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和巨擎蟒大战多时,始终无法靠近它的蛇头,一心想用琉璃火攻击的计策仍然落空,巨擎蟒不像盾甲鳄那么小,将近百米的身躯如何能霎时间全部燃烧呢?如果烧它身躯不足以致命,搞不好还会起到反效果,到时自己可就性命堪忧了。
底下的众人也是忧心忡忡,有心帮忙却什么都帮不上,着急的看着上空一人一兽的缠斗。对岸的谭峭他们更是无可奈何,根本看不清这边的情况,但是却能听见这边的动静,想返回去的谭峭被同伴们合力拉住了,百般劝说才止住了他的念想。
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巨擎蟒也打得没脾气了,无论多么致命的攻击都不能打中对方,要不是对方顾忌他的同伴,也许早就被对方逃了,双方体力消耗不少,但却都没有放松警惕,仍然你来我往的战斗着。当发觉对方体力逐渐不支时,发动最后疯狂的攻击,身躯盘旋飞舞,卷起一阵飓风呼呼的吹向那小子,接着张嘴喷出一群冰箭,嗖嗖嗖的射向远处的人群,以此制造混乱来让对方顾此失彼。
烈火快速跳跃躲开飓风,刚站稳就听到底下传来惨呼声,立时知道自己中了对方声东击西的计谋,悲叹一声,唉!挽救已来不及了,为了不造成更多的伤亡,只能和那只老妖拼了,即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掏出一把回气丹吞下,双手握住轩辕剑奋力朝巨擎蟒砍去,当的一声被蛇身滑溜的液体滑开,趁势松开握剑的右手打出琉璃火,喷向轩辕剑划破蛇身的血痕处,火焰立即燃烧起来。
巨擎蟒嗷嗷痛呼,不停用巨尾摔打着火点的位置,不料尾巴沾上火苗也燃烧起来,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火焰,中间的身躯和尾部同时啵啵的燃烧,巨大的疼痛彻底让它疯狂,双眼冒出仇恨的火焰,想着要死也要拉着那小子陪葬,挥动后半身拍向对方,接连两次都被对方躲开,但是仍没有放弃,第三次砰地一声终于拍中目标。
烈火耗费了太多的真气,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第三次迎面而来的巨尾速度太快,躲避不及胸膛受到重击,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同时还发现巨擎蟒张开大口朝他飞速追来,而且只有十米的距离,一看就知道对方想要同归于尽,强忍住身上的伤势,运转最后残余的真气至轩辕剑,意识默念道:老兄,这回看你的了!随后甩出轩辕剑,朝巨擎蟒飞去。
轩辕剑脱手而飞后快如流星,从蛇嘴贯穿而入,嗷巨擎蟒痛呼合上嘴,喉咙被割破已发不出声音,临死前想要自爆都做不到,因为轩辕剑已经控制了它内丹里的元神,正在疯狂的吸取内丹中的能量,几个呼吸就已吸干能量,之后划破蛇肚飞了出来。
烈火扑通摔落地上,噗的一声再吐一口鲜血。巨擎蟒的身躯分作两段轰隆咂向地面,火焰还在继续燃烧。而轩辕剑功成身退飞回主人身边,眨眼间就失去了踪影。烈火召回轩辕剑后,立即吞下一颗培元丹,就地打坐疗伤。
惊险的刹那令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巨擎蟒的身躯摔落才回神,都在暗呼好险啊!众人绕过巨擎蟒的尸体,来到烈火的身边静静地等待。一柱香后烈火刚睁开眼睛,旁边的冯雨露就着急的问道:“小贼,你没事吧?刚刚都差点吓死我了!”
烈火拍拍她的小手,说道:“我没事,受了点伤而已,别担心!”接着转头朝众人问道:“各位道友,咱们的伤亡怎么样?”
一位青年回答道:“兄台,这回多亏有你出手,不然我们都要全军覆没了!这次我们陨落了十五人,重伤十一人,轻伤的有一百二十六人,总算没有太大的伤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说实在话,小弟真的很佩服兄台的本领,不但反应敏捷,还有神兵相助,最让人意料不到的事就是你竟然可以,对付高了几个等级的妖兽,实在令我崇拜啊!”
“我们能相聚就是缘分,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咱们客气话就不多说了,那些受伤的人就麻烦你们多加照顾了,陨落的就此埋了吧,遗物交给熟悉的人,出去后还给他们的同门,这点心意相信大家都能做到的!对了,不知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到约定的时间呢?”
“兄台但请放心,毕竟大家共过患难,举手之劳我们知道怎么做的!”青年说完挥手让大伙善后,把陨落的人就地挖坑埋了,帮受伤的人处理好伤口,忙完后才又说道:“兄台,一切就绪!现在还有小半天就满五天了,相当于在外面不到半个时辰,时间很紧迫啊!”
“什么?只剩这点时间了?前面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我看我们还是飞过去吧,走,继续赶路吧!”烈火说完扶着雨露站了起来,召出雪翼银狐,和雨露一起坐了上去。众人没有坐骑,只能御剑或者依靠法宝飞行,飞过对岸和谭峭他们会合后,并没有解释和巨擎蟒搏斗的经过,接着众人匆匆朝前方飞去。
一个时辰后众人终于飞到一座漫天红光的山峰,而且山顶有一团白光照向天际,远看似乎就是一个光门,众人毫不犹豫的降落下去,有几个大胆的人直接走进光门,随之整个人在原地消失,其他人也跟着走进光门,眨眼间众人终于回到了齐峰阁的比武台。
突然出现的人群,立即吸引了看台上等待的众人,找到熟悉的同门纷纷奔了过去,询问着进去的经过。坐在比武台东面的龙于香,一直观察着比武台,当发现有人出来时,立即全神搜索大哥的身影,由于大哥的头型特别显眼,没一会就找到了他的身影,立即起身冲了过去,抱住大哥的胳膊高兴道:“嘻嘻,大哥,你总算出来了,还有一柱香就到酉时两刻,好悬啊!对了,大哥,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疼了两次,你在里面是不是遇到危险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