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库全书 > 女生耽美 > 穿越田园之妃不好惹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士允殿试 祖佑盼婚

第一百七十八章 士允殿试 祖佑盼婚(1 / 1)

大雪纷飞,转眼间又是一年冬来临。

在京城的邱士允三场考试已过,排名在二甲第二名,此刻正在大殿上进行最后的殿试,他站在人群当中,低头垂目,见前面有人在对题,借着前面人的身体,稍稍抬眼,余光中终于看到了最高执政者——仁宣帝

一身明黄色,三十而立的仁宣帝,即使坐在龙椅里也掩盖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锐利而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邱士允只是看了两眼,就不敢再放肆,站在那里低头屏气,静听前面人的答题,在对方的答题中寻找自己的不足,他正在构思,如果皇帝问自己这个命题,自己该如何应对时,突然听到了‘江南郡考生邱士允’这几个字,脑袋一翁,有点不知所措,无知无觉,全凭下意识走到了答题的正前位。

“你就是邱士允?”仁宣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从上面传到下面,仍然觉得威严十足。

“回皇上,正是学生”邱士允有些紧张,声音有点颤。

“嗯,你三场考试,第一场跟大家一样,第二场就不怎么样了,文笔还欠火候”仁宣帝不紧不慢评着他考试的情况。

“是,圣上所言极是。”邱士允听到这里明白了,皇上对这次秋闱非常重视,自己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学子试卷,他都说得非常精准,说明他已经关注自己。

“第三场却是非常出彩,我和应大人等人商量了,给了你单场第一,可还满意”仁宣帝的声音里透出几许赞赏。

邱士允连忙跪下谢恩。

“先别忙谢恩,你现在的命题是律法,说说看”仁宣帝给出了命题,居然是律法。

“是,圣上”邱士允站了起了,不管皇帝为何要问律法,在站起来的瞬间,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不疾不徐的回答道:“律法首先是我大殷朝政权保证执行的最基本准则,律法……”

为什么要问律法,完全是因为邱士允的履历里,有北齐这样的字眼,而薛小侯爷从北齐带回来的北齐地方律法,仁宣帝非常感兴趣,反反覆覆看了很多遍,越看越有意思,居然透出律法至上的思想,难道北齐王能放下王权,给律法让道?

仁宣帝特意让人查了邱士允,竟然是他做亲王平定江南暴乱时逃往北齐的,由于他的籍贯仍然是江南郡,所以他只能以江南郡人的身份参加会试,但是他却在北齐生活了近五年时间,而且就住在北齐世子府附近,应当对北齐世子府有所了解吧。

果然不负仁宣帝所望,邱士允回答得既流畅、又全面,不仅是仁宣帝,大殿上的每一个学子听后,都大为震惊,居然有人对律法如此熟知,而且让极为枯燥的律法听起来,非常有意思,不简单啊!

“你作为一个学子,为何对律法如此熟知,”仁宣帝问出大家心中所想。

“回圣上,学生在北齐正做着里正一职,顺便兼职世子府里世子妃的掌事”邱士允一语一实说道。

“里正……”这是什么官,大殿里的世家学子们不解。

“里正……”出生贫寒的学子,不屑。

仁宣帝看了看大殿内各式各样人的表现,轻笑了一声:“难怪你的文笔不好,这还有时间做学问吗?”

“圣上所言极是,学生文笔是差了,可有人曾说过‘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邱士允拱手低头回答道。

至于后面这句话,是吴婉娇勉励刘承泽时说的话,被他听到了,他记在心里。

吴婉娇为何要说这句话呢,刘承泽实在是个书呆子型的人物,熟悉律法,却不愿意和人、事打交道,她恨铁不成钢时劝慰的话。

“好句子”站在边上一直未吭声的应知年来了一句,然后拱手作揖对仁宣帝说道,“皇上,这话精僻”

“嗯”仁宣帝回味着这句话,“这跟律法有关系吗?”

“有,圣上,学生在处理村里琐事时要用到律法,做掌事时要用到律法,所以学生特意把大殷朝律法、北齐律法全部背上并准备在以后的实践当中融会贵通。”邱士允回答的很详细、明了。

“村里的琐事会用到律法,做个掌事会用到律法?”仁宣帝非常感兴趣。

“回圣上,用到,村里的琐事,用到律法下面的具体规定,比如,邻人为宅基地争吵,就用到律法民事律,如果税赋不交,就用到律法里面的课税律,而掌事涉及到的当然是商课税律,如何合理的避开税律而不触及大殷朝的律法,就是像我这样的大掌事所要考虑的。”邱士允的紧张感早就在回答问题中消失怠尽,流利、精僻的回答让他自信倍增,身上的气质随着自信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即便是在威严、庄重的金銮殿上,各学子们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这太让人震撼了,还没有派官呢,就已把他们甩出多少条街了,这要是当了官,不得了啊!

