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弘、夏夺魄和曹追魂三人,不得不承认陆中凯所说的事实,烈火这个人真的不能小觑,短短几年的修炼就已达到化神期,百花派的发展更是扶摇直上,对方经历这么多人的追杀,到如今还是活蹦乱跳的,而且还得到佛门高僧的眷顾,确实是难得的绝世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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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中凯不耐烦的声音,程飞弘本想辞别离去,可又想到陆前辈与烈火的关系不明朗,于是追问道:“陆前辈,你这么看好烈火这个人,不知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算是难得的忘年之交!烈火的为人就是正反两面的极端,为朋友他可以两肋插刀死而后已,为敌人却可以插对方两刀还带踢多两脚,其实做人就该有这种豪爽干脆的作风。顺便告诉你们一件事,两天后百花派和意优门结盟,若果你们有兴趣不妨去看看,至于如何取舍你们自己看着办!言尽于此,失陪了!”陆中凯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结仇地地鬼结术由闹通我考
程飞弘站起来挽留道:“陆前辈,请等等!你说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晚辈一定会以百姓的安危为重!你的大喜之日没能及时前来道喜,如今略备薄礼致歉,还请前辈笑纳!”
陆中凯回头看见程飞弘取出一份大礼盒递到面前,想到以后难以再隐世,而且对方的一份心意不好推脱,只好伸手接过礼盒,客气道:“多谢魔王的美意,陆某却之不恭了!”
程飞弘一直想感谢陆中凯的多番帮助,还以为这次会被拒绝,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顿时心喜道:“呵呵,只要陆前辈不嫌弃就行!打搅前辈多时,那晚辈等就先行告辞了!”
夏夺魄和曹追魂也起来向陆中凯辞别,两人陪同程飞弘离开陆府,打道回魔王殿。
在百花派后山腰的小屋旁,院中木桌上摆着一坛酒、两个酒杯和几碟小菜,欧阳清宕和烈火分坐木桌两面,悠哉游哉的品着美酒佳肴,这亦是他们两人忙里偷闲的小乐趣。
用过午膳后,烈火离开小屋返回门派,刚踏入前院就察觉左侧有杀气临身,本能的反应后退两步躲过危机,定神一看发现偷袭者是杨冬朴的徒弟薛萍。对方见一招没行刺成功,立即改变长剑的去势,右手缩回挥剑往上挑刺,嘴上还不忘怒斥道:“银贼!我要挖了你的一双狗眼,让你看不该看的东西!呀!”娇喝一声,长剑直指烈火的一双眼睛。
情急的烈火只得矮身避过长剑,同时右手巧力的攻击薛萍的右手手腕,“哎呀!”一声,跟着长剑当啷跌落地上,烈火呼喝道:“整得像疯狗一样到处乱叫,你还有完没完啊?”
“你个混蛋,竟敢辱骂本仙子?这辈子我和你没完!”薛萍左手握着吃痛的右手腕,好似要喷火的双眼怒瞪着烈火,嘴上依然愤愤不平的骂着,同时抬起右脚使出撩阴脚。
烈火见势吓得伸手往下格挡,并且大骂道:“你这个疯婆子,拆我祠堂这么歹毒的招式也敢用?”挡住了对方右腿的去势,却挡不住对方上身前冲之势,嗞的一声,烈火的下巴被吻住了,同时娇躯入怀香气袭人,挡在胸前的双手被柔软之物压得胸闷,忍不住捏了一下!啊的一声惨呼,娇躯已挣脱他的怀抱,相隔五步的距离四目对望,周遭诡异的安静。
薛萍被袭胸的刹那犹如电流缠身,浑身酥麻和害怕同在,心脏更是扑通扑通的狂跳,当挣脱对方的怀抱后还是一样紧张,唯独那酥麻的感觉让她很享受,当见对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时,白皙的脸颊不禁升起两朵红霞,“你这个臭流氓门主,你好讨厌!”羞愤的留下一句话,转身捡起地上的长剑,然后捂着发烫的脸颊飞奔而去。
“是你非礼我的,还来怪我?”烈火朝远去的倩影抱怨,飞来的艳福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又被对方亲了,还被对方大骂臭流氓,好像问题全错在他身上似的,这个天理上哪去说呢?唉!烈火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收拾郁闷的心情朝后院走去。
顺步来到中院的比武台旁边,烈火低头思考着事情,一步一步的慢慢踏入后院的院门口,“哎哟!”一声娇呼,相撞的双方各退了两三步,呼叫声把烈火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才发现与他相撞的是鬼府的崔杏儿,正想说话却被对方先声夺人,“你对我有意见就直说,干嘛要不声不响的撞我呢?我想死又死不了,打又打不过你,你怎么老喜欢欺负我啊?”
烈火非常郁闷这次意外的错又在他身上,难道跟女人相处就不能好好讲理了?接连发生被冤枉的事,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出,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要是喜欢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便!”说完举步走向后院。
崔杏儿经过别人小半天的开导和自我反省,很多执着的问题也想通了,特意在午膳后出来散散心的,结果却碰到那个打击她最深的人,语气自然比较冲,可看到对方似乎心情也不好,自恃的那点强势顿时软化下来,毕竟对方的恩情大于恨意。她见对方爱理不理的走开,身不由己的跟随在对方的左侧,语气缓和的说道:“烈火,你是不是对我很不待见?”
烈火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不耐烦的回答:“是!”
“你刚刚是不是受气了?我又不是有心撞你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啊!”
“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向我道歉!”
“我知道我做事有点过激,不应该对你恩将仇报,也不应该对你身边的人乱发……”
烈火对崔杏儿的喋喋不休烦不胜烦,忍不住停下脚步,叹气道:“唉,你到底想干嘛?”
崔杏儿也同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烈火,在她的脸上掠过奇异的神色,幽怨的说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应该这样烦着你,可我心里同样烦闷得很,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刚刚我本来是要找你辞行的,可又不舍得刚认识的姐妹们,也不敢跟她们道别,只说自己出来散散心,如今碰到你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的心被煎熬得好痛苦,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