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雪寒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在这拔剑弩张的气氛下,他的笑声有些诡谲,众人纷纷侧目看向他。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龙椅上坐着的人,随即转身面朝着众人:“难道大家不奇怪先帝为什么突然就驾崩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狐疑的猜测,其中一名朝臣问道:“听王爷的意思,这先帝驾崩另有隐情?”
高台上,公玉惊羽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后背已是冷汗涔涔,大喊道:“来人!来人!将睿王给朕拿下!”
这回进来的不是两个御前带刀侍卫,而是六名,他们训练有素的小跑进了殿,分两排站开,将公玉雪寒围起来。
公玉雪寒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那六名带刀侍卫,冷笑道:“皇上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公玉惊羽长袖下的手惶惶不安的握紧:“先帝年迈病逝,睿王何必在这诓大家,扰先帝在天之灵。”
公玉雪寒冷冷一笑,猛地一转身指向高台上的他,回头对众朝臣道:“先帝就是被他害死的!”
众人喧哗,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公玉惊羽已经完成没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仪庄严,慌乱的从龙椅上弹坐而起,玉冕上的明珠摇晃乱颤。
“我是不是胡说只要皇上将证人传上来自然见分晓。”
公玉雪寒神情悠闲,完全不觉得自己揭露的是一件关乎皇室尊严的丑事,反而像是在讲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儿。
公玉惊羽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用传什么人证,这一切都是睿王你诬陷朕!”
一直保持沉默的云侍天开口道:“既然是诬陷,皇上何必害怕,传了证人又何妨。”
公玉惊羽哑口无言,狠狠的剜了云侍天一眼。
丞相大人从列队出迈出一步,躬身拱手:“这件事有关皇室名声,为了能够让先帝在九泉之下安息,还请皇上传证人,是不是子虚乌有,当众对质便知。”
随后,又有一名有朝臣站出,“皇上,请传证人觐见。”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如雨后春笋般,众朝臣纷纷要求传证人。
公玉惊羽颓废的靠在龙椅的椅背上,声音暗哑:“证人在哪?”
公玉雪寒抿唇道:“他就在外面侯着。”
公玉惊羽睇了一眼旁边的宦官,宦官扬声道:“宣证人觐见!”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大殿门口,只见殿门处走进一位身穿布衣的男子,男子大约四十岁有余,一张方脸上带着憔悴,下颌长着一撮胡须。
众人人再仔细一瞧,却发现这人正是两日前辞官的窦太医。
高台上,公玉惊羽看清楚进入大殿的人,脸色陡然一变,胸前剧烈的起伏。
窦太医走到殿中央跪下,不卑不吭的道:“草民叩见皇上。”
“窦太医,你不是已经………”公玉惊羽一时心急差点说露了嘴。
“已经死了?”公玉雪寒接过他的话,他笑的看着高台上脸色青白的皇上,“若不是臣救了他,窦太医或许真的已经死了,是被人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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