邱士允这样精通律法跟吴婉娇提拔了刘承泽有很大关系,他从吴婉娇对刘承泽的赞不绝口中,领悟到了律法在官场当中的重要作用,并且在黄平做大掌事时,和各式人打交道,更觉得律法的重要性,并且在学习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才有今天他对答如流的境况,他的策论为何能被仁宣帝夸一声,其中当然有律法的影子,律法重实证,如何让实证服人,可不少得举证说例,条条说分明。

仁宣帝看着镇静自若的邱士允,眼角露出笑意,“哦,这么说,你在北齐过得不错”

“是,圣上”邱士允回答道。

“这可怎么办呢,看你答得这么精彩,朕准备把你列到一甲之内呢?”仁宣帝似乎很为难的说道。

“啊”大殿内的众人大惊,唯有一个镇静自若、不动声色,吴婉娇的小弟——吴清显,他低着头,一直听着,其实他学习之余也有研究律法,但是没有像邱士允这样有具体的职务,能在处理事务中学到更实际的东西,他笑笑,听着仁宣帝的下文。

“多谢圣上抬爱,还是公平对待吧”邱士允也是愣了一下,马上作出应对。

“应爱卿,你意下如何?”仁宣帝把目光投向边上的吏部尚书——应知年。

“回皇上,我同意你的想法,他留在京城,就在一甲之内,回北齐就二甲”应知年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众人不淡定了,还没见过当众这么敲定名次的,都惊讶的看向邱士允。

邱士允此刻也是受宠若惊、天人交战。

仁宣帝朝应知年笑了笑,应知年不动声色回了一眼。

邱士允在天人交战中,想到殿试之后,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编修。一部分进士分别授予翰林院编修、检讨等官,其余分发各部任主事等职,或委以知县,虽然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局面,但是他还是瞬间做了定,“学生已经答应北齐王回北齐为官”

“哦——”仁宣帝这一声尾音拖得有点长,“那就很遗撼了,原本想给你探花郎的,现在只能是二甲第一,做个传胪吧”

“谢皇恩浩荡,学生感激不尽”邱士允行跪拜大礼叩谢圣恩。

仁宣帝笑笑,继续下面的殿试,当然没有再当场拍板名次,这都是等皇上和众考官商讨之后才能最后决定。

十月中旬,京城殿试终于发榜了。

这次的状元和榜眼都是京城簪缨世家子弟,何谓簪缨世家,指的是世代为官的显赫家族,大殷朝已经绵延二百多年,财阀世家已经形成气侯,他们当中不乏优秀的人才,只可惜,他们无论怎样优秀跟底层百姓无关,他们的身份注定只为世家、贵族服务。

探花郎是吴婉娇的弟弟吴清显,吴家游走在贵族边缘,想得到来自家族的影响力,那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吴清显在以后的官途中政绩突显,散发自己个人魅力以影响格局,否则不作他想。

这就是为何仁宣帝要把邱士允留在京城的原因,他需要在官宦中注入新鲜血液,打破连成一气的世族琏条,可惜,落花有意,奈何流水自顾流去。

放榜后,当然也有榜下捉婿的,邱士允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根本没有去看榜,他看不看已经无所谓了,他趁这个机会走了一遍京城,看了看京城的人土风情,而且特意到学府街走了一遭,看着繁华如梦的学府街,邱士允笑了笑,就算是今天以他成人之心,也未必能成这条街吧,这只能是奇人才能做的奇事吧,顺着学府街一直往北,他来时的大通河拐过这里,看着河水浪花翻滚,一眼望不到尽头,他明白,他的官场生涯也如这望不到尽头的河流一样,开始了。

十月底,京城为取得前十名的进士举行了簪花宴,并且打马游街,引得京城大街小巷万人空巷,都到京城主干道——都和路上看状元游街,排在第四位的邱士允,身着白锦袍,头簪大红花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瞻仰的人群,也心生豪情,人生在世莫不过如此吧,如果家人能看到,是不是更会为自己自豪,繁华如厮,却让邱士允心生归家之意,就是人生吧。

