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国,年老的王去寻昔日的王妃,却不料音信全无。-www.79xs.com-
而楚炎这边,将香潇儿送进王宫,便去了民间一边寻找香媚儿的下落,一边打探柳音轩的情况。
南佳国王宫。
“香大小姐,既是楚兄的表妹,便是本王的亲人,本王必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如此便也对得住楚兄的信任。”南栀鹰看着楚楚可人的香潇儿,心里不无感叹,如此‘女’子,难怪楚兄执意不想送进宫来,生怕自己给抢了去。
看着眼前南佳国的王,年轻气盛,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犹如天仙之子,明**人,虽说高高在上,却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不是一见钟情,不是一见如故,却像是亲人般的熟悉轻松感。
“小‘女’子既是入了宫,便是仰仗王的照顾,如此,是否也要去拜见王后,这才合礼数。”
“真真是知书达理,如此,我们便去看看王后。”
王后住着的寝宫在王处理政务的凌云殿最西边的合欢宫里。
合欢宫如其名,种满了各种品种的合欢,据说是王后喜欢合欢,而王便赐给了她这处所在。如此也看得出,王真真是对王后有情有义,伉俪情深。况且王正值青‘春’年少,也没其他妾室,更是坐实了王与王后感情甚好的说法。
“听民间说,王与王后伉俪情深,今日如此看来,也是真真不可为假的。”
“香大小姐见笑了,本王也是个知冷知热,知人疼人的凡人,自然会对对本王好的人好。只要她全心全意,本王便会给她想要的一切。”
“如此,王后真真是幸福至极。”
看着香潇儿脸上诚挚的笑意,年轻的王却笑不出来。
虽说王后对他‘挺’好,可是这种好,越是深一些,他内心就痛苦一些,毕竟,她只是他的政治牺牲品,最终会失去她,尽管他似乎也爱她,可是又能如何,如果外人看出他不爱王后,那么这天下还能否平静,那个老狐狸又会怎样算计他。
王后的寝宫倒是冷冷清清,远不如外面看的那么热闹温馨。
“臣妾拜见王上!”
“王后,快请起。”说着,王扶起了王后,“这是香大小姐,楚兄的表妹,因为事出有因,便送了宫里来养病,王后日后多多陪伴香大小姐,免得她烦闷,对身体不好。”
“臣妾会照顾好香大小姐的。”
“小‘女’子香潇儿拜见王后娘娘。”
在香潇儿眼里,王后果真是风情万种的绝佳‘女’子。那风韵,那气质,无人可及,很像是娘亲。不知为何,自从来到这里,她便老是想起娘亲。虽说娘亲死了,可是她却隐隐觉着,娘亲还活着。
“潇儿,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家,无需拘束。”
“是,王后娘娘。”
“王后,本王要带香大小姐去宫里走走。你可想去?”
“臣妾抱恙在身,便不去了。”
“王后记得请太医来瞧瞧,别误了诊断。”
看着王带着那‘女’子去了别处,王后坐在桌边,看着棋盘发呆。
“娘娘,您为何不去?那‘女’子哪是什么养病,想必是来分王宠的,娘娘不去跟着,万一他们有什么过分举动,娘娘您就不伤心嘛?”
“琴子,本宫也知如此,可是有些事身不由己呀,且由他去吧。”
自从大婚那日,她便知道日后的结果,现在只不过是小事而已。
大婚之日。
年轻的王赐给王后的寝宫,合欢宫,张灯结彩,红盖头底下的人儿紧张又‘激’动,不停的幻想些年轻的王会怎样出现在她眼前,会怎样和她承欢在这合欢宫,想的脸蛋儿发烫身体发热,却迟迟不见人来。
好不容易,听着寝宫的‘门’呼啦一声,开了,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柳诗诗一阵咳嗽,还未平静下来,便被进来的人给抱住了,从盖头下的缝隙看,那人也是一身红‘色’喜服,想必是王无疑,便也安下心来,任由他抱着。
虽是满身酒气,但是也遮掩不住那隐约的男子的雄壮气息,这气息使柳诗诗安心又舒服,不禁陶醉其中。突然,眼前明亮了起来,盖头被扯了下来,柳诗诗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是王,是她日夜思念的人。可是,他眼里跳动的火焰却让她害怕紧张。
看着眼前眼里满是错愕的人儿,南栀鹰不想伤害她,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她会更痛苦,他会更煎熬。
南栀鹰的双手在柳诗诗的身体上胡‘乱’的游走,她低着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灼热的体温穿过衣服,传到南栀鹰的指尖手心,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心。突然他的手停在她的‘胸’上,那两团柔软,是那么‘诱’人,是那么呼之‘欲’出,想一直这样温暖柔软下去,却又不能。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而她却早已羞红了脸。
哧啦一声,她‘胸’前的衣服已经碎了,离开了自己温热的**,那大片洁白,大片的柔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王。。。。您。。。”
眼前抱着‘胸’的人儿眼里噙满泪水,看着他,眼里尽是凄楚乞求。
“怎么,不好玩吗?本王可是很喜欢呢,你若不从本王的命令,本王回头便治你父亲的罪!”
