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领着楚向南走进里间。
楚向南脚步逐渐放的轻缓,走到婴儿‘床’前,望着婴儿‘床’里憨然熟睡的一对可爱的宝宝,目光温柔的像二月‘春’日里的煦暖和风,濛濛细雨。
墨初鸢站在他身侧,目光定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他俊逸柔和的五官,微微一笑,“哥哥叫之卿,妹妹叫之画。”
楚向南眸光一转,落在一袭粉‘色’棉柔连体衫的之画身上,五官还未长开,‘精’致小巧,眉‘毛’淡棕,弯弯如月,圆润粉嫩的小嘴儿微微轻阖,软软嘟起,吐着小泡泡,睡得香甜,突然轻咧‘唇’角,软软笑了下。
楚向南一双眼睛亮亮的,“之画长得像你......”说到这里,他转身,凝着墨初鸢,眼睛里的亮光璀璨如星,“很漂亮。偿”
墨初鸢对上他清亮又毫不掩饰情意的灼灼眸子,脸上染了淡淡樱粉,眉间蕴着几分羞赧,微咬粉‘唇’,“楚大哥,谢谢你,我想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你reads;。”
楚向南‘揉’了‘揉’她的鬓发,清然浅笑,“墨初鸢,用一生的友谊来报答吧,看着你过得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撄”
此时此刻,楚向南除了心底泛起的酸涩以外,更多的是不舍,像把心爱的妹妹嫁出去那种不舍。
墨初鸢仰望着这个曾经在她危难时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眼睛润润的,最后化为嫣然一笑,“楚大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生命中最美的‘女’孩。”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眼睛里的光亮不断地闪烁,像夜空下泠泠而下的满天星河,转身之际,墨初鸢好像看到他眼睛里好像涌动着亮亮的水光,刹那间,她鼻子一酸,湿了眼睛。
楚向南再次转身,眼底的情绪已经掩盖,望着她纯白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碧青翠绿的翡翠‘玉’镯,一双眼睛水洗过般,愈加清亮温润。
这时,咿咿呀呀的哭声响起。
楚向南急忙回头,之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刻,正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他,挥着圆润的小手,蹬着软乎乎的小‘腿’,轻轻地笑了。
楚向南惊惘数秒,便移不开目光,之画长得和墨初鸢惊人般相似,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尤其是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水润葡萄似的,乌溜溜的,水亮亮的。
“我可以抱抱之画吗?”楚向南询问。
“当然可以。”墨初鸢伸手,把之画抱出来,轻声哄着递给楚向南。
楚向南刚一抬手,胳膊上传来撕裂般的痛,若仔细看,便可发现警服臂膀那处一片暗红‘色’。
他微微蹙了下眉,接过之画,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刚想抬手,转头问墨初鸢,“我可以碰碰她吗?”
“可以啊。”墨初鸢走上前,伸出小手指头,轻轻碰了碰之画圆润粉透的小脸,声音极其温柔,“小之画,这是楚叔叔。”
楚叔叔......
楚向南笑的温润,旋即学着墨初鸢的样子,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之画的脸,之画水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咧嘴笑了。
楚向南‘激’动的像个大男孩,容光绯‘色’,“墨初鸢,你看小之画对我笑了。”
墨初鸢凑过去,拨了拨之画柔软微卷的胎发,“小之画好像很喜欢你呢。”
“我觉得也是。”楚向南笑。
“你倒是不谦虚。”墨初鸢也笑了。
这时,之卿嘹亮的哭声传来。
墨初鸢急忙跑过去抱起之卿,轻声哄着,然而,之卿脾气特别大,皱着浓墨黑眉,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哭的哇哇的,虎头虎脑的往墨初鸢‘胸’前钻,两只小手胡‘乱’抓着她的‘胸’部。
楚向南正好看到这一幕,墨初鸢一抬头,也触到楚向南的目光,两人尴尬数秒,墨初鸢红了脸,而之卿这个小家伙许是这么久找不到吃的,圆乎乎的小脸使劲地往墨初鸢‘胸’部拱。
楚向南抱着之画转过身,“我抱之画去客厅玩......”
