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这人,到了这也就一句轻飘飘的要夏侯氏开启锁妖狱核心,又不说要关押怎样的大妖,惹得夏侯氏高层揣测不已,个个都在猜测是大荒里哪个大妖惹上了月夜氏。
而夏侯氏高层中眼热这大妖的可是不少,这要是签订契约成功,几乎就是为夏侯氏如虎添翼,虽然不敢于月夜氏相比,但也由不得月夜氏对他们呼来喝去了。
夏侯氏的算盘墨焱多少能够猜到一些,不过他在心中嗤笑一声,对夏侯氏的企图不置可否,有些人还是要让他们天真下去的才好。
墨焱模棱两可道:“琉璃长老何必着急,等大小姐休息好了,你们就能够知道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说完,一挥衣袖,走下宝座,不理会神色不明的夏侯琉璃。
夏侯琉璃可没想到墨焱会是这样的回答,一时间眸色暗沉,看向墨焱想要再说话,只见墨焱一挥衣袖,夏侯琉璃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
眼前一晃,等到摇晃的感觉停止,就见守门的侍卫正目不斜视,而原本在门外等候自己的夏侯氏弟子正一脸诧异又恭敬的看着自己。
她知道自己这是被墨焱扫地出门了,偏月夜氏的弟子看都不看她一眼,他们的态度显然让夏侯琉璃感受到了轻视,一挥衣袖,冷哼一声,不理会身后弟子担忧的眼神,御风而去。
非我族类!
再说墨焱,他又转身到了宝座之上,将放在一旁火玉葡萄酿制的灵酒一饮而尽,这才不紧不慢的出声,“听了这么久的墙角,还不出来吗?”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
这句话显然是对月仙聆说的,她也没有犹豫,一下就推开门,走了出来。
一出来,月仙聆就发现又一道温柔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去,就见墨焱正低着头,看着她,眼底带着的温柔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虽然墨焱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温柔,但是月仙聆不喜欢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本能的蹙眉。
墨焱见到月仙聆抬头看他,微微一笑,整个人一闪,就到了她身边,毫不犹豫的伸手就要抚平她蹙起的眉头。
月仙聆强忍着想要躲避的冲动,扯起嘴角,看了一眼墨焱。
“不生气了?”墨焱看到月仙聆嘴边淡淡的微笑,轻轻反问一句,也没等月仙聆反应,牵起她的手来到下手的一处宝座边自己做了上去,又拉着月仙聆坐到了他的腿上。
月仙聆动了动,想要拒绝,墨焱却像感觉不到她挣扎的动作一样,牢牢的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挣扎无果,月仙聆也不太敢逆着墨焱来,只好顺着他的动作,将手打在墨焱的肩上,突然问道:“夏侯琉璃想要你?”如此直白。
墨焱揽上月仙聆腰间的手一顿,接着很是认真的看着月仙聆的双眼,似乎想要看透她此刻的想法。
月仙聆被这样一双幽深的眼眸盯着,想要慌乱,可是她只能强自镇定,为了躲避墨焱的目光,她突然伸手摸了摸墨焱的眼睛,眼底有深意,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而后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的眼睛真漂亮!”
月仙聆强行按捺住了想要颤抖的双手,让她停留在墨焱的眉角,说话的语气里有些深情。好网
似乎是月仙聆的话愉悦了眼前妖异的男子,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笑了,“你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喜欢?”
那双眼睛就紧紧盯着月仙聆的眼睛,让她无所遁形,她生生将‘不’字咽在了喉咙里,顺着他的话,“喜欢。”
意料之中的墨焱唇角的弧度有弯了些,这样俊美的男子,世间有多少男子能够抵挡得了她的魅力?
月仙聆连忙错开那双时时刻刻都在勾人的眼睛,忍不住要扫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话音刚落,墨焱就垂下了眼眸,伸手握住了月仙聆搭在他肩上的柔胰,放到身前,把玩着,许久没有说话。
月仙聆的视线跟随这他的动作,继而紧紧的盯着墨焱,显然不允许他回避这个问题。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敢逼问一个修为明显超过她的大能。
月仙聆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好笑,也许是借了‘月夜夙’的胆子。
墨焱一下又提起双眼,一双妖异的眸子径直看向月仙聆,里面带明显的锐利。
月仙聆的心霎时漏掉了一拍,直直提了上来,紧张顿时蔓延了她整个人。
“你在紧张?”明明是轻飘飘的四个字,却让月仙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额前的刘海下已经沁出了些许冷汗。
突然,墨焱又是一笑,笑容里带着些满意,“你在紧张什么?我不是说了么?我以后的妻子只会是你!”
那目光太过神情与炽热,月仙聆盯着受不了,又逃不了,只好侧过身,像是一个真正骄纵的大小姐一般,任性道:“我说的是她,又不是你!”但提着的心还算了落下来的一点。
这模样有些不讲道理,墨焱神情无奈,只好轻声哄着,还带着些许调侃,“夏侯氏的人,谁不想驯养一只强大的契约兽?”
月仙聆有一瞬间的沉默,似乎没有想到墨焱会这样回答。
“她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是想要你成为她的契约兽?!还真是敢想啊!”月仙聆收回被墨焱握着的手,突然站起身,背对着墨焱,声音冷厉,顿时就从闹别扭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骄纵的大小姐。
从之前墨焱的话和夏侯琉璃的话中,月仙聆推断出月夜夙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骄纵的大小姐,她在骄纵的本身也应该有骄纵的资本。
而且此行应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开启夏侯氏的锁妖狱核心。
锁妖狱月仙聆有所了解,这是夏侯氏驯兽的核心至宝之一,时常用来关押不逊的凶兽,直到那凶兽低头,成为夏侯氏的契约兽。但是这锁妖狱早就在上古时期随着夏侯氏的灭族而湮灭于历史长河,后人根本就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