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我笑话是吧?!就爱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是吧?!我又没招你又没惹你,怎么就得罪你了,让你死咬我不放?!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顾如雪转身将货价上平时不知道怎么宝贝的洗发水取了就往地上摔,取了一瓶又一瓶……
“你疯了吗?!”眼看情况不对了,这个顾如雪好像真的失控了,俞行光大叫着让她住手。.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当俞行光真的牢牢把顾如雪抓住的时候,整条洗发水专柜已经被顾如雪掀翻了一大半,又是水、又是‘乳’液、又是肓体和了一地……
“是!我就是疯了!你不就是个小办公室主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省长也没你那么横呢!”整个身体都被俞行光抱在怀里,顾如雪使出全力又给了货架一脚,将几瓶本就摇摇‘欲’坠的东西又踢飞了下来。
她受够了!凭什么谁都能来欺负她?!凭什么就她最倒霉?!
所以不受了!别说今天不受了,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受谁的气了!!
“怎么回事?!”管理洗浴用品的经理已带着人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平时说话声音都怕大一点的顾如雪,此刻却像只小老虎一样的抓狂,不由放在心里狠吃了一惊。
“叫你们老总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没有说清楚,俞行光又加以解释:“叫霍少磊过来,我刚从他办公室下来,我知道他现在还在你们卖场。”
“你是……”霍少磊今天确实在卖场,是来布置年后工作的,但、眼前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呢?!肯定与霍少磊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吧!
“我是他哥!”虽然霍少蔓不在了,可是雷霍两家是世‘交’,说哥一点也不为过的。
“好的,我马上去请霍总。”现在货架上的东西被损坏了一半,如果要论赔偿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再加上自凡达仓储、超市开业五年来,还真的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事还真的去请示霍总,看他怎么处理才好。
想到这里,经理连忙从员工通道上楼,直奔总经理室去,生怕霍少磊走了不好处理。
不大一会儿,一袭黑衣的霍少磊便在专柜经理的带领下急急地赶了过来,一眼便看到了俞行光怀里那个还在愤愤不平、张牙舞爪的顾如雪。
“怎么回事?!”看着一向沉着、稳重、言语不多、在家也很有“领导”风范的俞行光此刻就好像一个不怎么称职的保安,紧紧将情绪完全不能自控的顾如雪固定在自己的怀中,却依然无法让顾如雪彻底安静下来。霍少磊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道。
“这里‘交’给你,回头我再跟你解释。”霍少磊的身后还站着专柜经理,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三个不知所措的保安,就连超市里拖地的大妈也拖着拖把瞪大眼睛的看着热闹。俞行光简单‘交’待了一句,然后将脚完全不肯挪开的顾如雪干脆整个抱了出去。
“放开我,你这个欺行霸市的家伙!”顾如雪哪里是俞行光的对手?!言语上不是,行动上更不是,才一会儿功夫就被他带到了他的车子里。
“我不怕你、我一点也不怕你!”即使车‘门’车窗都被俞行光给锁死,顾如雪还在奋力拍打着,然后要在俞行光的身上撕咬。
“你那么恨我吗?!”忽然觉得,把她惹成这样,其实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快乐。看着她眼泪四溢,失控得大喊大叫,其实他的心是疼的。任她在自己身上推搡着,俞行光放下以往的强势,低低地问道。
“对!你说得没错,我恨死你了!”如果说离婚是件很惨的事情,那么遇上俞行光便是件更惨的事情。顾如雪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为什么?!”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与“坏”这个字挂钩,但、事实上,他在顾如雪的眼里就是个坏透了的人。
“还用问吗?!你恃强凌弱,霸道不讲道理!我恨你没事就找茬欺负人,我恨你剪断我的头发,我恨我怎么也躲不过去!仗着自己有点权位就欺负我这小老百姓,比黄世仁还狠毒,比彭霸天还要凶残。你这种人典型就是由有权的父母铺路,肚子里没真货,公务员队伍里的败类,老百姓咬着牙狠的官僚!!”狠狠地瞪着他,原本打人也很累人的,顾如雪只觉得全身都要垮掉。
“够了!你给我住嘴!!”她这不是跟泼‘妇’一样耍无赖、瞎胡闹么?!什么黄世仁、什么彭霸天,这都是哪跟哪啊!这要落在霍少蔓身上,她是怎么也不会这么“神经”的。大喝一声,果然、她只是一个没素质的市井小民。
“唔……”顾如雪真的住嘴了,倒不是害怕于俞行光那声大喝,而是、她的小腹一阵接一阵地如刀绞般的疼痛。
下体忽然一股热流,完了!顾如雪放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一定是“那个”来了。捂着肚子,咬着嘴‘唇’,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
现在是在俞行光的车上,不是在自己的租房里,衣服不得换,卫生巾也没得用……
“你怎么了?!”天气并不热,可是顾如雪却是满头的大汗的弯腰捂着肚子。伸手抚了一把,还是一头的冷汗,俞行光也不由吓了一跳。
“不用你管。”打掉他的手,再一次努力想把车‘门’拉开,可是、锁着的车‘门’怎么是她能拉开的?!
脸‘色’瞬间白了下来,跟一只没有生命力的鬼一样,觉得多说一句话就要用尽全力,说话间吸主的冷气又会让她的小腹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你到底怎么了?!”刚才还张牙舞爪地要跟他拼命,这一会儿缩在车座里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刚才的狠劲哪里去了?!
但、俞行光不是个不知道分寸的人,顾如雪的确是看上去很不妙。将她搂入怀中,用大手把她额上的汗水擦了去,反复地在她的额上试探着她的温度。可是她身上哪有什么温度,分明就是一块寒冷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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