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莱大叫一声,有李芸烟在一旁看着,又感觉有点尴尬,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小嘴。
李芸烟果然向她看过来,好奇地问:“怎么了,文总?”
“没事,没事。”雪莱摆手道,“刚刚碰到了受伤的那只脚,所以有点疼,忍不住就叫了出来,你们不要介意。”
钟铭忍住要笑的冲动,他刚才明明是用手抓雪莱臀部的时候她才发出惊叫,现在雪莱自己解释却说是碰到了受伤的那只脚,这不是在帮着钟铭掩饰吗,在心里笑了笑,钟铭用更大的力量托着雪莱的臀部,双手十指不住的抓捏。
雪莱感到自己被钟铭握住的部位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撕咬一样,在钟铭用力很大的时候,她感觉到有轻微的痛感,可是痛感过后却又只剩下阵阵的酥麻,她的上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动人的哼叫。
雪莱脱离不了钟铭的魔掌,让他非常得意,也很忘形。
钟铭的手指不断做作各种各样揉搓的动作,他感到把在手里的两片滚圆的臀部像是两只鼓胀的气球,尺寸很大,一只手根本就不能全部覆盖,但是却非常柔软,又极其富有弹性,他的手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
一路上钟铭走得比较快,雪莱不足一百斤的体重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背着她就跟没有重量一样,所以他才能一直折磨雪莱的臀部,让她一忍耐那种耻辱感,却又带着舒爽,当然她不会承认。
在钟铭有点坠入云端的想法时,他的双手竟然想着雪莱两腿间的神秘部位探索过去,想要用手机感受温度,雪莱顷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大惊失色,臀部剧烈的扭动起来,不让钟铭如意,同时双手掐着他腋下的软肉,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的一扭,像扭转水龙头一样。
好在钟铭受过无数严酷的训练,经历过无数痛苦的事情,在雪莱拧他软肉的时候才没有惨叫出声,可是那种疼痛却像是被针刺一般,又像是被子弹击中,来的那么突然,他虽然没有叫,但是受到的痛苦却激发了他身体的旧伤。
钟铭感觉胸腔里面一阵悸动后,有什么东西上涌到了喉咙,一部分进入嘴里,有点腥甜,看来是血。他喉咙的肌肉用力夹紧,将继续往上涌起来的鲜血悉数吞回到肚子里面,之所以没有突吐出来,是为了避免雪莱和李芸烟紧张害怕。
痛苦的感觉刺激了钟铭,他才明白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回想起来他的双手去往的地方不对,他有点尴尬,并且满怀歉意,一点也不怪雪莱弄疼了他,毕竟他主要的隐伤是在和林晓雯的师姐打斗的过程中留下的。
钟铭不怪雪莱弄疼了他,雪莱却要怪钟铭弄痒了她。
她嘴上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李芸烟在旁边,她说点什么也不方便,雪莱从行动上表现出对于钟铭的不满,她手撑在钟铭的背上,身子直起来,像是在骑马一样的骑着钟铭。
这动作可苦了钟铭,他要把背弓得很低,才能保证两人身体重心的平衡。雪莱直起身子后的体重几乎全部下压到钟铭的臀部,他的双手得紧紧扣在一起,才能保证雪莱不滑落到地上,好在他体力强悍,就这样背着雪莱也能坚持很长时间,只不过手指不能继续干坏事。
过了好一会儿,李芸烟才发现了雪莱的异常动作,她很吃惊地问:“文总,你怎么像骑马一样,哎呀,被人背在背上不是这样的动作,你这样直着身子会让你身下的人感觉很累。”
雪莱翻了一个白眼,李芸烟的话没有讲清楚,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她说:“没有关系的,钟铭的体力很好,我才五十公斤不到的体重,相信一直这样背着我也不会让他感到为难,先前可是他自己说背我的,可没有讲要用怎样的姿势。”
钟铭撇嘴道:“我是没有讲,不过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其实我在床上的姿势更好,到时候你也可以像骑马一样,我保证自己的体力也很好,不用你自己动,我也能让你骑上几个小时。”
雪莱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了,直接一巴掌拍在钟铭的背上说:“呸,臭流氓,你想的倒是很美,谁要将你当妈一样的骑,要骑的话也是你跪在地上!”
