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了片刻,为了把握起见看来只能全身寻找了,于是烈火回身走到床前,施展出无所遁形术,把昏迷的韩蓉仔细的由头看到脚,结果也没发现对方身体的异样。迫不得已只好决定脱去对方的衣裙,一边脱还一边打趣:怎么看这都像银贼的行为,罪过罪过!
直到韩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烈火的眼睛反而看直了,雪白的娇躯充满光泽,上身的鼓包更是傲然而立,令人看了不舍得转移目光。突然一道声音吓得他灵魂归位,收起无所遁形术,挥袖擦去嘴角的口水,赶紧掀起被子盖住韩蓉的娇躯。“你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干嘛?这是外事堂韩长老的房间,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你是哪个堂的弟子啊?”
烈火打开房门走出门外,来到院子里问道:“何事如此惊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带烈火进来的弟子拱手道:“门主,属下是韩长老的副手苗莲,刚刚发现这个弟子鬼鬼祟祟的潜伏进来,还躲在墙边偷听,属下才会出声喝止的,惊扰了门主,还请恕罪!”
烈火对苗莲点点头,回头问另一个弟子:“你是哪个堂的弟子?来这里做什么?”
“门主,弟子是执法堂的张晓晓,弟子不是故意闯进来的,由于弟子的兽宠小松鼠跑进来了,一时情急才会跟着跑进来寻找的,还请门主责罚弟子的莽撞!”
烈火看对方说得不像有假,于是释放神识搜寻小松鼠,果然发现一只生灵在房屋与院墙的夹缝里待着,莞尔一笑的走过去,把小松鼠抓出来交给张晓晓,并且告诫道:“以后可要看好你的兽宠,若是让它再到处乱跑,被我抓到就拿它来下锅煲汤喝!”
张晓晓拘束道:“门主,属下会看好它的,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属下告退!”小松鼠畏惧的躲在张晓晓的怀里,小巧的眼睛闪过一丝凶光,“哼!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一点小事打扰了烈火的治疗,心情有些郁闷的说道:“苗莲,韩长老情绪不太好,不喜别人打扰她,你安排人手守住院门,别再让人随便闯进来了!”
苗莲不知道韩长老遇见了什么事,但是却看出对方的不正常,想想还是说道:“门主,属下这就去安排!对了,门主,韩长老她回来后很不对劲,你要多多开导她啊!”
烈火嗯的一声回身走回房内,关好房门再次来到床前,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掀开被子露出韩蓉的娇躯,运转心法使出无所遁形术,双眼立即布上一层红光,弯腰低头查看对方的身躯。经过一柱香的全身探查,终于发现对方的右胸脯上方,有一个细不可察淡淡的红印,这个红印就像毒虫咬过的痕迹。为确保准确无误,烈火还翻转对方的身躯,除了背上有一颗黑痣外,其它地方都没有瑕疵,而胸口边的红印无疑就是下蛊的地方。
烈火再次翻转对方的身躯,让对方侧卧着面对他,然后双手打出三昧真火,熏烤红印处的周围,由于修炼者的肌肤耐高温,所以短暂的燃烧还是没有影响的。而三昧真火又是一种奇特的炼器火焰,对于夭邪毒物拥有致命性,甚至还能煅烧夭邪毒物显出原形。
熏烤一盏茶的时间,红印处渗出黑色的液体,直至红印消失才不会渗出液体,奇怪的是这种液体不怕三昧真火的燃烧。烈火十分诧异的撤去三昧真火,掏出一块白布擦拭黑色液体,接着用琉璃火烧毁白布。然后双手握住韩蓉的双手,运转真气渡入对方的体内,探查对方体内的状况,发现有一股黑色气体,正逐步摧毁对方体内的五脏六腑。
烈火还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就是对方体内的再造血功能已经停止,而且正是对方心脏处的血管,被不明物体堵塞的原因,吓得他立即用真气卷住不明物体,顺着心脏血管送至右手拇指处的血管内。烈火用左手掐住对方的拇指,右手松开对方的左手,快速掏出一根银针,扎向对方的拇指血管处,并且把挤压的不明物体扎中,然后快速的带了出来。
银针瞬间发黑的同时,看见针头处扎着一条拼命挣扎的小虫,那只小虫一寸长、牙签般粗细,奇怪的是小虫浑身白里透红,却又是奇毒无比。突然小虫挣脱银针,还朝韩蓉的身体飞去,烈火的全副心思都集中在小虫身上,哪能这么轻易让它溜走的?右手眼疾手快的打出一道真气裹住小虫,接着把小虫吸回掌心,跟着琉璃火噗的一声弹进真气里燃烧。
足足燃烧了一柱香,那只小虫才彻底被烧毁消灭。烈火暗呼好悬啊,差点就被小虫逃进韩蓉的身体里,想要再次找到可就难啰!为了确保韩蓉的蛊毒不再复发,烈火再次输入真气探查对方的身体,直到真气运行两个周天,没有发现其它小虫才放心下来。如今除了受损的五脏六腑,还有就是对方体内的毒气还没有清除干净,剩下的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烈火撤掉真气和无所遁形术,心中计算医治的时间也耗去了半个时辰,一边挥袖擦去额头渗出的汗水,一边低头寻思解救的办法。结果想来想去也没有万全的办法,更无法现时研究破除蛊毒的丹药,看来只能试试阴阳双修的办法了。当然此办法需要双方清醒的状态来完成,否则就达不到阴阳调和互补的效果,何况烈火也不好意思向昏迷的对方下手。
别无选择的烈火伸手拍开韩蓉的昏睡穴,嘤咛一声,韩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烈火面色为难的坐在床边望着她,搞不清状况的她疑惑道:“门主,我刚刚怎么会睡着了?”
由于昏迷前她明明是要烈火和她共赴**的,如今却看到烈火还穿着衣服,情不自禁的抬头看看她自己的身上,发现两颗*的红点格外耀眼,吓得哎呀惊呼一声,伸手捂住胸前的春光。当身体的知觉恢复后,突然感觉*的冰凉,再次啊的一声捂住*。心中纳闷怎么她的衣服没了,是她自己脱的还是烈火脱的呢?尴尬难堪的局面令她闭上了眼睛。(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