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然醒来时天已大亮,明美的‘床’铺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若不是那可爱的枕套泄‘露’玄机,安然真的会以为那里没有人睡过。。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想到明美,她翻了个身,仰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昨夜,她失眠了,不是辗转反侧,而是傻傻地望着明美随着呼吸浅浅起伏的背影。她温柔地卷发,身体的弧线,仿佛总是在呼唤着她,让她片刻不得安宁。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那里仿佛还有明美肩膀的热度。
我是疯了吧,她想,她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而熊师兄在我心中已经住了很久。
她翻了一个身。
我为什么要用他们两个来对比呢?
安然有些慌了。
她已经同其他‘女’孩子生活了七八年,每天一个房间洗澡,一块垫子上贴身‘肉’搏,可是面对同为‘女’孩子的林明美,她甚至不好意思换衣服。她总是想要去碰触她,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摔跤的温柔地方式,感受她光滑的皮肤和微热的体温,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渴。
安然抓狂了,她用枕头‘蒙’住头,她怀疑自己一定是疯了。
‘门’口传来急促地敲‘门’声,她开‘门’一瞧,原来是一寸金和芳芳。两人一见她刚睡醒的样子,就忍不住邪恶起来。
“小夫妻都起‘床’了,就你们屋还没开‘门’!”
“你们昨晚不会也……”
想起昨夜的事情,安然‘胸’口一阵刺痛,红着脸闪进了浴室。她看得出来,明美虽然爱笑,可是哭得也不少。“你知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怎样的感受?”她一定是个受过情伤的‘女’人,也就是说,不管幸福与否,她都在喜欢着什么人。而那个人,总是让她伤心。
她使劲地刷牙,想用刷牙的声音来对抗脑子里的杂音,可是刚一停,明美娇小滚烫的身体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惹得她浑身一阵震颤。
“切!一点痕迹都没有!你们也太狡猾了!”一寸金叫嚣着,“你对象去哪儿了?”
安然摇摇头,换了件衣服,就跟一寸金她们直奔体育场。
其他国家的队员已经开始了训练,在适应场地方面占尽了先机。安然目测了一下,传统强国几乎都来了,训练的‘女’孩子人数也不少,看来今年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一个身影霸道地闯入她的眼帘。一身运动服的明美正在‘操’作台附近跟两个外国人聊天,不知在沟通些什么,她笑得很美。
上午的训练过半,明美才终于像个小蝴蝶飞了回来。原来就在安然睡觉的功夫,她不但陪队长参加了早晨的新闻发布会,还陪郭裁判出席了一场技术会议,刚刚从工作人员那里拿来了新鲜出炉的日程安排,总之,一切都被她安排的井井有条。
“按照安排,明天上午就正式比赛,全天都是‘女’子项目,上午预赛,下午决赛。所以今天下午4点称重和检查,晚上7点半开幕式。”
“对阵表出来了没有?”
“工作人员说,必须等到称重结束后才行。”
李队长点点头说:“嗯,一般都是这个流程,看来今年赛制跟以往没什么区别。老梁,你把队员召集好,准备下午称重。下午1点就自己预先称一下,确保不出意外。”
梁队长自信地说:“没问题!妮子们控制得好着呢!话说,我刚才在活动区看到了俄罗斯的娜斯佳。”
“她果然来了?”
“是,看来63公斤级的比赛有悬念了。”
“她来了也不怕,63这一级,我们有安然和小‘玉’双保险。”
“别忘了,之前安然就败在她手上。纳斯佳的实力不可小觑。”
“又能怎样,还不是凭着小聪明取胜,要不是头发扎进眼睛里,安然能输给她?”
……几个教练低声‘交’流,明美全都听到了心里。她望着安然的方向,知道这一次她将面临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