钟铭笑了一下,点头道:“原来你喜欢的风格是虐待啊,你放心,只要你让我进你的闺房,上你的床,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不是你结识过的那些白面胖男人,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几分钟就缴械投降,我能战斗几个小时。”
钟铭暗示性的话语两个有经验的女子怎么可能不明白什么意思,雪莱的眉头皱起来,冷哼一声道:“你可不要胡说,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我什么时候和白面的胖男人干过那种事情,最多也就是和他们谈谈生意而已。”
本来钟铭还想往下说:谈生意没有一点潜规则能行得通吗?你长的那么美丽,而且身材又好,又有气质,我看是个男人都想在床上占有你,我就不信别人和你谈生意的时候没有提出过什么过分的要求,恐怕你现在都不止和是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这些话是在钟铭的头脑里面想着,他带点恶趣味的揣测,在脑子里面想想还可以,真要是说出来,他害怕雪莱会瞬间暴走。哪怕她再有修养,毕竟是一个女人,而这些话对于一个女人是十足的羞辱,相信没有正常的女人可以受得了。
钟铭晃了晃脑袋,想要去除他头脑中那些龌蹉下流的想法,但是他发现不管用,当他想要控制自己思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思绪竟然在进一出构思雪莱和那些胖男人在一起睡觉时的场景。
钟铭苦笑不已,思想这个东西有时候不像**,能加以控制,既然无法取出那些下流又刺激的想法,他干脆不再去管它们,任由那些思想自己演化下去。
“好啦,好啦,我承认是自己不对,我不该那样说,刚才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啦,说句老实话我至今还是处男,其实我也就嘴上说说而已,真的将我带进你的闺房,我可能连进去的门都找不到。”钟铭嬉笑着说。
他这本是道歉的话语一点诚意也没有,反而是再继续占雪莱的便宜,这下连李芸烟也看不下去了,她在边上推了钟铭一把道:“你还胡说!还不赶紧真诚的向文总道歉,要知道在你之前,文总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也没有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钟铭愣了愣,问:“你说的是真话?”
“我骗你有意思吗?”
李芸烟翻着白眼说,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是公司的总经理,雪莱是公司的董事长,可是偏偏找到的却是钟铭这样一个很色的保镖,真是叫她们没有办法。加上眼前和杨氏集团的冲突爆发,又使得她们不得不需要钟铭这样武力值很高的保镖,不然的话早有让他卷铺盖滚蛋了。
钟铭听了李芸烟的话后,却没有再怀疑,他心里对于雪莱是真有了点愧意,认为自己玩笑开的太过火了一些,真的在某种程度上羞辱到了这位成熟魅力的董事长,他于是很认真的道歉说:“好吧,我错了文总,以后你们的伙食由我包了,不过仅限一周的时间,当我赔罪。”
雪莱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背上,声音还有点冰冷。
“我为什么要让你做饭,再说我根本就不想吃你做的饭,我要是饿了,打个电话到星级酒店,不足十分钟就有美味的饭菜送进别墅。让你做饭,我真害怕你在里面动手脚,下些催情或是迷幻的药物,那我和芸烟两个人的清白可就完了。”
钟铭知道雪莱还因为自己之前说的话在生气,她现在说的全是气话,钟铭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他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背着雪莱,不对,是驮着雪莱往前走去,一路寻找诊所或是可以买到药品的地方。
雪莱还在生钟铭的气,李芸烟却对钟铭的话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你真的会做菜吗?会做些什么菜,你知道我的老家那边都是很喜欢吃辣味的人,我从小也爱吃辣,但是来到松海市工作以后就没有再吃到过家乡的那种口味,你可以做出我家乡的味道吗?”
钟铭驮着雪莱,渐渐也感到有点累了,主要是他身体有隐伤,还么有痊愈,不然的话他背着雪莱这种体重的人走上个十里路也不会感觉疲倦,甚至不会出汗,现在却做不到,他喘着气说:
“你就是辣味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保证给你做出来,让你吃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你爸爸给你做的一样!”
他的话里又占了李芸烟的便宜。
不过李芸烟完全不在意,她细声笑道:“我爸爸可不会做饭,在家的时候都是我妈妈动手。”
“那就做出你妈妈的味道。”钟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