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生奔跑的时间久了,凤仪小姐的身子不自觉往下掉,条件反射地在墨生的背上蹬了几蹬,整个身子更往下掉。墨生赶紧搂住凤仪小姐柔软的臀部,向上托了托。出乎意料之外,凤仪小姐的丰满胸部就与墨生的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凤仪小姐呀地尖叫一声,用双手擂打墨生的双肩,故意大声斥责道:“墨弟弟,你坏死了!哼,是怎么背的?堂堂皇城超绝公子背一个女孩子都背不好,差点让本小姐掉到地上?想吃凤仪姐的豆腐是不是?臭弟弟,快放本小姐下来。”
天公作美,在如洗的月光下,难得寻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与墨生增进感情。凤仪小姐表面上叫唤吃了亏,行动上双手将墨生的脖子搂得更紧,心里乐开了花。两人都是武功高手,像普通人一样搞笑打闹,都是凤仪小姐在使坏,令墨生吃瘪。
凤仪小姐今晚是最快乐的,有墨生保护,凤仪小姐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凭良心说墨生没有丝毫不轨之举,双手只是闪电般,托了一下凤仪小姐的臀部而已,造成凤仪小姐丰满的胸部与墨生背上亲密接触,只是无心之过。
墨生停住脚步,双手松开凤仪小姐的臀部,要凤仪小姐下来换骑马。墨生羞红着脸央求道:“凤仪姐多有冒犯,小弟不是存心的。快下来,我们骑马吧,反正离柳家寨也不远了,再说让人看见了也不好。凤仪姐快下来?还要赶时间呢?”
凤仪小姐知道墨生脸浅,经过刚才一幕,不可能再背着自己往前赶了,只得见好就收,报怨道:“这才走多久呀,就要到了。下来就下来,就是一小肩膀不靠就不靠,谁稀罕!墨弟弟,挤时间把肩膀练结实一点,本小姐才想靠一靠。”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说出的话自相矛盾,凤仪小姐本来就不想下来,却又装做不稀罕。凤仪小姐恋恋不舍地离开墨生温暖的虎背,嘴里还得理不饶人,不停地抱怨墨生的不是。
墨生指着数百米远处,宽阔的河面上一条小渡船,开心地说:“这就是龙老板说的柳家渡口,过了这条河到柳家寨不到三里地了。凤仪姐我们走得快,去柳家寨是不会迟到了。”
凤仪小姐捋捋秀发,策马而行,乐滋滋地说:“墨弟弟,能提前赶到都是你这匹马当得好,才没有误时辰。唉,大半年不见了,不知道小蝉儿过得怎么样?还能认得我们?小蝉儿又长大了一岁,童颜**呀,是不是更加雄伟了。嘻嘻嘻!”
墨生是正人君子,从来不背后说人坏话,对凤仪小姐的话,装着没有听见,小蝉儿是自己的妹妹,岂能乱议。墨生指着柳家渡口兴奋极了,仰头观观月色,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不会耽误柳生士城的规划了。
墨生兴奋地说:“柳家寨跟妻口士城一样,都处在交通要道上,柳家寨建成柳生士城后,就是一块风水宝地。”
凤仪小姐素来以稳重大方自居,加之年龄在众姐妹中最长,处处都要注重形象,给姐妹们树立榜样。今日只有凤仪小姐与墨生两个人,才比较放得开,才能说些出格的话。墨生知道凤仪小姐拿自己寻开心,装着不知道催马前行。
“船家打搅了,请渡我们一渡!船家,我们有急事,急须渡船,无论如何都要渡我们一渡!”墨生和凤仪小姐驻立于河畔,用金石般的男中音,向船家喊话,等候船家摆渡。
柳家渡口半夜三更来了一对璧人,在清凉的月光映照下,男的玉树临风飘飘出尘,女的清秀绝伦,如仙子下凡,使柳家渡口增辉不少。可惜错过了时辰,船家会破例摆渡吗?
柳家渡口是个小渡口,船工只有一人,一般都是在船上吃船上住,天明摆渡,天黑收工。按平时惯例,摆渡的船工早就进入梦香了,谁还会半夜三更,给你外来之人摆渡。如果梢工心有甘,情不愿渡二人过河,怎么办?
凤仪小姐见墨生呼喊不起作用,就用黄莺入谷的声音,温柔地向对岸喊道:“船家,我们不是坏人?真的是有急事,必须子时赶到柳家寨去?船家行个方便,我们不能失约啊!”
好一对金童玉女,在宁静的夜晚出现在小小的柳家渡口,显得极不寻常。一般的梢工担心抢劫,在深夜孤身一人是不敢接客的,看来墨生和凤仪小姐只能凭本事游过河去。
小蝉儿早就算到这一招,才派张工头在渡河的工棚里候着。张工头听到墨生和凤仪小姐的声音,高声问道:“对岸来的,是墨公子和凤仪小姐吗?你们来得真早呀,我们现在就划过去。哈哈哈!小蝉儿港主派本工长在此等候多时了。”
双方见了面,墨生给张工头一个拥抱,吃惊地说:“哈哈,不错,不错!张大哥进步神速,现在已是筑基中期巅峰高手了。看来张大哥没有少花功夫修炼,才有如此实力。”
张工头使劲将墨生一推,自己退了几个趔趄,吃惊地问:“你是谁?这么个弱冠少年,长得唇红齿白,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墨公子呢?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来?”
