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雨水从天而降,如雾似烟弥漫,滴答滴答的雨声仿佛一曲歌谣,透过窗纱,点点烛光闪烁,瓦当上的野草在风雨的摧残瑟瑟发抖,青石板上一个个小水窝填满了水。
嬴子楚和吕不韦很熟知了,嬴子楚和吕不韦每天都喝得东倒西歪,而子楚的心事都给他说,二人是患难兄弟,天涯知己。
而嬴子楚在吕不韦的帮助下在诸侯中的名声大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二人拜为兄弟,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吕不韦的算盘可谓达到了极致,嬴子楚向大厅走来,步子很稳,没有痛的样子,看来,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楚衣,腰左边挂着一个温润剔透的玉佩,吕不韦看着他走进来,此人一经打扮倒也气宇轩昂,颇有帝王之气,他吕不韦还记得那件事和那个理论:种一块地,收成是原来的十倍,做一个珠宝商,赚的财富是原来的百倍,如果助一个落难的王子回国,那还金银钱财就不可估量啦。
“子楚见过吕兄”子楚鞠了个躬。
吕不韦缓缓走下,连忙扶起嬴子楚说道,“兄弟这就多礼了,你我既已结拜,就是骨肉至亲。”
他让子楚坐在自己的旁边,二人是有说有笑,边喝边聊,在场的人都说,他们就是天生的兄弟,这个把子拜的好。
“吕郎摆设宴席,招朋携友,一人独自逍遥,却忘了萸儿一人在房间里喝闷酒,也不差人去叫,好生没趣,萸儿不请自来,望大家见谅。”那声音极其温柔,像含在嘴里的棉花糖,嚼在嘴里的蜂蜜。
是何人许?不要急,这女人从偏殿后门走进来,穿着一件粉色羽衣,薄如蝉翼,随风而动,鲜妍明媚,在场的人都睁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姬看。
一双丹凤眼硕大水灵,似玛瑙水晶,脸蛋像晴雪上的桃花,乌黑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部。
她叫赵姬,赵姬是吕不韦的妾,吕不韦是邯郸城最大的珠宝商,富可敌国;赵姬是邯郸城里的一名歌姬,其父是赵国大将赵封,生来歌舞音乐样样精通,文可作赋,是一个不可多得,聪明伶俐的才女,吕不韦十分宠爱她,对她想要的东西,就算访遍天下也会为她找来,因而引来其它的女人嫉妒,但是她十分聪明,因而他人的奸计从未得逞,的确,她巧妙的用了自身的一切,美丽的容貌天下无双以至于子楚见到她第一眼就难以忘怀。
“吕兄有如此绝色美人藏于深屋之内,却不给兄弟看,这回好啦,喝的--醉醺醺的,可如何看得清?”那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在竹席上,端着酒杯说,语气中充满了埋怨。
“既然都来啦,那跳支舞吧,唱支曲子为大家助助酒兴吧!”吕不韦微笑着说,赵姬跳了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她唱了起来,悠扬的曲子让人陶醉,赵姬伴随这支曲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迈着灵活的步子,惊若翩鸿,宛若游龙,再加上那双琉璃般的双眸,更是娇艳欲滴,长长的黑垂在腰间,左右摆动。
白皙的手臂在空中展动,手上的珠宝璎珞铜铃叮当,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摄魂铃一样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赵姬对嬴子楚笑了一下,他的脸立即就红了起来就像樱桃,泛起的可不一块红晕,而是一大片呦。
“公子,请喝酒。”赵姬端起酒杯说,嬴子楚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样子,他面对她,情窦初开,弯弯的柳叶眉,摄魂的双眸,整个人都酥了,二人都娇羞不语,四目相对。
赵姬离开时还特地向嬴子楚笑了一笑,嬴子楚对赵姬一见钟情,他已经不是那个不知名的小混混了,而是当今大秦太子的子嗣。吕不韦见状大怒道:
“嬴子楚,你想干吗?竟敢调戏我旳姬妾,我早就看见你对萸儿心怀不轨,我本坐视不管,没想到你得寸进尺,你快放开她,我不记前嫌。”
赢子楚依然看着赵姬,他问道“你叫萸儿吗?这个女人,我要带回秦国,不知吕兄可许?”
吕不韦见他不肯放开来赵姬,又怒斥道:“你忘恩负义,你恩将仇报!赵姬,快回到我的身边来。”
赵姬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这恶少的魔爪,却又被拽到了,赢子楚纠缠不休。
吕不韦早看出了他的心思,没想到他竟公然开了口,吕不韦为了他子楚,已经付出了很多,只为让他当上大秦的天子,既有出棋又怎有退子的道理,一个女人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以前只是宠爱,现在不过又是一颗棋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前功尽弃。于是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你既然喜欢他,就和我直说,我为了你,已倾家荡产,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在乎的。”吕不韦指着赵姬,对赢子楚说,虽然说出来容易,但心里要痛死了,没办法,只好忍痛割爱了。
“多谢吕兄,这礼我收下了”子楚说,没错子楚和赵姬就是郎才女貌,天设地造,而吕不韦恐怕只能哑巴吃黄连夜里独哭泣了吧。
吕不韦对着赵姬说,赵姬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她的心哇凉哇凉的。二人结了婚,过着甜蜜的生活,赢子楚乐不思秦,沉浸在温柔乡中,赵姬很快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