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回到家,安简瑶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王总给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接电话的那边似乎是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比较低沉而略带了一丝沙哑:“喂?”
那边的人说道,听见有人回答,安简瑶立刻就接到:“你好,是王总让我给你打电话的,我是安简瑶。”
显然那边的人王松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听到安简瑶的话立刻就说道:“哦,是顾夫人啊。”
他又说了几句话,便给了安简瑶一个地址让安简瑶去那个地方找他。
安简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就感觉十分的信任他,也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他倒不是不怕这个人骗她,而是顾城西到现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她实在是太着急了。
安简瑶按照那人的吩咐,并没有告诉许多人,只是打电话给了江右,让江右来陪她去。
小西瓜本来也吵着要去,但是安简瑶考虑到此次行动的安全性,并没有答应小西瓜那个小西瓜在家里等他,让管家婆婆陪着他。
况且小西瓜第二天还要去上课,这才是正事,安简瑶跟管家交代了许多,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将又开车很快便到达了那人在电话中所说的地点,这是郊外的一栋山间别墅,离安简瑶所住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
安简瑶看了看四周,这个地方更像是一座荒山,却和翡翠山上面的人工景象不同,这里几乎从未经过人工的雕琢,全然是一派自然的景观。
安简瑶和江右下了车,看到别墅离他们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不短的小路,两人之后步行前往。
小路很多安简瑶和江右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怪人,竟然将别墅修在这样的地方。
上面是一个平台,安简瑶伸手轻轻叩响了门:“有人吗?”她开口喊到。
可是你变一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安简瑶甚至怀疑那个人是在耍自己。
“靠之!我们不会被人给耍了吧?”安简瑶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对着站在身后的江右说道。
交友看看安简瑶,又看了看门,眼神中划过一抹思考,能够跟在顾城西的身边这么多年,肯定也不是普通人,略微思量,他便抬起头,坚定地对着安简瑶说道。
“不可能,他没有理由耍我们。”
安简瑶思考了一秒钟,想了想也是,便继续回过头敲门。
良久之后门里才终于传出了动静:“谁啊?”
安简瑶愣了一下,靠之!这不是有活人吗,那还敲了半天装死,这里面的人是不是耳朵都不好使。
不过毕竟是上门来求人的,他还是忍耐了一下,耐着性子说道:“你好,请问是李先生的住处吗,我是安简瑶,是你先让我到这里来找他的。”
那里的人听见她的话顿了顿,“哦,你先生让你来的呀?那你稍等,我先去问问李先生。”
说罢,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又没了动静。
靠之!安简瑶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骂一声,这里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这么大架子。
不过是上门拜访,竟然还要向人前去通报,连门都不让进,难道他是什么古代皇帝的后裔吗?
幸好这次并没有让安简瑶他们等太久,很快,那人的脚步声又再次传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开门的声音。
安简瑶往后退了退,等着大门被打开。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露出一张十七八岁年轻男孩子的脸。
靠之!居然这么年轻。
男孩子看了一眼安简瑶,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江右,勾起嘴角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安小姐,你先让你屋里请,不过这位先生……”他为难地看了一眼江右。
安简瑶愣了一下,靠之!他们家这院子是皇宫还是怎么的,连进去站着都不可以?
他刚想说话,那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儿似乎就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道:“a小姐,您别误会,我们家先生比较讲究,不是他请来的人是绝对不许进院子的。”
安简瑶皱了皱眉:“可是这么远我们都来了,舟车劳顿也口渴了,虽说是打扰,可是连进屋坐坐喝口水都不可以吗?”
男孩子有些抱歉地摇了摇头,“这是李先生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喝口水当然可以,我可以进屋给这位先生端出来,可是她真的不能进去,我十分抱歉。”
靠之!安简瑶扶了扶额头,刚要发火,你胖了江右连忙伸手拦住了她,他先是礼貌的对着男孩子笑了一笑,然后侧头悄悄的带安简瑶耳边说道。
“少夫人,还是先打听到所有的消息都要紧,我在车子里等一会儿,没有关系的。”
听了他的话,安简瑶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不能忘了今天来的目的,今天来是要打听到顾城西的下落的。
“好,那就由我一个人随你进去。”安简瑶瞥了一眼男孩子,然后又回头,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江右,看着将要走向车子,这才跟着男孩子进了门。
院子很大,离堂屋还有很远的距离,安简瑶跟着男孩子沿着小路走了几分钟,穿过蜿蜒的芭蕉丛,这才到了正屋门口。
男孩子先是上前,轻轻地叩了叩门,“李先生,安小姐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说完他便站在门口默默的等待。
过了大约有几秒钟的时间,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哦,人来了啊,让他进来吧。”
男孩子答应了一声,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伸手对着安简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安简瑶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进去,却见男孩子没有跟进来的意思,反而帮他们轻轻的关上了屋门。
靠之!什么意思!毕竟是要和一个中年男人独处一室,安简瑶还是忍不住周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刚进来,安简瑶还有些不适应,我要的光线中,他看见一个男人坐在你把古旧的太师椅上,面前是一方长桌,他正在仔细的研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