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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后宽断残臂东侠牢房救姐妹(1 / 1)

北斗见孤独道人回山了,他们也回到了客栈。一个中年乞丐等在了客栈门口,见北斗回来了,上前说道:“郡马爷,这是陕西分舵飞鸽传书转过来的信,请您查收。”

北斗接过信一看是东二女夏春夏秋的信,上面写道:郡马,均鉴。我们姐俩因为打断了浙江总兵之子后宽的胳膊,被杭州知府关在大牢里,请速来救我们!东二女夏春夏秋敬上。北斗看完了信心里划魂了,为什么打伤后宽的没说,是出于义气?还是打架斗殴?没讲。

北明问道:“父亲,是谁的信?”

北斗道:“是东二女夏春夏秋的。”

北明又问道:“信上写的什么?”

北斗道:“写的很笼统,是说打断了浙江总兵儿子后宽的胳膊,被杭州知府押在了大牢里,没写因为什么?”

北明道:“咱们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北斗道:“去倒是可以,不过咱们得把池剑南关闭妓院的事得向本地知府交待一下。”

北斗说完去柜上结账,掌柜的道:“楚方楚大侠已经结完账了。”

北斗看了一眼楚方,问道:“你的银子是那来的?”

楚方一笑说道:“是我让店小二去找我府上的管家来结的账。”

北斗一甩袖子:“这是何苦哪?”

楚方低下头说道:“我们没少麻烦您,要是再让您掏银子付店钱,我们实在于心不忍。”

北斗道:“这有什么?谁让我们是朋友哪!”

五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东西,出外牵马来到了景德镇知府衙门,他们栓好马,楚元上前对衙役说道:“去通报知府大人,说陕西秦王府郡马到此,请他速来迎接!”

衙役一听是郡马,赶忙向里通报。不大一会知府出来了,伸手一礼问道:“那位是郡马?可有信物?”

北斗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玉佩,说道:“请知府验证。”

知府一见是龙凤玉佩,连上面雕刻的字都没顾得上看,连忙行了君臣之礼,口中说道:“不知郡马爷驾到,有失远迎,请恕臣无礼之罪?”

北斗道:“起来吧,到大堂里叙话。”

君臣来到了大堂,知府让众人坐下,恭身站在北斗面前,问道:“不知郡马爷到此有何贵干?”

北斗道:“池剑南已经答应本郡马关闭妓院,我来的意思是让你出面和楚方楚元两位大侠监督一下,你能做到吗?”

知府浑身一颤,道:“他同意了?真不容易。我们几次通知他不要强抢妇女,无奈碍着游击将军的面子,我们不好强行。”

北斗问道:“游击将军也有股份?”

知府道:“那道不是,他和游击将军是叩头弟兄,即然有郡马爷的意旨,那我们就好办了!请郡马爷放心,您交待的事情我们一定办好。”

北斗对楚方楚元道:“二位大侠,过来拜见一下知府大人,以后这事就交给你们共同来办理了。”

知府道:“两位大侠我们早就认识,不用参拜了。”

北斗告辞了知府,来到了栓马桩前,解开纲绳说道:“二位仁兄,后会有期!”

楚方拦住马头道:“郡马,您们爷仨今天别走了,到我这一亩三分地了,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我让管家在酒楼定了一桌酒席,请赏光!”

北斗道:“饭就不吃了,我们得尽快赶到杭州,看看东二女是怎么个情况。”

楚元道:“那两个骚货,不定惹出什么祸哪,你们早一天晚一天没啥区别。”

北斗道:“话不能这么说,她俩要是义举哪?我早一天到她俩不就早一天解除牢狱之苦了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楚元道:“那要不是义举哪?”