邱士允因为要回北齐任职,所以很快拿到了自己的官职资格名牒,跟上早已打探好的商队,一路马不停蹄往北齐、往自己的家赶去。

小雪,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十个节气,进入该节气,西北风从遥远的大西北一路南上,直达北齐,开始成为常客,气温下降,逐渐降到零度以下,偶有雪落下,却不大,故称为小雪。

世子府的内院,吴婉娇带着围脖,帽子站在那里,看青风帮他们炸爆米花。

“当心了,要开锅了,吓到不管啊”青风看锅子的火侯和时间都差不多到了,忙提醒众人。

一众人听到后,都捂着耳朵纷纷后退。

小念儿边退边问,“这一锅应当好了吧”

“应该吧,未熟、焦掉都有,这次青将军,你应当有经验了吧”吴婉娇分析了一下前几锅的情况问道。

“世子妃,看你说得,我也是大姑娘上花骄——头一次,可不能怪我”青风嘻嘻哈哈的说道。

“没怪你,快开吧,就你话多,怪不得没姑娘喜欢你”吴婉娇见青风贫嘴贫舌,忿忿的来了一句。

“世子妃,你可不能这样说小的,小的媳妇还没有着落”青风委屈的看向众人,余光盯着秋实看了看。

“行,赶紧开,越说越来劲”吴婉娇也看了一眼秋实,这两小年轻,还没进入情况啊。?

“噢”青风瞄了一眼秋实,叹了口气,然后拿起白布袋子套在爆花机的前面,拔下销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里面的玉米爆花都出来了,一粒粒都像开了一朵朵小绒花,可爱极了。

“母亲,这成了吗?”小念儿急切的问道。

“成了,成了,受热很均匀,很好,快吃个看看”吴婉娇连忙走上前看了看说道。

“好”小念儿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咬了一下,嘎嘣脆,吃着点着头,“好吃”

双胞胎听哥哥这样说,挣开下人的手,两个自己跑过来拿了往嘴里放,“好吃,好吃”

“好吃吧,”吴婉娇刚想说,我的童年就是在胡同口的爆米花声中长大的,想想不对,打住了,夏景皓接受自己,可不代表别人也能接受自己,笑笑,“秋实,过来分给孩子们吃,青风再炸一锅,让世子府的人大大小小都偿偿,这个不光可以用玉米炸,白米也可以,而且还可以把他们深加工,这个就不跟你们讲了,我跟十一讲就行了,青风赶紧炸”

“是,世子妃”青风见秋实过来,连忙帮她一起分装爆米花,秋实瞅了他一眼,不理他,青风也不在意,还是陪着笑,帮她一起装,为了婆娘,这种小挫折算什么呀,坚持,再坚持。

一众人分了爆米花,进到屋内吃爆米花了。

胡家庄,胡老头坐在家里等自己的婆娘回来,胡祖佑也是坐立不安,看着门口,终于看到胡婆子和小六媳妇回来了,她们身上落了一层小雪。

“怎么样?”胡祖佑迎了上去,帮自己祖母拎东西。

“就你急,”胡婆子走得急,喘着气,走到院内,用手拍打着身上的落雪,对着大孙子说了一句。

“奶奶,我肯定急了,谁娶媳妇不急”胡祖佑到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猴急。

“不害燥”胡婆子笑骂了一句。

“好奶奶,你就说吧”胡祖佑心里像是有多只手在挠。

胡六媳妇牵着自己儿子的小手,给胡老头行礼。

胡老头问着自己媳妇,“成了吗?”

“没有,世子妃说再留一年,明年春上要跟世子爷进京述职,这两个丫头得用,到明年这个时候再让冬收嫁过来”胡六媳妇把情况说了出来。

“明年她们要进京?”胡老头只要听到吴婉娇不在临集,他就慌了。

“嗯,本来今年就到什么述职时,世子爷请期到明年”胡六媳妇也不太懂,只说了大概。

“哦,这样啊”胡老头不淡定了,水烟都忘了抽。

“是”

胡祖佑不吭声了,叹了一口气,“跟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抱手里了”

胡婆子恨他没出息,用手点了点他,“你以为一个好媳妇是这么好娶的?”

