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横膊和蓝再欣听到欧阳清宕介绍对面的道士,竟然是意优门的创派之人,双双立即客气的拱手行礼:“久仰久仰!原来是闻名已久的柯长老,我等能认识你,真是莫大的荣幸!”
柯沉道没有理会土风派的三人,对欧阳清宕介绍的人抱拳还礼道:“幸会幸会!果真是高徒出名师啊!老朽能认识其老弟和大妹子,也是莫大的荣幸,我们该好好亲近才是!”
站在柳谦繁右面的中年人,一向见不得别人的无视,忍不住勃然大怒道:“哼,柯长老,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难道我们土风派是好欺负的?给你面子是太上长老,不给……”
“贺初文,老朽需要你给面子么?不识抬举!”柯沉道回头怒视着说道,接着挥手打出一掌,嘭的一声,贺初文应声摔向后方,噗的一声口吐鲜血,目露惊讶的看着柯沉道。
柳谦繁见同伴受伤倒地,赶紧回身扶住贺初文坐起来,并且喂对方服下复元丹,然后抬头不解的说道:“柯长老,我师弟对你的语气虽不对,但是你却莫名的对他出手,这不分明是持强凌弱么?难道你意优门真的打算和我们土风派结怨?你就不怕咱们不死不休?”
意优门从来不怕事,也不怕别人的威胁,柯沉道回身训斥道:“柳谦繁,土风派有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迟早会被别人歼灭满门!刚刚你们的太上长老蔡僮关等人,见到老朽都要客客气气的,而你们有何能耐呼喝老朽?哼,一点眼色都没有,若不是给龚常庆一点面子,否则你们早已飞灰湮灭了,即刻滚回你们的土风派,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右面的中年人比较胆小,看到柯沉道发威,情不自禁往后退,瞥眼见到同门柳谦繁被说得脸色发青,立即传声道:“柳师兄,对方势大,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回门派再说吧!”
柳谦繁被训得哑口无言,没想到门派的四位太上长老,竟然拿不下百花派的高手,更没想到遇见柯沉道也不敢动手,那么另外一个白头老翁,想必就是百花派的高手了。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任务已经失败,如今再打百花派藏宝图的主意,肯定是没希望了。
不过他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当形势比人强,而别人又没有杀死他时,那么他就会隐忍的退让,只要不死之后再寻求复仇之计。柳谦繁咬咬牙也不说话,默默地扶起身旁的贺初文,另一个同伴见到他的举动,立即扶着贺初文的另一边,三人一起离开百花派。
百花派的欧阳清宕等人,没再为难土风派的人,毕竟在外人面前不好计较太多,所以任由土风派的人离去。欧阳清宕伸手邀请道:“柯老弟,咱们进屋里详谈吧!请!”
柯沉道也没有为难土风派的人,毕竟两派之间还是友好相处的,随便开战只会连累修为低的弟子,而且百花派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他自然不好过于插手。和气的点头道:“欧阳老哥,这趟我是来蹭酒喝的,卫松护法对你的醉逍遥念念不忘,这回可要好好品尝哦!”
“别的好吃的没有,这酒绝对少不了的,待会可要多喝几杯啊!柯老弟,请!”欧阳清宕拉着柯沉道的手,有说有笑的朝大门走去,而其横膊和蓝再欣微笑着跟随进去。
午时一刻,烈火等人赶回了窝屿镇的南镇口,淅沥的小雨还在继续下着,许雅和采玲打着雨伞,替烈火遮挡小雨,其他人也纷纷撤掉真气,各自拿出备用的雨伞遮挡。众人举步走进小镇,大街上几乎没有路人行走,可能是由于下雨的缘故,导致没多少人出门。
众人直接来到小镇南面的云风客栈,各自收起雨伞走进去,刚进入客栈大厅就被眼尖的李阿水发现,对方迅速奔跑过来问候道:“公子,你办完事回来了?你们吃过饭没?”
走在前面的烈火打量大厅有十来桌客人吃饭,不禁笑道:“呵呵,小李,瞧这生意还不错嘛,下着雨也有不少客人前来,看来你们昨天开业很成功啊!正好我们都还没吃饭,你弄三桌饭菜过来吧!”说着回头挑了三张无人的桌子,走过去邀请众人就座。
李阿水听到烈火他们还没有吃饭,立即回头喊来跑堂,交代好后跟在烈火身后,并且谦虚的说道:“公子,这个功劳可是葛耀豚的,昨天下午开业时没有他的让利之计,客栈也不可能这么红火的。如果今天不是下雨天,我估计生意还会更加好的!”
“让利之计?如何……”烈火疑惑的询问,还未等说完就被别人打岔了,只听包姗惠喝问道:“站住!你是什么人?穿成破破烂烂的样子,你走过来想干嘛?”
一位衣衫破烂的少年满脸油污,就像一个要饭的乞丐般落魄,对方听到呼喝声止住脚步,头也不回的望着烈火那边哭喊道:“呜呜,大哥啊!我是杨森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烈火听到熟悉的声音,站起来循声望过去,依稀看出杨森的轮廓,不禁疑惑的上前问道:“杨公子,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袁珍和护送你的人呢?”说着抬头搜寻大厅的客人。
“大哥!我都想死你了!”杨森也不管身上的肮脏,说着就激动的抱住烈火,老泪纵横的哭诉:“大哥……呜呜!出门……哇哇……真是……呜呜……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厅北面角落的两人一直看着杨森,直到杨森和烈火拥抱在一起,两人才敢站起身走过来。烈火的目光和他们交接,一位同样很狼狈的中年人,恭敬的上前抱拳道:“主人,我对不起老大和你的嘱托,一路上没能好好保护杨公子他们,实在是有负重托啊!”
烈火听着杨森那断断续续的话,完全没听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当目光搜索到贾凹和袁珍的位置后,心中的担心总算落下。由于不清楚他们在路上的遭遇,好奇的出声问道:“贾凹,你的护送任务总算顺利地完成,你们能平安抵达就很不错了,我怎会怪你呢!不过我却很好奇,你们怎么会整得这么狼狈的?路上到底遇上什么危险的事?”(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