北斗斩钉截铁道:“那我就不管了,什么事都是向情向不了理。”

楚方道:“要不先到我家,我再备一匹马,加上我们哥俩从贵府骑来的两匹马,您们爷仨一人两匹马,路上也好有个换乘的,也能早日到达杭州。”

北斗道:“府上我们就不去了,你们就回府再牵一匹马吧。”

楚元道:“我回府去牵马。”他骑马回府牵马去了。

一顿饭的功夫,楚元回来了,一匹马旁边还练着一匹马,他下马说道:“这是我府里最好的马了,这马叫花斑豹,日行千里,夜跑八百。”

北明一揖道:“谢谢二位伯父,我们后会有期!”爷仨上马走了,楚方楚元站在原地目送远去的北斗父子。

杭州位于钱塘江下游北岸,曾为吴越、南宋的都城,是大运河的终点。

北斗父子到达杭州时已是晚上了,只见满街灯火辉煌,叫卖声不绝于耳。爷仨找了家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北斗领着两个儿子来到了知府衙门,知府见是郡马,行了君臣之礼后,把爷仨让进了知府大堂,知府哆哆嗦嗦陪着笑脸地问道:“郡马爷找下官有何要事?”

北斗把夏春夏秋姐妹的事讲了一遍,问道:“她们是因为什么把后宽打伤的?”

知府正为这事闹心哪,总兵先把这事交给了布政使,布政使碍着夏家姐妹的表哥是辽阳总兵,不好处理夏家姐妹,又把这棘手的案子交给了杭州知府。知府满腹牢骚地说道:“是因为那后宽调戏妇女,被夏春夏秋撞见,两伙出言相斥,那后宽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总兵,根本没把夏家姐妹放在眼里,两下便大打出手,结果后宽被打折了左臂。总兵请布政使处理此事,他碍着夏家姐妹的表哥是辽阳总兵的关系,把这案子又转到了我这里。”

北斗一拍桌子,问道:‘你是怎么判的?’

知府被吓了一跳,他心跳的更厉害了:“我没判,好吃好喝的把她们供在了监狱里了。”

北斗又问道:“你没判?为什么没判?难道象后宽这样的东西不应该判吗?”

知府剋剋巴巴地说道:“我、我的上峰、上峰让在下重判、重判夏家、夏家姐妹。”

北斗厉声问道:“是那个上峰让你重判夏春夏秋的?”

知府道:“是后、后总兵。”

北斗道:“我不为难你,你等我的消息吧!”他领着两个儿子气哼哼地走了。

回到客栈,北斗对北明北亮道:“今天晚上咱爷仨去总兵府拜访一下后宽,给他治治断臂。”他又对北亮道,“你去打听一下总兵府在什么地方。”

一柱香的功夫,北亮回来了,他向父亲汇报道:“父亲,总兵府在城南,我在总兵府门口转了转,门口有四名站岗的士兵。”

北明问道:“围墙高吗?”

北亮道:“不高,也就两丈来高吧。”

北明对父亲说道:“父亲您老就否去了,出点事儿您也好给我们兜着。”

北斗道:“好吧,我把你们要办的事交待一下。”他把两个儿子叫到了跟前,小声的交待了一番。

天黑时,北明北亮两人来到了总兵府,两人小心翼翼地翻墙进到了府内,见一队士兵手持短刀在巡夜,他俩不知道后宽的住处,便在这队士兵中下手了,他俩让过了前边的,抓住了最后一个,给那士兵点了穴道,被哥俩拖到了僻静处,用刀逼住问道:“后宽住在哪?”

那士兵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回头看了看北明,用手指了指前边的一座小楼。北明对北亮道:“走--看看去。”

哥俩来到了小楼前,捅破了窗户纸向里张望,里边没人,北明蹿上了二楼窗台上,向里一看,见一青年胳膊上包着纱布,北明来到了屋里,指着他的胳膊说道:“后宽,疼不?”

后宽见一生人站在面前,尖叫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北明道:“我是来为你治伤的,让你放明白点,去到杭州知府大牢把夏春夏秋释放了,咱就各不相扰!如何?”

后宽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我们总兵府闹事?”

