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御忽然睁眼,与洛凤幽四目相对,眸中噙笑,“我知道我长得俊,但是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看。”
洛凤幽无语,“不是说困吗?”
“凤幽,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
洛凤幽疑惑,“怎么了?”
凌君御眸子微闪,嘴角扬起性感的弧度,笑得蔫坏,“六年前,你就是在月圆之夜,无耻的占有了我,想想当时的你,太狂野了,莫名让人有些怀念。”
洛凤幽脑中闪过六年前的种种,脸上燥热,有些气恼的瞪着凌君御,“同样的事,一遍又一遍的提,有意思吗?”
凌君御揽着洛凤幽的手臂一个用力,洛凤幽不受控制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姿势引人遐想。
彼此的目光交汇。
凌君御幽深的眸子望进洛凤幽的眼底,面容冷峻,认真道,“那不说过去,就现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洛凤幽怔愣,心忽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脸也热腾腾的,“你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吗?”凌君御凤眸恼怒的瞪着洛凤幽,“你就继续装糊涂!”
“该死的,我表现得已经够明显了,我在追求你,看不出来吗?”
洛凤幽心乱如麻,目光左右闪躲,她有怀疑过,可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看着我!直视我!”
凌君御有力的大掌捧着洛凤幽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一字一句认真道,“凤幽,我在追求你,我想娶你,与你孕育属于彼此的孩子,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听明白了吗?”
洛凤幽抿唇,垂下了眼睑,想到了孩子,想到他们跟她要爹……凌君御除了有些无赖,其实并不讨厌,若是可以……他应该会对孩子很好的吧?
许久,听不见洛凤幽说话,凌君御有些恼怒,“说话!跟我在一起,愿不愿意?”
洛凤幽心里很纠结,“我……”想说考虑一下,又担心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我没办法喜欢你,也不想谈感情……”
“你!”凌君御俊脸黑沉,心中蹿火,将洛凤幽推开,“该死的你……你就是一块石头,怎么都捂不热!”
洛凤幽沉默。
凌君御盯着她看了许久,心里强烈的挫败感,他自认已经掏心掏肺,却换不来她一丁点回应。
起身下床。
“时候不早了,本王也累了,就先回府了,你有事的话,让人来找我。”
许久没有听到洛凤幽回答,凌君御深感无力,抬脚离去。
洛凤幽闭上了眼睛,将被子盖过头顶,感觉心烦意乱。
凌君御回府,在战王府门外,见到了来回徘徊的黛薇。
黛薇一见凌君御,就欣喜的迎了上来,“大哥哥!”
凌君御暗沉的眸子盯着黛薇,浑身的气息冷冽,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忽然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浪,不断地翻腾,比以往每一次都发作得早,也更加强烈。
虽然心中渴望,但是他面上始终冷酷。
黛薇心里犯嘀咕,脚步轻移,壮着胆子凑近凌君御,娇软甜腻的嗓音轻唤,“大哥哥……”柔弱无骨的手,攀附上凌君御的胸膛。
刚准备有所动作,手腕一下被凌君御握住,那强大的力量,让她蹙紧了眉头,痛苦的闷哼,手腕好似快断了。
凌君御冰寒的凤眸冷冷的盯着黛薇,面无表情,“想死吗?”
黛薇满心不甘,强忍着手腕的疼痛,扑进凌君御怀中,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抱着凌君御。
“君御哥哥,我爱你,从九年前我就爱你,我长大了,你看看我,我不是小女孩儿了,君御哥哥……”
凌君御很想把黛薇推开,奈何体内那一股股热浪冲击着他的大脑,黛薇的靠近,对他的身体来说,是致命的吸引。
虽然他心里抗拒,身体却推不开黛薇。
凌君御努力将体内的燥热压下,俊脸黑沉,运起内力,将黛薇震飞,快速闪身进了战王府,直奔冰窖。
黛薇跌倒在墙角,一口鲜血喷出。
冰窖里,凌君御盘膝坐地,拼了命想将体内的燥热压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翻腾的热浪,比以往每一次都猛烈,在努力压制的同时,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出。
周围晶莹的寒冰染上血色。
事情远没有结束,体内的热浪一波又一波。
凌君御浑身滚烫,以往还能勉强控制,今天却发作得异常猛烈,难以压制,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夜离……”
夜离闪身出现,“王爷!”
“去找凤幽,就说本王受伤,快死了,让她救命!”
夜离不敢大意,匆匆离去。
洛凤幽都已经休息了,大半夜的,夜离忽然找来,还火急火燎的,她还以为凌君御真是受了重伤。
虽然凌君御武功高强,但是人外有人。
不得不说,有些担心。
当洛凤幽跟着夜离赶到战王府的时候,就见到了蹲在墙角的黛薇。
黛薇见到洛凤幽,很是诧异,她以为夜离大晚上离开,是去找沐轻尘,没想到竟然是凤幽。
洛凤幽蹙了下眉。
“凤家主,快走吧。”夜离催促。
洛凤幽敛了心思,匆匆跟着夜离进了战王府,没有多问,现在也不是多问的时候。
夜离领着洛凤幽前往冰窖。
洛凤幽满心疑惑,依旧什么也没有问,进了冰窖之后,见到了盘膝坐地,面容扭曲,似乎在努力隐忍着什么的凌君御。
寒冰上的血渍,让她相信了,他确实受伤了。
洛凤幽走上前,蹲了下来,手搭上凌君御的手腕,准备替他把脉。
凌君御忽然刷的一下睁开眼,凤眸猩红嗜血,大掌反握住洛凤幽的小手,力量惊人,将人带进怀里,一个前扑,将洛凤幽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夜离闪身消失。
洛凤幽有些蒙圈,用力挣扎,“凌……唔……你……唔……干嘛……”
男人像疯了一样,力气很大,刺啦几下,撕碎了她的衣服。
抽空回了一句,“睡你!”
洛凤幽气结,想要挣脱,却被男人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男人浑身滚烫,她躺着的地面,却异常冰凉,可谓是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