“也是,好事多磨?”胡祖佑无奈的说了句。

青风做了一天临时工,帮着炸了几袋子爆米花,晚餐后,八丫在每个人的手边都放了一小碟。

北齐王像小孩一样,拿着吃起来,“挺甜啊”

“是,父王,加了糖后炸的,等到明天,我让十一再做两种给你们吃。”吴婉娇站起来回话。

“好,好,”北齐王点头笑笑道,看着三个小孙子也吃得不亦乐呼,更高兴了。

王妃看了看手边的东西,没有伸手拿,太不雅观了,有**份。

夏景皓看了看自己的父王和母妃,又把目光转看自己的孩子,三个孩子小嘴咂咂的吃着,他看着心生欢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没有吃的母妃,倒显得极为格格不入,他心想,也许,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不要讲规矩,也许更有人情味一点,看了看自己的父王,觉得他……哎都是自己的父母,没有谁对谁错,就这样吧。

“夜深了,带着孩子们去睡吧”北齐王也感觉到了自己婆娘和他们融不到一起,内心无力,口中说了一句。

“是,父王”夏景皓和吴婉娇俩人纷纷行礼退出。

阮嬷嬷领着奶娘把三个孩子抱到手上,跟着吴婉娇和夏景皓身后行了礼出了偏厅。

吴婉娇挽着夏景皓的胳膊,走得并不快,灯笼的光线被洁白的雪衬得晕黄而显得温暖,吴婉娇跺着脚走路,跺下去时听到雪吱吱的声音,她跟着咯咯笑几声,一点体统都没有,夏景皓转头看了看吊在他胳膊上玩雪的吴婉娇,什么话也没有说,相反,自己的嘴角也是向上弯的。

月色淡淡,穿过轻盈的云层,柔柔洒向人间,偶尔有雪轻轻飘零,穿过枯树,斜过瓦塄悄无声息。明明寒冷无比,可是身边有人相伴,只觉心头温暖一片。

在雪夜之中,不知为何,夏景皓想起来过往,想起自己第一次来吴家庄时的情景,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雪夜吧,自己又冷又饥,打马在这里停下来,揭开帘子,吴婉娇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刹间,他觉得时间都停止了,原来早已入眼,只是世事牵绊,走得磕磕碰碰而以,幸好,此刻她还在自己身边。

“咦,你怎么不说话?”吴婉娇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你不说话”夏景皓好笑的回了她一句。

“噢,是嘛,我光顾着玩雪了”吴婉娇笑笑答道。

夏景皓看了看周围,丫头婆子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开口说道,“你们那里没有?”

“我生在江南,难得看到”吴婉娇笑笑回答道,又踩了一脚雪,觉得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原来这样,”夏景皓叹了口气,没心情细问下去。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我看出来了”吴婉娇了然的说了一句,并打算让他自己问的,结果马上到院子了,他还是没问,只好自己问了。

“有吗?”夏景皓转头看向吴婉娇,不承认自己不高兴。

“有”吴婉娇肯定的点点头,“而且有点伤感,是不是?”

“也没什么,就是自己过得好,也想父母过得好”夏景皓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地方说道。

“啊,你父母挺好的啊”吴婉娇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别说假话”夏景皓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吴婉娇的鼻子。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吴婉娇假笑道。

“你这个滑头”夏景皓摇头笑笑,她对敏感的事向来都置之度外,明哲保身的很哪。

“切,什么叫滑头,这叫生活的艺术,懂不懂”吴婉娇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说道。

“不懂,你懂,你到是说说看,”夏景皓很想听听她的意见,引她说话。

“说你的长辈?不敢”吴婉娇才不上当,搞不好,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

“让你说,无妨”夏景皓低声说道。

“真无妨?”吴婉娇把头凑到夏景皓脸边上,眼对眼看了一下。

“嗯”夏景皓顺手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被她拍打掉了。

“那简单,跟你一样改了公主病,什么事都迎刃而解。”吴婉娇真说了,而且简明厄要。

“跟我一样,公主病?”夏景皓声音高了起来,稀里糊涂的反问道。

“哦,你不是公主病,你是王子病,不过,有我这么厉害的大夫,你这病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吴婉娇得意的说道。

“你……”

“啧,啧,你让我说的”吴婉娇见夏景皓顿在那里,连忙解释。

“我真有王子病”夏景皓搞不懂为何自己就有王子病了,难道是王子们生的病,就叫王子病?

