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人身份后,李焕山马上起身行礼道:“李焕山拜见贵妃娘娘。”
“李家主何必多礼!李府乃是苍凛柱石,皇帝陛下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呢。”苏怜睿一脸笑意,丝毫看不到皇贵妃的架子。
一番寒萱后,众人重新回到了桌上,却见梦鸠徒然起身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贵妃娘娘驾临,这杯酒我就先敬您了。”
苏怜睿轻笑着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道:“李家主乃是长者,今日家宴,不要顾及那些礼数,我们当然还是该先敬李家主啊。”
说罢之后,却见苏怜睿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李焕山的面前,李焕山见状马上起身应和,恭敬的道:“贵妃娘娘折煞老夫了,多谢娘娘厚爱。”
话音方落,李焕山便端起酒杯与苏怜睿轻轻碰杯后一饮而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番热闹的宴会场面,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可是李焕山心中的疑惑却怎么也无法抹去,这梦鸠今日宴请自己,本就是咄咄怪事,此际间却又来了一个皇帝的宠妃,又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有无数疑惑的李焕山,当然也十分小心,虽然他已是九脉高手,寻常毒药万难伤他。可是,作为一个老江湖,李焕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可随着酒宴慢慢的推进,李焕山却发现无论是酒菜或是屋内的香烛均无异样,而那苏怜睿与梦鸠也毫无异色,一脸巧笑倩兮的可人摸样,许是饮酒的缘故吧,二女的脸上阵阵飞霞,在烛光的映射之下倒是显得愈发美艳了。
李焕山即是岁数再大,可他也是个男人,何况李焕山一身高强修为,即便是现在的岁数,一夜连御几女也不是问题。
此时的房间中充满了一阵阵的娇笑声,热闹的气氛似乎渐渐感染了李焕山,一杯一杯的烈酒入喉,李焕山似乎又找道了年轻时的感觉。
就在此时,李焕山看到梦鸠与苏怜睿脸上的笑容似乎愈发古怪起来,李焕山只觉的有一阵阵的眩晕之感袭来,这让李焕山觉的很诧异,平日里他觉不是这个酒量,怎么今天只喝了这么点酒,就醉了呢。
朦胧之中,只见梦鸠摇曳着那傲人的身躯缓缓的靠近了自己,李焕山本能的向侧身躲躲,可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没多少力气,却见梦鸠走到李换身身边后,妩媚的附下身子在李焕山的耳边轻语道:“爹!您醉了,让媳妇扶您去歇息吧。”
李焕山闻言心中一惊,虽已是酒醉之态,可李焕山依然清楚的知道梦鸠的身份,如此有悖人伦之事,李焕山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就在李焕山心头怒气,准备发怒之际,却见梦鸠轻轻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在李焕山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
一只玉手自李焕山的腰间慢慢上移,李焕山的心中腾的升起一股厌烦之意,就在李焕山要起身反抗时,突然见梦鸠的手已然停在了李焕山的左耳之处,玉掌轻轻一摇,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陡然响起,李焕山顿时觉的犹如万马千军在自己的耳边奔驰而过,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顿时自腹部席卷全身。
“啊!”一声痛苦的怒吼自李焕山处响起,只见李焕山犹如一只受伤的猛虎一般猛然站起了身子,双目之中徒然迸发出一道摄人的光芒。
梦鸠见状一惊,李焕山方才的样子,分明是早已中了九转阴灵蛊,负责他决不会对这铃铛如此敏感。可是,梦鸠也绝不相信,有人能在九转阴灵蛊的控制之下还能有反抗之意。
如同猛虎般的李焕山起身之后,强忍剧痛一掌直奔梦鸠而去,却见那梦鸠也是了得,变生肘腋之际,却是猛然间向后飞掠数尺,堪堪避过了李焕山强劲的一掌。
李焕山一击不成,马上转身追击而来,一双铁掌带着凌冽的罡风,直扑梦鸠而来。情急之中,梦鸠大喊:“还不动手,愣着干什么?”
