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要交货的,”江静秋整了一自己头上的纱帽,.
“在的在的,”掌柜指了一下里面,“东家知道今个儿是苏公子来的日子,所以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那麻烦你们东家了,”江静秋听了挺受宠若惊的,一大早的让一个大老板等她,她还真是够大牌的,但是也同样的在说,她的那些东西,确实是给他们赚银子,银子大家赚的好,这一点江静秋明白。
她摸了摸自己怀中的连环画册,今天是不是可以拿到一万两的银子,就看它了。
而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本为还是信心满满的,但是一到这里,就有些怯场了,
进去吧,她长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推开门,果真的秦明杰正坐于桌前,自在的品着茶,也不知道他喝的这多,上厕所多不。
“苏公子过来了,”秦明杰的异常的和气优雅,虽然是个生意人,可是也是这京中出名的贵气公子,到是与她的那个侯爷二妹夫有些不同,这样说吧,她感觉秦明杰还是有些气质的,当然人也九分,物也要以类聚,她虽然并不知道秦明杰与风绝到底关系有多么好,但是,.
秦明杰世故圆滑,而风绝生硬冷酷,她一直喜欢男人的性格多于脸,如若再是长了一张好脸那更是完美了。
她坐下,接过秦明杰倒给她的一杯茶。
这是礼节,也是礼貌,哪怕她喝的肚子再涨再饱,这杯茶是定然会接的。
待是一站茶后,他们才是开始正题。
“秦公子,今日怕是我最后一次过来了。”
“恩,出了何事?”秦明杰是有些意外,但是,依旧是好脾气的问着,但是他的语气里面,还是多了几分焦急的不解。
“我那朋友不愿意再画了,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江静秋叹了一声,似是有些泄气,“我也劝过他很久,”可是,他仍是不愿再动笔,还有,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那一套画册,“这是他今日交于我的,说是让秦公子先生看看。”
“好,”秦明杰双手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他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手中的这页画册,人家怎么可能平白的拿给他看,是让他至少估一个价的。
“苏公子这些是要卖?”
“是,”江静秋点头,“是卖,不过我那朋友要的价不低,不知道秦公子可愿意?”他们在商言商,是什么就是什么,拐弯抹角的,江静秋不喜欢,她并不是生意人,只要做完了这一单,便可以收手不干了。
所以,她敢说,也敢要。
秦明杰站了起来,将手背到了身后。
“这样吧,”他想了想,顿了顿的说道,“我给苏公子一个定价,苏公子可比对一下令友想要的价钱有没有出入,如若出入不多,我们还可以再次商量,如若相差再多,秦某怕也是一时之间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
“好,”江静秋洗耳恭听,她定价了五千至一万两,只要这几个数之间,她都可以接受。
秦明杰再是坐下,食指轻轻的点着桌面。
片刻之后,他直视着江静秋带着的黑色纱帽,“一万五千两银子,苏公子感觉如何?”
江静秋的手指微微的顿了一下,如若她不是活了两辈子,有了比别人要多不少的定力,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可能真的要被这个数给吓到了,一万五千两,比她定价最高的还要多了五千两,明明的,她的心里很是满意这个价位的,可是还是要装出一幅为难的模样。
秦公子,是与他的价差了一些。
“恩,差了多少?”秦明杰就知道,对方可能是要狮子大开口的。
江静秋伸出了两根手指,春明杰明白了。
他笑了笑,“要2万两。”
“是的,”江静秋咬了下牙,有什么不敢要的,既是秦明杰感觉值了一万五千两,那么,定然也是值两万两的。
至于能不能拿到两2万两,她还不知道,但是,必要走的过程是一定要有的。
秦明杰低头半天都是未言,也似在考虑着江静秋口中的底价,江静秋有价,自然的,他的心也有价,他们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杯茶,此时,四周寂静无声,就连他们微微的呼吸声都可以听的清楚。
半天后,秦明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也似尘埃落定了一般。
“苏公子,我最高只能出到一万八千两,如若可以,现在我们便如以前一般,一手银子,一手画页,如若不能,也请苏公子考虑一下。”
江静秋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秦明杰的皱眉中,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好,这生意我做了。”
果然是一手银子一手画册,这画册竟然卖到了差不多两万两的银子,高出了江静秋心中的价钱差不多要一倍左右了,她自然是高兴,而秦明杰虽然现在现在花了大价钱,可是他既是能给的出,也便能赚的回来。
江静秋将银子揣到了自己的怀里,这可是巨款,要拿好了,还好,她是坐马车过来的,不然,还真不敢在大街上面走。
当江静秋要走之时,奏明杰的声音突生的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苏公子。
“恩,”江静秋停下了步子,“还有事吗,要反悔吗?”银子她拿到手里,不退货的。
秦明杰噗嗤的一声笑出了声,这苏公子实在是有些意思来着。
“别担心,苏公子,买卖既已成交,秦某自然是不会反悔,秦某只是想要问一句,不知道日后是否还可以再见到苏公子?”
这个,江静秋不知道啊,她到是很想很想继续合作,长期合作的,一个月一千两银子,比开什么店都赚,古代的银子并不是太好赚,有钱的越是有钱,没钱的越是穷,她又不像是江静园又是做衣服,又是做肥皂,又是卖诗的,她能找到一份赚银子的工作很不容易的,却是要被迫的停下,她的心里还是挺不甘的,可是又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