“嗯。”
墨初鸢见楚向南走出卧室,这才在‘床’沿坐下,腾出一只手解开衣襟,又打开内衣暗扣,还未送到之卿嘴边,之卿寻着便含住,好像饿了许久的小狼崽,小嘴儿裹着,使劲地允吸,引得她一阵发疼reads;。
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之卿,你慢点吸,妈妈会痛。”
墨初鸢越看这小家伙越像某个人,想起前些天他也是这般......
她腾地红了脸,连身上也热了起来。
自生了之卿和之画之后,身体特别敏感,尤其是晚上经不起他亲‘吻’爱抚,倒是被萧瑾彦抓住把柄好一番逗‘弄’。
......
萧瑾彦开‘门’进屋,便看到一袭警服身型颀长的楚向南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之画在客厅里来回转悠,而之画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臂弯,笑弯了一双眉眼。
他走进客厅,一双黑邃幽沉的眸子开始寻索小妻子的身影,来来回回寻不到,楚向南睐了一眼脸‘色’沉沉的萧瑾彦,缓缓地开口:“她在卧室......”
萧瑾彦点头,走过去以主人家的姿态,顺理成章去抱楚向南怀里的之画,然而,小之画很不给他面子,他张着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表情太难看吓到了之画,还未碰到之画,之画撇了撇小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楚向南轻轻收拢之画,面目温柔,“小之画,乖啊,叔叔抱。”
萧瑾彦‘唇’角‘抽’了‘抽’,真想拍一把小之画的小屁股,以示惩戒,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这小情人***、‘裸’的外向。
最后,他悻悻地走进卧室,墨初鸢正在喂之卿。
他当即沉了一张俊脸,五指攥着坚硬的‘门’棱,似要捏成齑粉。
他的丫头此刻微敞衣襟,‘露’出纤细香肩和*半抹,大片雪白肤‘色’宛若凝脂,白净透亮,嫩的像豆腐一般仿若能掐出水来,要他每晚爱不释手。
如今的墨初鸢已褪去一些少‘女’的青涩,姿容无双的一张芙蓉面较之前的可爱清美,平添几分‘性’感妩媚,灵动‘逼’人的气质又透着初为人母的柔婉和端方,尤其是生养之后,身段变得娇软丰润,曲线愈加玲珑有致。
当初还是玺暮城时,选择与‘门’楣稍逊的墨家联姻,如今回想,却生出几分心虚。
虽说为了墨天林手中瀛岛,却也是看到墨天林送来的墨初鸢那一张素颜美照的缘故,加之海城那场乌龙相亲,目睹传言中倾城美人的容貌,确实被惊‘艳’到,娶妻娶一个漂亮的‘女’人,是每个男人心中所望。
他也免不了俗。
如今,他恨不得把美‘艳’小妻子日日藏在家中,她倒好,居然在卧室这般风情撩人,‘门’也不反锁,客厅就有一个一直觊觎她的男人,而且那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小之画也被笼络,叫他心里如何不吃味?
再回想,他初来腾冲那段日子,她日日与楚向南黏在一起,便心头火起。
关上‘门’,步伐沉沉的走进去。
墨初鸢听到动静,转眸,望见是他,娇俏一笑,“回来了。”
萧瑾彦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却是抱走这会儿睡着的之卿,把他放进婴儿‘床’,转身,抱住正在系扣的墨初鸢,大手一伸,握在掌心,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你疯了……讨厌……”
她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青天白日对她‘乱’来不是没有过,若是只有两人她倒是应允,但是楚向南正在客厅。
两人这般放纵成什么样子?