北明“哈哈”一乐道:“你没资格问我是什么人,你只知你的胳膊是怎再断的就可以了。”他伸手抓住后宽那只受伤的胳膊使劲一扽,胳膊从接茬处又断开了,疼的后宽昏了过去。

等后宽甦醒过来时,只见胳膊悠悠荡荡地玄在肩膀头上,他见红伤大夫来了,便尖声嚎叫道:“快给我吃丸解疼药,我疼的实在受不了啦。”

大夫给后宽一丸十香止痛丸,后宽塞进嘴里嚼巴嚼巴就咽下去了。大夫给他解开绷带,问道:“公子爷,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胳膊又弄断了?”

后宽道:“你胡说,我怎么会自己弄断哪?”

总兵见儿子疼的通身是汗,心疼地问道:“是谁给你弄断的?你说出来,我扒了他的皮!”

后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认识他,问他是什么人,他也不说,只是要我放了夏春夏秋姐妹俩。”

总兵夫人骂道:“这两个骚货,在牢里也不安宁!”

总兵不愿意看儿子那疼痛的表情,回书房了。刚坐下,两只黑影从门前飞过,那黑影二份脚又返了回来,厉声厉气地说道:“我是天上的大罗神仙,你儿子犯了天条,调戏了下凡的玉女,才惹来了夏家姐妹打折他的小臂,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而你却让人将她姐俩关进大牢,你如果不立即改正,后宽的小命休矣!”

总兵听了一愣,这声音即严厉,可又细的象蚊子,这声音直接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问旁边的士兵:“你们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

士兵道:“回大帅的话,我们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见了一阵清风从耳边吹过。”

总兵心里有点打鼓了,是真神下界,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吓唬本帅?他找来巡夜的士兵问道:“你们看见或者听到什么了吗?”

那些士兵添油加醋地说道:“我们见两只神鸟从头上飞过,吓的我们都筛糠了。”总兵听后弄的他半信半疑。

北明北亮回到了旅店,北斗问道:“去的怎么样?”

哥俩把二次弄断后宽的胳膊,又去吓唬了一下总兵的经过说了一遍。北斗听后说道:“你们俩把事情弄砸了,后总兵是从不信鬼神的。相反,他会去找知府,要他赶快判决夏春夏秋。”

果然,第二天,后总兵带领二十名亲兵来到了知府衙门,知府听说总兵来了,急忙出外迎接,总兵见了知府,黑着脸说道:“知府大人,你今天勿必把夏春夏秋给我判了,不得拖延!”

知府见过北斗,心里有了底,强硬的说道:“总兵大人,下官不能判!”

总兵带着三分怒气,问道:“为什么不能判?今天你必须给本帅说出个之乎卯酉来。否则本帅饶不了你!”

知府满不在乎的说道:“因为我有口御,这人是皇亲贵胄,你和他相比,那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后总兵冷笑道:“在浙江还有比我大的人物吗?你说是谁吧?”

知府神密一笑,说道:“不要说那些皇亲贵胄,就是兵部的尚书和各地的总督,那个地位不比总兵大人官高位显?这个人我暂时还不能告诉大人,是他让下官替他保密的。”

后总兵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杭州知府竟敢如此对待自己,他真想把他抓起来揍一顿,解解心头之恨。可他又一想,不行!真要是象他说的那样,揍了他可就大祸临头了。他忍气吞声地说道:“知府大人,就算本帅什么也没说,你先圈着她们姐俩吧!本帅告辞了。”

送走了后总兵,知府乐了,他竟受他的气了,今天总算报复了他一回。他知道,这位总兵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他命令牢房加派人手,好好守住牢房。

后总兵回到了总兵府,他越想越恼火,叫来了后宽的武术师傅到吁,这到吁是天目山一道观的俗家弟子,身高八尺有余,手使一对娥眉刺,武功上乘,人品却稀松,不然也教不出后宽这样的徒弟来。后总兵对到吁问道:“本帅对你咋样?”