张工头没有认出墨生来,这不奇怪。曾经的墨生虽然是一黑瘦青年,看起来就二十出头,长着一张黑脸,犹如玉树临风,实力深不可测,跟现在的白面书生简直判若两人。
凤仪小姐扑哧笑出了声,对张工头说:“这就是墨公子呀,去年张工头从木架子上摔到河里奄奄一息,急得嫂子要跳江,还是墨公子妙手回春给救好的。张大哥难道忘了此事?嘻嘻嘻,张大哥信不过自己的眼睛,难道还信不过本小姐?”
张工头还是不相信,围头墨生转了一圈,感叹道:“墨公子救命大恩,本工长当然终身不忘。只是墨公子变化太大,不但长白了长嫩了,还长高数公分,这是天方夜谭嘛!”
张工头佩服地说:“墨公子更不可思议的是比原来年轻四、五岁,怎么不令人怀疑啊!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墨公子有什么秘法,叫小的也变年轻几岁,让我家内人也高兴高兴。”
墨生轻轻擂了张工头一拳,打趣道:“本公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就是昨日在白塔寺,观看仙画顿悟了,就变成现在这样子。本公子还是希望黑点好、老点好。”
可恨墨生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上天的恩赐,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墨生获得了顿悟实力增强,凤仪小姐是最高兴的,可惜自己没有福分与仙画失之交臂,没有领悟仙画的机缘。
凤仪小姐羡慕地调侃道:“墨弟弟得了吧,获得了天大的机缘,返老还童了还卖乖。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的好事,墨弟弟年纪轻轻就有一身盖世本领,你就知足了吧!”
三公里路程,瞬间就到了,张工头将墨生和凤仪小姐接到了,圆满完成了任务,就主动禀告道:“小蝉儿港主,墨公子和凤仪小姐提前驾到了。墨公子早就到了,在哪里?你们自己找呀?你们没有见着墨公子,这乌云追不是假的吧?”
张工头朗声介绍,为接到墨生和风仪小姐高兴得合不拢嘴。又故意促狭小蝉儿港主,没有拉着墨生进行单独介绍。不用试连聪明的小蝉儿,都没有认出面目全非的墨生来。
小蝉儿飞以似的跑出来与凤仪小姐抱成一团,嘤嘤哭泣:“凤仪姐今年正月与吴、林两家联军一战,差点就全军覆没了,济生仙城就保不住了,至今回想起来都后怕。凤仪姐,在皇城过得可好?这位公子是谁?墨哥哥呢?怎么没来?”
凤仪小姐笑得花枝乱颤,捂着笑疼的肚子,引导小蝉儿说:“小蝉儿,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这位公子是谁?你看看眉毛眼睛,特别是那张嘴长得像谁?你说这位公子会是谁?”
小蝉儿细细端详,狐疑道:“这位公子风流倜傥,长得有点像济生仙城赵城主,又有七分像墨哥哥。该不是墨哥哥的弟弟吧?没有听说墨哥哥有亲弟弟呀!凤仪姐,这是谁呀?”
墨生像集市上的待售的牛一样,任人观摩评头品足,弄得很不好意思,为了早点结束这尴尬的局面,质问道:“蝉儿妹妹,催我们子时必到,有什么重大事情吗?我们快马加鞭赶来了,你们反到没事一样,有时间悠闲地唠嗑呀。”
墨生对小蝉儿不客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小蝉儿早就今非昔比了,当了大半年柳生港主精通商业运作,是济生仙城的商贾中的后起之秀,极受人尊重。特别是在正月间与吴、林两家的生死战中,以智破力帮助柳青青港主,取得了最终胜利,保住了济生仙城人间仙境,柳家双姝一时间名声大噪。
修建柳生士城这是天大的事,一个外人对自己指手画脚,柳蝉儿很不满,挺了挺硕大的胸脯,对墨生毫不客气地训斥道:“我们在等墨哥哥呢?你一个小屁孩发什么牢骚?快点一边呆着去。这是修建柳生士城的大事,容不得你插嘴。”
见多识广的柳如海训斥柳蝉儿道:“小蝉儿,怎么说话呢?小兄弟别生气,小女孩家不懂事,小蝉儿就是跟你开玩笑。凤仪小姐,这位公子真是墨公子,怎么可能?不像呀?”
姜还是老的辣,在凤仪小姐和小蝉儿在对话的时候,柳如海一直都在观察墨生的举动。墨生人是变了样,举止行为却有些似曾相识。凤仪小姐不会陪外人星夜赶来相会,加之墨生敢当面质问柳蝉儿,柳如海最终确定这俊美少年就是龙、柳两门的主人,医武双绝的墨生了,才会当面训斥小蝉儿。
一语说中梦中人,柳蝉儿恍然大悟,这少年是日思夜想的墨生,怎么就认不出来呢?小蝉儿一招雏燕投林,飞身扑在墨生怀里用葱花般的玉指,捏捏墨生白里透红的俊脸,嗔怪道:“墨哥哥大半年不见,你怎么长成这样啊,一点男子汉气慨都没有。这是练的什么功,好像功夫也不咋的?墨哥哥,小蝉儿觉得还是脸黑好看,年纪大些才有个哥哥样?”
小蝉儿连珠炮似地追问,弄得墨生不知道从何说起,有许多事情是不由人来掌控的。凤仪小姐赶紧出来打圆场,主动招呼大家过来跟墨生见礼,将现场的气氛,变活跃起来。
于是大家都来与墨生见面,相互介绍各自情况。墨生以将离开济生仙城的情况,简略介绍一番,其中惊险之处,有关渡生死劫的事,都是一句话代过,不想要大家为自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