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晴悠坐床上,手捧小平板,这翻翻那看看,点开某门户网站,看到一则新闻,惊讶的啧了一下,转头看男人。
“钟市长要调到外省了,这是惩罚他,下放的意思?”
那样一个意气风发,自恋成狂的男人,该有多么的失意。
“不是惩罚,是锻炼。”
荣景霆言简意赅,官场上的事,不想多谈,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夏晴悠哦了一声,转回脑袋,盯着屏幕,继续往下看,很快,又是一声咦,“他去的是j省,我老家就在j省。”
因为这个,夏晴悠对钟兆毓无端多了几分亲切的感觉,没那么抵触他了。
荣景霆嗯了一声,不是很感兴趣,闭着眼睛,吸气,呼气,做完养生吐纳的流程,他掀开眼皮,坐起,抽掉夏晴悠手中的小平板,翻身猛地将她压下。
“夜深了,我们该播种了。”
遇到夏晴悠之前,荣景霆唯一的生活乐趣,就是赚钱,遇到夏晴悠之后,最热衷的事也变了。
尤其天一黑,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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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扶着腰,浑身疲软,费力从床上爬起来的早晨,夏晴悠一头长发海藻般的任性披散着,有几缕还很顽固的翘起,她眯着眼睛,一脸困倦,看荣景霆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哀怨。
“想要孩子,房事要节制,还要规律,有的夫妻,一星期才一次,你这么频繁,量是大,但浓度低,等于白做工。”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有偷偷吃药避孕,就算他按照医嘱来,她也不可能怀上。
荣景霆系上西装的最后一粒扣子,一身笔挺,显得他越发精壮强悍,迈开步子走向她的两条大腿,看着也是格外的有劲。
他站在床边,两手撑床面,俯视她,“什么量大,但浓度低,说清楚。”
“你自己身上的东西,你不知道,还问我。”
恶劣的家伙,就是想逗她玩,她才不要上当。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勾唇,邪肆一笑,“那你有没有听过,旱地难出好苗,因为地太干太薄。”
成功打击到女生幼小的心灵,男人拍拍她的脸颊,潇洒一个转身,无比帅气的离开。
夏晴悠愣了半天无语,他这是什么意思,怪她?
她体质不行,孕育种子的土壤不够肥沃,小蝌蚪嫌弃,不愿意住,呆不住?
很好,荣少,要孩子找别的女人生去吧,反正她是不乐意的。
夏晴悠下楼时,男人已经不见踪影,而小玉在院子里,给狗喂饭。
一个碗里倒满了狗粮,都溢出来了,还不自知,山药乐得伸舌头,蹬腿,很嗨皮啊,她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夏晴悠走过去,提醒她,小玉这才回过神,抬头望着夏晴悠,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夏晴悠在她身旁蹲下,摸摸跑过来的土豆,小家伙在主人脚边躺倒,露肚皮,打滚,黄黄的毛发在光照下格外柔顺亮滑。
元帅和四喜被拴住,眼巴巴瞅着,等待被解放。
“等它们吃完了,再轮到你们,乖,不急。”
两只大狗饭量大,这时候解开绳子,场面必乱。
山药是老大,它们不敢抢,但土豆就不行了,作为最弱的一只,吃不到一半就会被两大只挤开,特别是四喜,处于发情中,看到山药就围着转,春心荡漾,对土豆这种潜在的情敌,就有点凶了。
夏晴悠若有所思,跟小玉商量,“我们要不要把元帅和山药带到宠物医院做绝育,土豆已经做过,不担心,四喜比较危险,天天这么一起玩,怀狗宝宝的几率太大了,他们都不是品种狗,生下的宝宝,即使送出去,也未必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