她推拒,躲避他亲‘吻’,他更加上火,手在她身上制造热‘浪’,动作不由地加重,她软在他怀里,细细喘息,攀附着他肩膀方才站稳reads;。
望着怀里面颊染粉的一张美人脸,尤其是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麋鹿一般,含怨带嗔,让他又气又恨又爱。
墨初鸢气的脸颊涨红,他又压着她不肯起来,她恨得咬着细牙,一只小手当即落在他振奋的地方狠狠地拧了一把,不顾他疼的皱眉瞪眼,快速整理被他扯‘乱’的衣衫。
萧瑾彦走过去,咬住她耳畔,低低一句,包含怨气,“小东西,想‘弄’死我?等你身体允许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
她瞪着一双杏眸,某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她脸上红的厉害,身上的热还未散去,走到浴室,方才发现脖颈几处紫‘色’‘吻’痕,只觉得刚才下手太轻,旋即找了一件带领的‘毛’衫换上。
谁知刚走到客厅,触到某人望过来的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后怕的瑟缩了脖子。
“楚大哥,之画真的很喜欢你......”墨初鸢话还未说完,萧瑾彦冰冷的眸子利剑般‘射’过来,她急忙转移话题,“中午了,楚大哥,你别走了,留下吃饭吧。”
楚向南睐了一眼黑脸的萧瑾彦,温润一笑,“好。”
墨初鸢觉得萧瑾彦那双冷眸快要把自己盯成骰子了,旋即跑进了厨房。
心里腹诽,这个无耻老男人,真怀疑他是不是乍现新的人格。
萧老师的克制稳重,玺暮城的温柔宠溺,城城的纯情可爱,都TM丢爪哇国去了。
看向客厅,萧瑾彦接过熟睡的之画去了卧室。
她收回目光,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开始忙碌。
而此时,客厅里的气氛比较凝重。
萧瑾彦目光锋锐,望着楚向南警服臂膀一片暗红‘色’濡湿,沉沉道:“怎么不在医院多休养几天?”
楚向南还未开口,萧瑾彦又道,“抱歉,这次本该去的是我。”
“还好去的是我,若你再出事,她定然接受不了,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她和孩子们。”
“你这几天休息,我已经把收尾工作‘交’给边防部队和特种部队。”
楚向南嗯了一声,问道,“你告诉她了吗?”
“什么?”
“一个月以后派遣‘色’以,常驻两年。”楚向南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沉沉。
萧瑾彦皱眉,没有说话。
楚向南咬牙,上前揪住他‘迷’彩服衣领,“你不能再对不起她。”
萧瑾彦挣开他,冷声道,“楚向南,这次我派到腾冲,我始终欠你一句谢谢,但是......”说到这里,他目光瞬间寒冷如冰,“鸢儿是我的‘女’人,你不该再对她动心思。”
楚向南眸‘色’坦然,“你走之后,我确实生了占她的心思,所以,不要再给我机会,我所做都是为了她,下次......”
“没有下次!”萧瑾彦沉声道。
“最好如此,你欠她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reads;。”
萧瑾彦眸‘色’暗沉,没有再说。
墨初鸢如今厨艺渐长,也不再是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做了六菜一汤。
吃饭时,便发现两人神‘色’有些诡异,并未多想,她快速吃完,便去卧室照看之卿和之画。
客厅那两位不知道在说什么,气氛越来越凝重,墨初鸢出来时,两人剑拔弩张之势,怎么看怎么像打架的前奏,孩子哭闹,她不得不回屋。
第二次出来时,却见萧瑾彦扔给楚向南一支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抽’烟,气氛仍是僵冻。
楚向南并未长留,和墨初鸢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
晚上,萧瑾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闹她,只是深‘吻’一会儿,抱着她,拢着他爱不够的那娇娇软软两团,沉沉睡去。
墨初鸢察觉他似是有心事,但是,她了解他,若他不想说的,或是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她定然无从知晓。
所以,今晚她睡得浅,半夜之卿和之画哭着醒来,她第一时间下‘床’,抱起孩子喂‘乳’,萧瑾彦好像睡得很沉,但又不安稳,梦呓不断。
直到天快亮时,他惊梦四起,嘴里喊着模糊不清的只字片语,眼角还有泪水落下来。
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息着,光、‘裸’的上身冷汗密布,像刚刚沐浴过一样,汗珠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
墨初鸢起身,急忙抱住他,“哥,你是不是做梦了?”
