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泰正在暗爽,却不料已经被抓了包,小丫头一张漂亮的小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双眼睛眨啊眨的!
齐安泰轰的一下脸色大红,正想要说些什么,“长得不错,美男笑一个!”一声呢喃一样的调侃送进齐安泰的耳中。
齐安泰如糟雷击一样的僵直着身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眯着眼的小丫头,困难的再次吞咽一口口水,“云儿,你再说一次!”
秦云儿歪着头,嘟着嘴抱怨,“帅哥不笑,像那个讨厌的小纨绔。”
说完摇摇晃晃的要起身,齐安泰心情不太美妙的,赶紧半扶半抱的把人拦在怀里,满心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
小丫头倒是挺自觉的,蠕动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前闭上眼睛,……睡着了!
齐安泰低着头看了有一刻钟,才叹息一声,伏低身子,贴着小丫头的耳畔,“云儿!别再抵触我了,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一辈子的!”
远处的程靖宇眯着眼看着相拥而立的俩人,压下一缕模糊的情绪,抬头看看天空,转身走了!
齐安泰微微弯腰,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去把路上的人引开,爷送她回房!”
青岩在树丛后低低的应了一声,接着树丛微微晃动了一下,齐安泰看着安心窝在他怀里的小丫头,满足的一笑!
又等了一会儿,才迈步朝着清雅居走去。
第二天早上,齐安泰和程靖宇就走了,李玉暖和秦云儿俩人宿醉未醒,自然也没去送行。
秦老夫人和佟夫人送完人,又去招待那些凑热闹的夫人太太们了,李恒和秦云笙自然是还要招待那些书生学子,这些人都是来沾喜气的。
李家自然也要尽心招待,总不能让人说李家不知礼数吧!
日上三竿,床幔里才传出一声轻吟,“哎呦!头好疼!冬晴姐姐,谁打我头了?”
秦云儿的话刚说完,外屋的冬晴和夏雨就快步走了进来,冬晴笑着回了一句,“小姐,谁敢打您的头啊!您是喝醉酒了,昨天又死活叫不醒您!不然喝点儿醒酒汤您就不会这么头疼了!”
夏雨也打趣的说了一句,“头疼一下也好,小姐也长点儿记性,可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秦云儿不满的呻吟一声,“你们俩个越来越呱燥了!”
冬晴伸手拉起一边的帷幔,秦云儿突然制止了冬晴,“别动!先别掀起来,你们俩个先去预备洗澡水!一会儿我要洗澡!”
冬晴和夏雨愣了一下,然后听话的转身出去了,秦云儿抬起胳膊不解的看着腕上的玉镯,伸手摸摸,温温润润的,透过半透明的幔帐,玉色盈润,深浅不一的绿色夹着一缕白色,这绝对是极品好玉啊!
撑起身子,看着刚刚比她的手腕粗一圈的玉镯,秦云儿出奇的冷静,咬着嘴唇仰头望着床顶,轻轻的说了一句话,“看来,昨晚不是做梦啊!”
突然,秦云儿粗鲁的攥住手腕,用力的想要撸下手镯,直撸得手腕生疼也没把东西撸下来,生气的捶了床板一下,“狗屎!混蛋!姓齐的你就不要再出现,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冬晴和夏雨抬着水进来就听见最后一句,“小姐,又是谁惹着您了?”
秦云儿连忙若无其事的放下衣袖,“没事儿!就是一个惹人烦的苍蝇,整天翁嗡嗡的在我耳边叫,烦的我想一巴掌拍死他!”
屋顶上的影一差点没从房顶上出溜下去,这位秦姑娘这话怎么杀气腾腾的,摸摸直出冷汗的后背,默默的替主子担心着!
泡在浴桶里的秦云儿心里十分憋屈,盯着那只弄不下来的镯子,暗暗的在心里腹诽着,‘这个平南王世子是不是有病?就非要缠着她不放,真是有病,还把这么个东西戴在她腕子上,什么意思吗?真想刨开他脑袋看看,都装的什么?’
又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儿,冬晴就来催她了,“小姐,赶紧出来吧!水都冷了,再泡下去就该着凉了!”
一切都收拾利索,已经是过午了,秦云儿懒洋洋的吃了一碗粥,又无精打采的窝在床上,一双眼睛就盯着镯子看着,耳边又响起了那个模糊的声音,秦云儿懊恼的埋头在枕头里,连连呻吟,“让你喝酒,喝酒误事你不知道啊!看你以后还喝不喝酒!”
说完还捶了俩拳床板,咚咚的声音传出了好远,冬晴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人,又四处看了看,嘀咕一句,“谁这么讨厌啊!敲什么呢?”
回京的路上,齐安泰歪靠在宽敞的马车上,一只手里把玩着一个翠绿的玉佩,闭着的眼睛不安分的动着。
程靖宇在一旁看了半天,踢了他一脚,“阿泰,昨天,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早,有没有点儿新鲜事儿跟哥哥说说啊!”
齐安泰睁眼看了表哥一眼,“送回房就回来了,哪有什么新鲜事儿?”
程靖宇猥琐的笑了,“哎呀!别装了,你又不是在室男了,这点儿事儿还要我说的那么明!”
齐安泰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蹭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扇子敲向身旁的人,“程小宇!你思想真龌龊,你少胡说八道!不许这么说她!”
程靖宇一骨碌躲了开来,坐到角落里看着表弟,“阿泰啊!你不是认真的吧!你真要明媒正娶那丫头?她的身份可是个大阻碍!不说我母亲和我父皇,就是舅舅舅母都不会答应的,你们的身份相差实在太多了!”
齐安泰坐正身子,握紧手里的玉佩,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程靖宇,“表哥,我会让她们认可的,我就自私这一回,我的婚事没办法给你助力了!其他的事我都能挡在你前面!唯独那丫头我是没办法松手了!”
程靖宇也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人,只不过有些吊儿郎当的,“我亲爱的表弟啊!你老是吓唬我,不会还想来一段男风吧?”
程靖宇突然睁大眼睛,一拍腿,指着齐安泰鼻子叫道:“你那次清风馆之行是早有预谋的?你,你,你可真行,把成家和绍家这俩家都给稍上了!你可真会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