“王,臣妾知罪,王要臣妾如何,臣妾便是如何。”
“那好,你过来。”说着便宽松了自己的衣带,衣服件件落在地上,‘露’出健硕的身躯,一丝不挂,斜倚在‘床’边。柳诗诗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阵势,脸早已烫的可以煮‘鸡’蛋了,却也无可奈何,走上前去。
看着眼前的人儿,紧咬着下‘唇’,眉头紧皱,南栀鹰内心复杂的不知所措。
“这般苦着脸,难道本王不能让你开心,不是都想坐上这王后的宝座,明知要发生这些事,也还要故作骄矜?”
看着眼前的人,柳诗诗心里像是碎了般,不停的刺痛。一步一步地接近,像是蚂蚁啃噬着她的身体。
“到‘床’上来!”
停下步子的她怔住了,也只能轻轻坐在‘床’边上。
看着柳诗诗还是那样抱着‘胸’坐在‘床’边,南栀鹰按捺不住体内的**之力,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怀里的人紧缩着,紧紧的闭着眼,紧锁的眉头让人心疼。南栀鹰低下头,触及那两瓣柔软的双‘唇’,怀里的人儿轻声低哼一声,颤抖着,体温也越发的高了。南栀鹰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怀里的人儿越发低低哼唧起来,而他‘揉’着‘揉’着手便向小腹部滑去,最终到达了那个秘密‘花’园之地,怀里的人儿惊呼一声,咬到了南栀鹰放在她口中的舌头。
柳诗诗闭着眼接受着眼前男子所给她的“恩泽”,那‘吻’灼热,霸道,那手力道不大不小,让她感觉浑身酥软,就像是没有依靠的落叶,不停在空中翻飞落下。初次经历人事的她紧张害怕,更害怕眼前男子的说变就变,她只能接受,不敢反抗,即使屈辱即使享受,也要全盘接受。
南栀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儿,一副享受舒服的模样,而秘密‘花’园之地早已湿润不堪。
“怎么,如此舒服,也忘了你要做什么?”南栀鹰看着满脸‘潮’红的柳诗诗,眼里的火焰不熄反增。
“王,臣妾实在不知。。。”柳诗诗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小心翼翼问候。
“莫非你母亲没教过你该如何伺候王,如何讨男子欢心?”
“这。。。。”柳诗诗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回答。平日里,自己只学得琴棋书画,哪里知道这些?虽说是有长兄,父亲这般威武高大的男子,可是对于这些,一无所知。
南栀鹰也心知柳诗诗为人,便想着就此作罢。
“也罢。本王不为难你,你且闭眼。”
待柳诗诗闭上眼,柳诗诗的眼睛便被‘蒙’上了。
柳诗诗内心一阵慌‘乱’,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感觉王的整个人都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自己的两团柔软触及着他的肌肤,灼热,舒服,像是温热的水流经了她的整个身体。还未及再好好享受这舒服,突然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被捏在一起被含在了口中,那灵活的舌头,吸‘吮’着那柔软,一阵阵酥麻传遍了他的整个身体,而身体的那秘密之地似乎更痒更湿润,似乎要吞噬什么,嘴巴里也抑制不住低‘吟’。就这样放松着自己每一寸肌肤,突然,有什么‘插’入了那里。
“唔,好痛。”柳诗诗惊呼一声。
“很快就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
慢慢的身底下的人儿也不再喊痛,扯去那‘蒙’眼得带子,她微微张开得眼,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开始低低叫了起来。
南栀鹰只是进去了一根手指,紧接着便放进了两根,三根,怀里的人儿也越发扭动起来,脸上也越发的红了起来,身体也越发的烫了起来。
看着柳诗诗的样子,南栀鹰也越发大力起来,于是强硬的进去了。
“啊!好痛。。”柳诗诗带着哭腔,“你停下来,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怎么,刚才不是很享受嘛,现在这是怎么了?”
柳诗诗不再说话,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来。而南栀鹰像是疯了般不停的动着。
对于柳诗诗来说,那是她噩梦的一夜,那一夜醒来之后,她浑身青青紫紫,身心疲惫,可是她还是爱着他,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
不久,她就发现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可是她深知,王似乎在逃避她,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摸’着肚子,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子,柳诗诗心里有些许安慰,即使他不在,她还有这个孩子,从此以后,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娘娘,您想什么呢?奴婢都说了好多,可是您都不说话。”
“哦,没什么,来,青茗,陪我下棋。”
“娘娘!”
“什么都不要说了。”
就这样,香潇儿主在了宫里,王每天都去陪着,王后每日在宫里下棋,琴子唠唠叨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