到吁道:“亲如兄弟。”

总兵道:“今晚上交给你一项任务。”他趴在到吁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最后嘱咐道,“切记,切记,不要错过了接头时间!”

到吁说道:“请大帅放心,在下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后总兵又喊过来了管家,说道:“你去驿馆,看看有没有高官显贵住进去。”管家答应一声走了。

过了半桂香的功夫,管家回来了,说道:“报告大帅,驿馆里没有什么高官住进去!”

后总兵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我就放心了,告诉到吁,一切照常进行。”

半夜时分,到吁来到了知府大牢,一个牢头正在那等侯他,俩人对上暗号,牢头打开牢狱的大门后走了。到吁刚进牢房,一排衙役冲了出来,到吁拨出娥眉刺便和这些衙役打在了一起。到吁刺伤了几个衙役想逃跑,结果被衙役的绳索绊倒了在地上,那些衙役刚想上前捆绑他,他来了个鲤鱼打挺,刺伤了两名衙役逃出了牢房。

到吁逃回了总兵府,对总兵道:“总兵大人,小人没想到那知府早有准备,在大牢里埋伏了三十多衙役,我一进去就被他们围攻了,仗着小的有些功夫,才刺伤了数名衙役跑了出来。”

后总兵脸色铁青地说道:“你真是个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中的废物啊。丢人现眼哪!”

到吁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道:“小的是个废物,耽误了总兵大人的大事儿,小的该死,该死!”

后总兵眼睛一斜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本帅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到吁退下之后,总兵来到了卧室,陪着笑脸向夫人问道:“夫人,你看儿子的事咋办?”

夫人杏眼圆翻:“你个熊包,身为总兵凡事都来问我,真是恬不知耻。”

总兵道:“今天我去知府衙门,那知府象吃了火药一般,竟敢顶撞我,他说有个大人物出面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我便忍气吞声的回来了。”

夫人反问道:“你想咋办?”

后总兵道:“我想让夏春夏秋死在监狱里,也算为咱儿子报仇了!”

夫人道:“要是上峰查下来怎么办?”

后总兵胸有成竹的说道:“把她俩做成自杀的样子,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夫人道:“今晚上我去大牢杀了这两个骚货,替咱儿子报仇!”

总兵拍手道:“夫人要是出手那敢情好了,有夫人出手有什么样的对手也不怕了。”说起总兵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齐云山白岳庵齐云大师的得意弟子,此女不但武功出众,还会打一手梅花八角棱,百发百中,弹无虚发,总兵的武功就是跟她学的。

天黑时,总兵夫人穿上夜行衣,戴上黑色头套,露着双眼,背上梅花剑,直奔知府大牢而来。守门的士兵上来盘问,被她一剑一个,一连刺倒了四个,她来到了牢房里边,有六个狱卒,被她一顿乱剑,全部倒在了血泊里。她从狱卒身上拿下了钥匙打开了牢门,见夏春和夏秋正在玩石子棋,她上前问道:“你们俩是夏春姐妹吧?”

夏春点点头道:“正是我们姐俩,你是什么人?”

总兵夫人道:“是什么人?是要你两命的人!”说着,她一剑向姐姐夏春刺来,夏春一低头躲过了这一剑,三个人便撕打在了一起。

打过了三十多个会合,姐俩必竟是赤手空拳,渐落下风。这时,一把七环钢刀挡住了总兵夫人的梅花宝剑。她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此人她认识,是东侠丁师泰,她见刺杀夏春夏秋不成了,便虚晃一剑跑了。

总兵夫人逃回了总兵府,说明了刺杀未遂的经过,最后说道:“你说的那个大人物我当谁哪,原来是东侠丁师泰!”

他怎么来的哪?总兵百思不得其解。不对,一个东侠便能指挥一个知府?这是不可能的事儿。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竟然有这么的人出手来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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