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着瞧,看你以后有好果子等你……”
“咱们走着瞧,看你以后有好果子等你……”
“咱们走着瞧,看你以后有好果子等你……”想恐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上官明昊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真是奇怪小荷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又遇到什么麻烦可。我跑向门口焦急张望,是在等不了准备去看看,却看到小荷全身是泥巴很狼狈的样子回来。我急忙上去问着小荷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荷泪汪汪道:“小姐,那个依依小姐是府里出了名的调皮捣蛋的野蛮主子。二夫人一直很宠她,老爷也任由着她。府里的丫鬟和家丁都被她经常无聊时拿来逗乐整人,府里的人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走进她设的陷进了。”
我一惊:“什么,无聊就招人来消遣,所以你就被她给整了。”来到这里也有这么几天了,是没见到这个上官依依,看来日后得小心她了,奇怪怎么有股寒气飘过!我不禁扯了扯衣服。
起床后习惯性的站到院内伸懒腰,问着扑鼻的花香,看着那几日中下的向日葵已经发芽了,小荷端着热水道:“小姐该洗漱了。”
我点着头道:“好的,我这就来。”
“小荷,吃了饭后要运动,你带我去府里到处溜达吧!”
小荷点着头道:“好的,小姐。”
噼里啪啦!!“哎哟!”
“啊!”怎么一出院子,地上一滑不知碰到哪里了,就有一水桶从天而降,接着又是些东西从四面八方出现。我和小荷一身狼狈的准备从地上站起来,随即一阵笑声和掌声一群出现,一身绯红衣裙齐流海打扮的女子捂住肚子笑着,上官明昊拍着掌道:“妹妹多谢你给哥哥上演了一出好戏,好了哥哥先走了,你继续……”
我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水,“呵呵,运动后正愁热呢?这通水来得及时,对吧,小荷!我们回屋!”我无视眼前的笑疼肚子的人,假装笑着回院子。
上官依依很不解,撒娇的摇着上官明昊的胳膊道:“哥哥,你说她为什么要笑啊!不是应该很生气吗?”
上官明昊其实也很纳闷,这可不像她的风格,不是应该还嘴吗?上官明昊咳嗽了一声道:“妹妹,这件事情交给你了,见到她就——”说完不忘给上官依依一个眼神。
“哼哼,先给你们点儿心里战术,想欺负我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你们再修炼几年。”我拿着帕子擦着脸上的水,小荷急忙给我找件衣服出来,“小姐,快换上,免得着凉了。”
我拿着衣服道:“小荷,我自己来换,你也去把衣服换了吧!”
“小荷,你去忙你的吧!我去漂亮娘那里看看,注意啊,三防,防上官明昊、防上官依依、防他们娘。”
小荷一直点着头,“小姐,你放心,我会谨遵你的话。”
刚出了院子,我站在树下露出一个头左看看,右看看,嘻嘻!根据一个现代人看过谍战片、破案片什么的,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线索,可以平安通过。”
“啊!”一身尖叫声划破天空,几只鸟儿扑扇着翅膀在天边划过一道弧线。我揉着摔疼的胳膊和腰,明明没有任何陷阱,地面这是什么油,明明看不出来有什么,还有这四面八方的马桶从哪里来的。我慢慢的爬起来看了看周围竟然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躲躲藏藏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呀!下次别让我遇到,否则我不客气了。”先回去换身衣服,不能让漂亮娘看到我这么狼狈,我一撅一拐的往回走。
“啊——你个死老鼠竟然也来欺负我。”我一脚踢开周围的老鼠,原来是假的,幸好不是真的,我拍了拍胸。刚才来的时候走的是这条路,肯定也给我安了许多陷阱。哼哼,我换条路走,他们绝对想不到,就算在后面跟踪我,也来不及设陷阱罗,嘻嘻!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响指。
上官府的丫头和仆人们只是听到一路的霹雳啪啦声音,默默为这位刚回来的主子叹息摇头,但都不敢上前帮忙,谁也不敢得罪那位调皮的主。“啊!蛇,是真的蛇。”我吓得跳起来,我最怕就是蛇,呜呜——
“我的衣服被卡住了,还有我的头发,谁来帮我弄一下。”可恶的门,竟然在我的院门口设了个门,还是这种奇怪的门。
回到房间里,我疲惫的躺在浴桶里,洗去这一天的污垢,连话都不想说了。
“小姐,你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呜呜——”小荷心疼的哭着给我换着衣裳。
我摇着头安慰小荷道:“没事,不疼的,不用担心我。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治治他们的,今天先让他们得意得意。”
小荷擦着泪点着头道:“好,我相信小姐的能力。”话虽如此,其实心里郁闷着。
几片花瓣落在湖面,湖面引起淡淡的涟漪。站在树下望着天边的夕阳,我一直摇着头唉声叹气。一天下来,我被上官依依和上官明昊整得够惨,带着全身的淤青和疼痛,我再次叹着气,摇了摇头坐在湖边。这古人的脑子太聪明了,连我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都上当这么多次,我明明很小心,很小心。不行、不行,我得想办法,不可能被她一直捉弄下去。
“陈伯伯,你还忙啊!”我热情的给陈伯伯打着招呼。陈伯伯是上官府的管家,人很好,有几次都热情的帮了我,每次见面我都会热情的给他打招呼。
陈伯伯见我一脸愁眉苦脸,笑着坐在我旁边拍着我的头道:“灵悦丫头,你这张小脸皱得都快挤在一起。”
“陈伯伯,你不要取笑我了。”我连忙摸了摸脸,生怕像陈伯伯说的那样挤在一起了。
“灵悦丫头,陈伯伯可知道你在愁什么哟!”看着陈伯伯慈祥的小脸,我的心情大好。
我嘟着嘴巴,不信道:“额!?那陈伯伯猜猜看,猜对了我就给你捏捏肩。”
“呵呵!其实,我在这上官府待了二十多年了,你们几个可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每个人的脾气我也约摸知道一点儿。其实,依依小姐心思单纯,并不像府里那些人说的那样刁蛮任性,而且依依小姐整人就那几招。”陈伯伯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
我眼睛一亮,摇着陈伯伯的胳膊道:“陈伯伯,真的吗?那给我说说。”
陈伯伯点着头附在我耳边悄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