突然间,原本如木头一般的李云海直接扑向了狂怒的李焕山,此时的李焕山早已陷入了疯狂,潮红的脸上,只有阵阵怒意,根本就是头发狂的野兽,但是,就在李云海扑来之际,却见李焕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
但是,这屡温情只是一闪而没,紧接着便又是一声暴怒的狂吼,而后却见犹若奔雷的一掌便打在了李云海的胸前,李云海顿时撞破了房间的窗户,飞到了院落之中。
而后,完全疯狂的李焕山只盯着梦鸠一人,一双铁掌展开奔雷一般的攻势,向梦鸠扑杀而去。此时,梦鸠也毫不停歇,周身真气鼓舞,不断的摇动手中铜铃,却丝毫无法减慢李焕山的速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那名跟着苏怜睿同来的蓝衣女子,突然间不屑的说了一声:“废物。”
话音未落之际,却见房间内闪过一道蓝色的身影,只见那蓝衣女子有若鬼魅一般的来到了李焕山面前,疯狂的李焕山突然间看到面前又多了一人,怒吼一声后便是一掌推来。
谁知,那蓝衣女子竟是躲也未躲,直接伸手拍在了李焕山的天灵之处,只见原本暴怒的李焕山,却像是被人点穴一本,顿时僵在当场,那夹在这雷霆一击的铁掌也定在了半空。
惊魂未定的梦鸠看着僵在当场的李焕山不停的喘着粗气,而苏怜睿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是愣愣的看着僵硬的李焕山与那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一击制服了李焕山后,淡然的转身回到了作为上,自顾自的端起了酒杯,喝了下去。梦鸠见状,马上走过去跪倒在蓝衣女子面前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圣女责罚。”
蓝衣女子转头轻蔑的看了梦鸠一眼道:“你也是宗门内的老人了。却一天到晚就知道勾三搭四的,你看看你这一身修为,我真不知道,宗主要你这个废物到底有什么用?”
梦鸠闻言顿时变得面无人色,诚惶诚恐的道:“请圣女息怒,梦鸠日后定当一心为宗门办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行了!行了!”蓝衣女子极不耐烦的打断了梦鸠的话,而后对苏怜睿道:“苏长老,你是不是在皇宫里享福享够了?自己的属下也不好生管教,今日若是我不在,你打算怎么收场?”
只见苏怜睿闻言后,也跪倒在地道:“属下失职,请圣女责罚!”
“好了!不要再说了。若不是宗门正当用人之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蓝衣女子充满威仪的说完后,又对这小荷道:“你,带几个人将李焕山抬到暖阁去。”
小荷闻言后,一句话也没敢说,转身出门口,不久便又折回来,只见其身后跟着几个青壮,各个英武不凡,只是几人行动间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双眸间完全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荷带着几个男子将僵硬的李焕山抬出了房间,而苏怜睿与梦鸠二人依然锤头跪着。许久后,却听到蓝衣女子道:“好了,起来吧。”
苏怜睿与梦鸠如获大赦般的站起了身子,却又听到蓝衣女子道:“听说江怜月回来了?你们还丢了浣花楼?”
苏怜睿闻言一惊,而后小心翼翼的道:“江怜月是带着汤婆子回来了,我们的人不是对手。便...便扯了回来。”
蓝衣女子闻言后,却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轻轻把玩着,而后悠悠的道:“汤婆子一脉的人一直态度不明朗,可如今却突然转向了那边,你们就要小心着点了。毕竟,汤婆子掌握着太多克制我们的东西了。”
“是!属下领命。”苏怜睿闻言后,恭敬的行礼。
“梦鸠!你能为本座寻来一个九脉巅峰的高手,确实不错。你以往的事情,本座也就既往不咎,日后你要牢记自己的职责。若不然,莫怪本座出手无情。”蓝衣女子语气森严的对梦鸠说道。
却见梦鸠闻言后,却先是一愣,刚要开口说话时,却见苏怜睿轻轻的掐了自己一下,当即间梦鸠便低眉顺眼的道:“属下明白。”
蓝衣女子闻言后,轻蔑的一笑,而后起身向外走去。行走间,却又说道:“今夜,我便去躲了李焕山的修为,你来暖阁中伺候着。”
梦鸠闻言,却是一抖,随即便轻声道:“是。”
蓝衣女子说罢后便扬长而去,待其走了许久后,却听梦鸠道:“长老,李焕山是我为宗主寻来的,怎她说占就占了?”
素怜睿淡淡一笑道:“形势比人强。今天晚上你好生伺候着!屋外了李云海差人去看看死了没有。若是没死就用蛊毒将性命吊住,李府偌大的家业,不能够旁落他人。你那个宝贝儿子确实争气,若不是他就这么轻易死了,我们何至于如此费力。待圣女夺了李焕山的修为,你还要想办法将李俊海也控制了。否则,你知道后果。”
话说道最后,苏怜睿的脸上哪里还有丝毫的笑意,一脸阴冷的看着梦鸠。只见梦鸠心中一寒,低声道:“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