萧瑾彦转身,把墨初鸢‘揉’进怀里,埋首她馨香的脖颈,哽咽道,“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谁......”她轻声安抚。
大概猜到和五年前他执行的任务有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惨烈的事情要他接受不了,才致丢了那次记忆。
自这次重逢,他从未提过五年前的事情,她也没问,现在他这般痛苦,她心疼不已,唯有抱着他,给他小小的支撑。
“‘色’以那次任务,我带的队伍遭遇武装力量袭击,被‘逼’至绝境,若不是他们以身相护,我早已死在异国,尸骨无存,最小的只有二十二岁......”
墨初鸢抬头,脸贴了贴他的,问,“那后来你回国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
他蠕动抖颤的薄‘唇’,望着墨初鸢柔婉美丽的脸,五年前车祸那惨烈的一幕历历在目。
那夜,汽车突然爆炸,他抱着弟弟从车里跳出来,九死一生,两人身受重伤,‘混’‘混’沌沌中,弟弟‘玺暮城’满脸鲜血,颤抖着双手,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亲自挂在他脖子上,‘迷’‘蒙’中听到弟弟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自他恢复记忆之后,每每回想却是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一如此刻,面对墨初鸢,他心里翻搅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内疚。
“到底后来发生什么了,五年前那场车祸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都记起来了吗?还有真正的玺暮城是谁?为什么你一直不......”
“鸢儿,我很累,陪我再睡一会儿,嗯?”他拥着她躺下,脸贴着她‘胸’口。
墨初鸢还想问什么,见他这般疲累,终是不忍心,柔软的小手‘插’进他短硬的发间,轻轻抚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reads;。”
萧瑾彦收紧双臂,抬头,寻到她的‘唇’,深入纠缠。
她炙热回应。
当他握住她的手,搭在冰凉的皮带上时,她没有拒绝,烫着一张脸,轻轻解开。
......
岁月静好,日子快如梭。
转眼,萧瑾彦来到腾冲已有一个月,之卿和之画满月那天,萧瑾彦要摆几桌宴席,而墨初鸢有所顾虑,便制止了他。
她知道他高兴,但是,她想低调再低调,或许是受丑闻事件影响,心理上难以释怀,她总觉得,只要她和萧瑾彦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并不需要昭告全世界。
无论在哪儿,只要他在就好。
满月那天,只请了何俊夫‘妇’以及楚向南,没有去饭店,在家做的饭。
她和萧瑾彦的关系,何俊夫‘妇’大概从楚向南那里听说一些,所以,何俊夫‘妇’也从来没问,只是,嘟嘟这个小家伙倒是追问几句。
墨初鸢婉约告诉他,萧瑾彦是弟弟妹妹的爸爸,小家伙似是明白,孩子天‘性’,忘记的也快,以后也没有再问。
之卿和之画满月之后的第五天,楚向南离开腾冲。
走的时候,萧瑾彦和墨初鸢亲自送的,当楚向南温润笑着对她说再见那一刻,她是真的不舍,忍不住哭了。
只因这个,某人摆着一张臭脸,整整半天没有说话,她尤为不知哪里做错了,顾自逗着之卿和之画玩。
晚上,她痛痛快快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时,萧瑾彦已经在‘床’上,望着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美丽无双的小妻子,只觉得她故意磨磨蹭蹭,当即跳下‘床’,一把抱住她,抵在墙上,密密实实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忍到极限,却怕她身体没有养好,仍是没有和她到最后一步,倒是又被他缠着闹着用其它方法满足了他。
对此,她实在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若她不允,他倒是不强迫,只是整夜不让她消停,把她当一件臻品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握在掌心爱不够......
