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知错,孩儿,这就派人去寻!”田律心中虽有一万只草泥马经过,嘴上却淡淡的应着。
田越见他如此倒越发的不满意起来,他一直觉得他这个儿子是最像他的,他这几日的做法,真真是令人失望。
“去把你的精心挑选的侍卫都带上,定要把杵儿寻到!”
“父亲!我的精心挑选的侍卫是看守田府安危的,怎能!”田律惊道。
“混账,自己的骨肉兄弟生死不明,我田家子孙漂泊在外,要那么多的侍卫守着田家!又有何用!”田越怒道,这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糊涂了。
“是,父亲教训的是!”田律咬着牙道,他的袖中,拳头握的紧紧的,指甲已然进入血肉。
“去吧去吧!不要在让我提醒你!这种事情,你掐着脚趾头也该想到!”田越恨铁不成钢的摆摆手。
田律见此,默默地退了出去,他额头上青筋迸出,眸子赤红。
他爹如今因为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如此的斥责于他,更是派出所有的人手去寻,让他无法接受,大为吃惊。
往日里,田杵在府中可有可无,死活更是无人管,如今,田越竟为了他骂自己混账!
田律猛的灌进口中一杯酒,他恨,他恨田杵,他的父亲,他想要得到的女人,如今皆心系于田杵,让他怎能不恨!
偏偏上天又偏向于他,让自己怎么寻也寻不到,不然,一刀解决了他,自己不就得偿所愿,也在没有今日的糟心事儿。
田律一杯又一杯不停地灌酒,红叶看的心疼,忍不住前来阻止,被田律几声呵斥,给吓了回去,只得默默地去给他准备醒酒汤,避免他醒来时不那么头痛。
田律不一会便醉的迷迷糊糊,他起身歪歪扭扭的向外头走去,他心里烦闷,他要去透气,他要透气。
他断断续续的走着,觉得走了没几步,门外的冷风便嗖嗖的吹进他的胸前、脖子中。
田律忍不住热缩了一下,酒竟也醒了两分,他闭上眼用力地晃晃头,在一睁眼,竟看到了李稻香走在自己的眼前。
只见李稻香穿着嫩黄的棉袄,橘色的纱裙,步伐匆匆。
“哪里跑,哪里跑”田律看着李稻香柔软的腰肢扭啊扭,他不禁晃了心神,一个箭步上去,便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
“啊!”采儿惊慌失措的喊道,只觉有一个宽广结实的怀抱圈住了她,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酒味儿。
“看着这次哪里跑!”田律笑意吟吟,他打横抱起采儿,大步向屋中走去。
采儿这才看清了田律的脸,她伸手用力去推田律的胸口,希望通过挣扎能让他放下自己。
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没有想到,自己越是挣扎田律反而越是精神振奋。
田律重重地向采儿的屁股上拍了两把,喃喃道“呦呵,还是这么的倔,我喜欢!”
他把采儿重重的摔到床上,俯身压之。采儿还来不及去抚摸自己被碰疼了的头眼前便出现田律放大了的脸。
“大公子!”采儿欲哭无泪,未经人事的她此时竟毫无办法。
田律只顾行自己的事儿,他有目的性的把采儿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轻易的扯掉了采儿的衣衫。
“唔”紧接着便重重的吻上了采儿的唇,采儿大惊,她的嘴被堵住,此时更是动弹不得。
田律吻了好大一会,才逐渐往下探去,采儿这才得以呼吸,一股奇异的感觉笼罩着她,让她渐渐忘记了反抗。
“李稻香、李稻香”田律边吻边喃喃着。
“什什么?”采儿听的真切却极为的不置信,大公子喊的可是二夫人?
她的疑虑很快便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淹没。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田越在书房中满脸的震惊“你说,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大批的人在寻找田杵?”
“是!属下查的真切!”田越的心腹拱手道“那群人行为极为隐蔽,且搜查的无比仔细!而且来回巡逻之间所间隔的时间极为短暂。”
“他们可是中途刺杀杵儿的土匪?可有寻到?”田越话出口自己都觉得牵强。
土匪定是只要财物的,又何必穷追不舍一个受伤之人,那些人搜的仔细,怕是想到田杵的命!
想到此处,田越越发心惊,谁知其心腹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更是五雷轰顶。
“我模糊中看其中一人的刀法,甚像大公子暗中的心腹,根据我的经验,八成是错不了的!”
田越的脸越来越黑“或许是你看错了!”他是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背地里知田律暗中培养了心腹,却没料到田杵之事竟与他有关。
田越想不通,若真是田律,他又为何要出去田杵呢?田杵在家中没有地位,又不得他喜爱,他何苦如此?
想到这里,田越又将是田律的想法给生生的排除了。他觉得田律完全没有必要去要田杵的姓名,这次怕是自己心腹的失误。
“啊!”一声大喊惊到了田越,他本就心烦意乱,如此一来更加暴躁。
“是哪个没规矩的!”田越匆匆的走出书房,见是走廊对面田律的房间,他大步走去。
红叶看见田越像这边走开,关门也不是,开门也不是,悔透了自己刚刚的那一喊,她看到自己一直默默心爱的男人赤身**的同另一个女人交缠着,着实又惊又气。
“你这个逆子!”田越刚走进来,一看这个情况,气的浑身冒汗,他让他去寻田杵,他倒好,自各儿为何逍遥快活!
被红叶这一喊,田律本就醒了半分,在被田越一吼,田律瞬间清醒。
他头痛欲裂,只见一女子从她床上大惊!
采儿此时也醒了过来,她又羞又气,只得紧紧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父亲!我知错了!我甘愿受罚!”田律边说着边狠狠地嘲自己脸上扇了几个耳光。
田越见此,气消了一半,他闻到满屋子未散的酒气,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田越依稀看着那丫头是大夫人房里的人,便冷声问道“哪个房里的丫头?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勾引主子!”
“请老爷赎罪,请老爷赎罪!奴婢大夫人房中的!奴婢不是有意的!”采儿一听慌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夫人房中的人都是规矩的,此事是田律不对在先,田越暗中叹了一口气道“从今往后,你莫要在去大夫人房中伺候了,搬来大公子房中为妾吧!”
田越说完不在看跪在地上的田律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