“有,而且不轻”吴婉娇点头肯定。

“何以见得”夏景皓不解,虚心讨教。

“多呢,想不想听”吴婉娇一脸得瑟。

“不想”即使在微弱的灯笼光下,夏景皓也看到了吴婉娇的不怀好意,果断拒绝。

“可我想说,怎么办?”吴婉娇扁了扁说道。

“不听,”夏景皓步子快了起来,他有点明白了,这个臭女人就是要讨伐自己。

“好吧,不说就不说,王子病”吴婉娇低声嘀咕了一句。

“信不信我揍你,”夏景皓突然停下回转身说道。

“你可舍不得,揍了我,谁给你暖被窝呀”吴婉娇撒娇,化解他的生气。

“什么叫黑白颠倒,就是你这样的”夏景皓恨恨的说了一句。

“夫君大人英明”吴婉娇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要是母妃但凡放下一点身段,我想……”夏景皓还是想着自己父母的事。

“我困了,快点走,要不然走着走着就能睡着了,你抱我呀”吴婉娇却不想再说了,再说就说不上了,因为生活方式和态度不一样,不是一个人能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如果就因为一句、两句话就能改变,哪还有什么夫妻吵杂或是夫妻离异的事发生,这真得要靠王妃自己去领悟,然后自己愿意改变才行,否则只会起反作用,变本加励。

“臭女人,说到正事,你就打哈哈”夏景皓不满的说道。

“做小辈的可不能随便插手长辈的事哟,否则成何体统”吴婉娇终于扳回一把,说了夏景皓一句‘成为体统’。

“你……等一下再打你屁股”夏景皓气咻咻的说道。

“啊,我今天晚上跟小念儿睡”吴婉娇笑着说道。

“你敢”

吴婉娇先头跑了,夏景皓在后面看了看,无奈的吹了口气,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吧,父王你自己搞定你的婆娘吧。

王妃内室

北齐王正宽衣解带,“苏如绣过来帮忙”

“叫丫头”王妃坐在那里不动,只是口中说了一句。

“丫头有你伺候的贴心吗,过来”北齐王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你让我做丫头们做的事,那她们干什么?”王妃还是不动。

“郡主大人,为夫叫不动你?”北齐王看向自己的婆娘,就站在那里等着。

“你……”王妃没办法,刚好了几天,自己也不想过那种清冷的日子,挪着小碎步,过来帮北齐王更衣。

北齐王挑了挑眉,心想有点耐心,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嘛,为何自己年轻时就没有想到死缠烂打这一招呢?

说白了,北齐王夫妇走到相敬如冰这一步,两个人都有责任,两个人都太骄傲,都放不下身段,都没有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看待事情,像他们这种情况,在天朝早就离婚了,他们因为政治联婚根本没办法离,所以只能这样活着了。

北齐王现在为何有心情来缠王妃,说白了,日子过得顺呗,北齐的发展,让作为男人的北齐王有了成就感,男人有了成就感,心态和心境肯定不一样了,会对诸事宽容,当然包括有耐心哄一哄身边人,只要王妃不要那么轴,他们老来伴的好日子开始了。

大雪纷分,隆冬时节到了,临齐的建设因为太冷,实在没法开工,只好停了下来。

“管大人,真得不能再施工了?”张之平不甘心的再次确认。

“是,张大人,不要心急,你若是急赶,会出事的。”管修明笑笑,又一个上进的年轻人。

“那好吧,管大人辛苦了。”张之平看着肯定的管修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没有你辛苦,张大人”管修明诚心诚意的说道。

“啊,彼此彼止,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张之平不好意思的笑笑,拉他一起喝杯酒,也算联络联络感情。

“行,”

临齐大道上,都是打包袱回家的匠人。

“咦,你不回家,朝北走做什么?”

“当然要回家,我去临集镇上买点年货带回去。”

“哦,那我也去。”

“好”

高垛镇佟家铁匠大作坊内,佟二平正在让账房算着今年的账,佟二平趁着账未出来,又巡视了一圈作坊,见没什么问题,高兴的哼了两句。

佟家铁匠大作坊是今天年开春时建成的,选了人口希少又靠近临集的高垛镇,这个铁匠铺子,真正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作坊了,但大家都这么叫,就叫作坊吧,它容纳了十个大锅炉,生产量占北齐总铁匠铺子的一半,规模不小,作坊里出来的铁制用品,质地优良,耐用、轻巧,一直赶不上出货,佟二平准备在其他县郡再建一个,没办法,北齐的铁矿储存量大,用世子妃的话来说,不用这个优势对不住自己啊。

在佟二平算着作坊账的同时,世子府里伍先生也真在统计今年矿产、池盐等一系出产的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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