最后,他抵着她,‘阴’沉沉说了一句,“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落一滴眼泪!”
她本想辩解几句,但首长大人得罪不起,她只好妥协,却又是被他折腾一番才被他抱着沉睡。
......
九月二十日,腾冲连续几天下起了绵绵小雨。
这几天,她从未出‘门’,萧瑾彦早上去了边防部队,好像未带伞,说六点回来。
傍晚,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之卿和之画,拿了两把伞下楼,准备到庭院外的胡同迎迎他。
谁知刚走到庭院大‘门’,却听到许元和萧瑾彦站在房檐下谈话。
“首长,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您必须回一趟京城,之后还要派遣‘色’以两年......”
许元小心翼翼观察着萧瑾彦脸上的表情,心里急冒烟了。
清扫任务早已彻底结束,首长大人却长留冲腾,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即便如此,至少要回趟京城才合规矩reads;。
“知道了。”萧瑾彦淡淡道。
许元差点哭了,这是一个多月以来,首长大人第一次松口,他立马兴奋道,“我这就安排专机。”
萧瑾彦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庭院。
一进屋找不到墨初鸢,却在卧室寻到,她头发衣服湿透,正在衣柜找衣服。
他急忙走过去,面‘露’严肃,“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出‘门’吗?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最后,抱在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见她沉默不语,萧瑾彦刚想转过她身子,却被她抢先。
还未看清她的脸,紧实的腰被她一双小手紧紧抱住。
“怎么了?”他薄‘唇’在她耳边厮磨。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只想好好抱抱你,不不不,是想好好亲亲你......”
语落,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轻轻允吸,一点一点深入,最后撩的萧瑾彦体内堆积的‘欲’、望越烧越旺,覆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让他看到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低头,扯了他的皮带,下一瞬,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热水浇注而下,两人赤诚相见,他‘吻’遍她寸寸肌肤,最后紧紧地‘揉’进怀里,她攀附着他坚实‘性’感的身体,水不断地浇在脸上,掩饰了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他强势侵入一刻,是那么疼,又是那么要她舍不得推开他一分一毫。
不知道他会不会走,但是,她不想再去挽留,但是,腾冲有他陪伴的一个半月,她永远不会忘记。
他只要一次,时间却漫长的要她熬不住,若不是担心孩子醒,她大概这一夜都别想从浴室出来。
结束后,已是两个小时后,她浑身酸软,无一丝力气,他把她抱到‘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伤到她,方才放心。
之卿和之画已经醒了,他把之画抱给她,自己抱着之卿哄了一会儿,等两个孩子吃饱喝足之后,他要她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做晚饭。
那夜,萧瑾彦再一次要了她之后,覆在她身上不愿起来,却低低道,“老婆,明天我有事去......”
话未说完,墨初鸢突然捧住他的脸,却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萧瑾彦看到她一双眼瞳亮的惊人,正‘欲’说什么,墨初鸢以‘唇’封缄。
最后,她模糊听到他低低说了两个字:“等我。”
第二天,雨停。
早上,她醒来,走到客厅,饭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她快速换上衣服,跑出庭院,看到萧瑾彦一身‘迷’彩,‘挺’拔俊‘玉’,如他来时那天,戴着贝雷帽和墨镜。
她扒着庭院掉了红漆的大木‘门’,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那辆车卷起尘扬,直至再也看不到。
这次,她没有哭,平静的回屋,平静的抱着之卿和之画,平静的吃饭,睡觉。
---题外话---只有他去解决,以后才能不走,放心哈,男主不会抛下鸢鸢和孩子们,下一章回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