亭玉立,像一朵绽放的花,娇美动人,灵气逼人。
“老实点。”被她蹭的皮肤火燎燎的,他拍了下她的屁股纺。
“我怎么不老实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他穿的整整齐齐的衬衫从皮带拽了出来,小手像蛇一样钻了进去。
萧瑾彦额角青筋跳了跳,离床还有一段距离,双手一抛,把她扔在了床上。
墨初鸢毫无防备,啊的一声尖叫,摔在床上。
床不算软,摔得她屁股快成花瓣了,疼的要死。
“疼疼疼……”她揉着屁股,直直叫唤,一边说一边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呜呜……”
说着,她小手捂着脸,假装呜呜直哭。
况且是真的疼,所以,哭的像真的一样,肩膀一抽一抽的。
萧瑾彦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野蛮的丫头,心想,身体是长了,这肚子里装的小花招还是没变,不禁地失笑瓯。
压根没管她,他坐在床头,继续看手机。
墨初鸢哭了一会儿,见老公不理她,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疼。
“肚子疼,我肚里的小宝宝也疼……”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投在萧瑾彦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她怀孕了……
萧瑾彦急忙把墨初鸢从床上捞起来,把她拎到怀里靠着,大手掀起她的衣服,抚在她平滑白皙的小腹上,“有没有事?疼的厉害吗?”
“有一点……”墨初鸢撇了撇嘴,委屈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萧瑾彦也吓到了,果真在她小腹轻揉,衣摆总是下滑,最后,他干脆把她整个衣服撩了起来。
墨初鸢脸瞬间红了,把衣服往下拽了拽。
“别动!”他一声轻吼。
又把她的衣服推到胸部的位置。
“不……不疼了……”
她脸烫的厉害,大白天,被他盯着看自己半个裸呈的身体,她脸皮再厚也是有尺度的。
萧瑾彦抬眸,看着她泛着樱粉色的脸颊,瞬间明了,气的咬牙。
把她身体转了过去,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扒了她的裤子,扬手朝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响亮一声。
白皙的皮肤立现五个手指印。
墨初鸢凄惨的大叫了一声,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萧瑾彦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她气的,把她裤子一提,看着她趴在他腿上揉着眼睛呜呜直哭。
“墨初鸢,不许哭!”他喊了一声。
墨初鸢声音止住几秒,哽咽了下,哭的更欢快了。
萧瑾彦被她哭的心思凌乱,又吼了一声,“再哭!给我靠墙站着!”
墨初鸢一听,从他腿上爬了起来,手捂着屁股,一脚踢在萧瑾彦的腿上,“你走!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不是对我体罚就是家庭暴力!”
见他铁人一样一动不动,墨初鸢越想越气,又用脚丫子踢了他几下,“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这句话把萧瑾彦惹到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胳膊里,跳下床,“墨初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你这个混蛋!骗子!”她在他怀里直扑腾,双手不忘往他身上招呼。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过会对我好,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他什么懦弱性格!把你宠的没样儿了!欠管教!”
“你还懦弱?”
下一瞬,墨初鸢被萧瑾放落在地,靠墙站立。
她刚一动,他双手将她的腿使劲一拢,又将她双手摁在双腿两侧,拍了下她的后背,“挺胸抬头收腹,给我站半个小时!”
这不是站军姿吗?他居然罚她站军姿?
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脸上,又是错觉?
这画面怎么和当年萧瑾彦经常罚她的情景一摸一样呢?
“你是不是还要罚我越野五公里?”她问。
萧瑾彦看着她,垂在他腿侧的手一紧,眸色严厉,“老实点!”
说完,走出卧室。
“你这是虐待!”她朝门口那道背影喊道。
萧瑾彦唇角微微上扬。
当年这丫头不服气也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卧室安静下来。
墨初鸢并没有偷懒,果真如在军校,认真受罚,但心里却像滔滔江水一样翻滚。
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如果他是萧瑾彦的话,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了却装作不认识她?还有为什么以前她提萧瑾彦,他会那么生气?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真的是错觉?
一团烦乱中,半个小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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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彦走进来,看着她标准的军姿,唇角微勾,“好了。”
墨初鸢毫不客气的翻他一个白眼,“不是喜欢体罚?让我继续站着好了,站成一尊雕塑最好!”
“给我来劲了是吧?”
萧瑾彦气结,从认识她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把她管顺溜过。
“哼!”
墨初鸢继续站军姿。
想起刚才他不仅把她扔到床上又打她屁股,她就觉得委屈。
萧瑾彦站在她面前,突然,扯了她头上的发圈,一头丝滑瀑发,垂散腰间,他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墨初鸢怕掉下来,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仍然生气,嘴巴撅的可以挂一个油瓶。
“还疼吗?”他大手抚在她臀上,被她闹了一通,也没脾气了,嗓音柔和了下来。
“你下手那么重,把我屁股当西瓜快拍成五瓣了!”
她瞪他,又不解气,看着他漂亮的唇形,十分不爽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呼吸一紧,收紧她的小臀,揉着。
墨初鸢被他一揉一捏,身上渐渐地热了起来。
暗自骂道,什么出息!怎么跟个**似的!
“放我下来。”她挣了挣。
“生气了?”他额头抵着她的,嗓音暗哑。
“不是。”她撇了撇嘴,“玺暮城,我觉得你对我有些疏离……”
她觉得,现在的玺暮城不像以前的玺暮城,以前的玺暮城,对她的主动总是热情如火,每次到最后,把她湮没在他给予的猛烈热潮中,而现在的玺暮城,对她的碰触和亲热,一副像要把他强了似的样子……
“你觉得怎么样才亲密?”他薄唇落在她唇上,“这样,嗯?”
他手钻进她衣服,又问,“还是这样?”
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心理有些抗拒,把他的手推了出去,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转移注意力,“把手机借给我。”
萧瑾彦眸色幽深,有种冲动想告诉她真相,可是,他还是压抑住了。
“给谁打电话?”他问。
“给领导打电话请假。”
他没有犹豫,把手机递给她,并未走开,而是靠在床头,看着她坐在床尾拨电话。
墨初鸢从未想过避开他,所以,直接输入楚向南的手机号码。
那边很快接听,传来楚向南温和的嗓音,“墨初鸢,要请假?”
“嗯。”她有些难为情,其实,她请假只需给秦通打电话即可,但有些话,她还是想跟他解释一下,“楚大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她指的是欺瞒她是玺暮城妻子的事情。
楚向南何其睿智,温和道,“我明白,你不想说,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对不起……”她诚心道歉。
萧瑾彦在听到“楚大哥”三个字,眉头攸地皱起,又听到一句“对不起”,眉头皱的更紧了。
楚向南温润的嗓音总是极具穿透力,“你无需道歉。”末了,又补充一句,“他很优秀。”
“谢谢。”墨初鸢心里暖洋洋的。
“什么时候上班?”楚向南转开话题。
“我不在月城,回去之后上班,到时候,把璃茉叫出来,我请你们吃饭,对了,还有唐萱。”
“好。”
在她准备挂电话时,楚向南犹豫了下,问道,“墨初鸢,玺暮城以前是不是在部队待过?”
墨初鸢心一凛,“什么意思?”
楚向南顿了几秒。
她的反应怎么和玺暮城的保镖苏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