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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锦绣一度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冲动任性的小丫头了,再见到他,她可以自豪的告诉他,没有他,她照样混的风生水起,各种国际大奖拿到手软。
可真正看到他的这一刻,荣锦绣发现还是做不到。
人前优雅大方,宠辱不惊的影后,那是别人眼里的自己,她心里的那个自己,一直没有变,只是这么多年了,学会了伪装和逢场作戏。
可宁哲不一样,也从未变过,他一直是圈里的异类,最讨厌虚伪的应酬,过于耿直,几乎油盐不进,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圈内的大佬。
当年她和他同时被某高层打压,将近一年的时间接不到合适剧本,几乎无戏可拍。
观众眼里的她还是风光的,毕竟一年前拿了个国际影后,可荣锦绣心里十分清楚明白,如果不趁着拿奖的风头再努力一把,多拍一两部高质量的电影,她很快就会被这个圈里的人,甚至荧幕前的观众淡忘。
娱乐圈的规矩就是这么残忍无情,不进则退,总有新人暗中窥伺你,并想方设法取代你。
到第三次被临时换角以后,荣锦绣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她也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宁哲护不了她,因为他自己都陷入了瓶颈期。
年轻的荣锦绣不服输,焦急慌张使得她低下了倔强的头颅,跟着之前合作过的二三线演员去了一个饭局,那个演员不惜咒自己死反复向她保证只是吃顿饭,然而半杯红酒下肚,还没吃几口饭菜,她就晕晕乎乎,浑身发热,难受的不行。
女人将她搀到酒店套房休息,后来她丧失了意识,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等她再次醒来,宁哲坐到了她床边,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抽烟,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而被子下的她全身**,身上很多欢爱过后的红痕。
她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发抖发不出一个字,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宁哲及时赶到,将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揍了一顿,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
然而,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宁哲就跟她提出分手,说自己已经帮不了她,两人的理念也不一样了,勉强在一起只会都不开心。
荣锦绣自然不可能同意,卑微的哭求,甚至闹出绝食自杀,宁哲才打消了分手的念头。
又过了两三个月,当荣锦绣觉得风波完全过去,宁哲已经原谅了她,不再提分手的事,却不想在她出去拍戏的时候,宁哲从他们的爱巢里搬了出去,并找中介悄悄把房子卖了。
等她结束了拍摄回到城里,房子已经易主,宁哲不知踪影,手机关机,找认识的人打听,都说不知道在哪里。
后来她在娱乐报刊上看到了他的结婚通告,他的新婚妻子居然就是那个算计她的小演员,她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她最爱的男人背叛了她,跟用不雅照威胁她的的仇人搅合在了一起。
又过了几年,他和那个女人离婚,儿子也没了,荣锦绣又觉得当年他们仓促结婚可能没那么简单。
因为那个女人不止一次的用照片对她进行勒索,可跟宁哲结婚以后,她就突然消停了下来,不再来找她。
荣锦绣不知道的是女人将底片藏得有多深,光靠赎买,就像无底洞一样永远填不满,所以当那个女人表示出对他的好感,宁哲推拒了几次就答应了,并很快跟她结婚。
那一段短暂的婚姻里,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底片彻底销毁,那个女人对他是有感情的,但她的所作所为太恶劣,让宁哲深恶痛绝。
等到他破解她的手机密码,删除了里面荣锦绣的所有不雅照,又将女人的几个优盘全部翻找出来彻底销毁,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提出离婚,并拿出孩子和他的DNA鉴定报告。
上面的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测,孩子不是他的,女人嫁他一半是因为心动,一半是找接盘侠。
可没想到的是,女人为了报复他,离婚前狠狠敲他一笔,居然自编自导了一出绑架戏,半路却阴沟里翻船,穷凶恶极的绑匪拿不到令他们满意的酬金,竟然真的将孩子撕票了。
几个人的恩怨情仇,谁也不冤枉,只有孩子是最无辜的。
孩子的死让宁哲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颇有点看破红尘的意思,后来救助受难的小动物,资助山区儿童,也是想赎罪,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宁哲一句又一句,很认真的讲给荣锦绣听。
那段尘封的沉痛往事,他本来不想再提起,可荣锦绣执念太深,不说清楚,她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放下。
荣锦绣难得没有插嘴打断,很耐心的聆听,听到最后,眼里泛起的泪光再也遏制不住,滚滚落下,瞬间泛滥成灾。
到了此时此刻,她才彻底意识到,她和宁哲回不去了,再也不可能了。
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在心里留下的烙印是不可磨灭的。
那个女人,那些照片,还有那个孩子,在他们之间筑就了一面又高又厚的墙,哪怕穷尽一生,荣锦绣也无法攀爬过去了。
除非有来世,重新来过......
可是,怎么可能会有来世,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荣锦绣笑了,带着几分悲凉,也带着几分豁然。
她没有从包里拿纸巾,转过身背对宁哲,直接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已经没心情管妆有没有花了。
“好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谢谢你帮我销毁了那些照片,让我没了后顾之忧,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我其实也想做真正的慈善,这里的动物,我也会捐助的,将爱心扩散给更多有良知的人!”
这段话,荣锦绣说得很艰难,泣不成声,她自己都觉得难听。
背对宁哲不愿再转过去,说完这些话,她就掏出手机打给夏晴悠。
山里信号不是很好,打了好几个才接通,夏晴悠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
“走了,回去了。”
“这么快!”
夏晴悠还以为荣锦绣不呆上一天是不可能走的,没想到一个小时就解决了。
看来她真的想开了,来这里确实是来做个了断的。
宁哲没有送她们,牵着苏牧看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山间小路,脸上只有释然,解脱,再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留恋不舍。
他曾经以为他会爱她一辈子,后来才发现他做不到,经历过太多的是是非非,他们之间已经覆水难收了。
荣锦绣走得很匆忙,踩着高跟鞋就像风火轮,到了车里,把车窗全都摇上了,挡住外面所有窥探的视线,将音响开到最大,两胳膊搭在方向盘上,脸枕在胳膊上,失声痛哭。
撕心裂肺的哭声,伴着震耳欲聋的歌声,分贝不是一般的高,夏晴悠捂住两只耳朵,情绪也要崩溃了。
她对着荣锦绣提高嗓门:“你妆花了,擦一擦吧!”
这一对冤家,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劝了,不了解他们的过去,不知从何劝起,只能拿荣锦绣最在意的美貌转移她悲伤的心情。
然而,荣锦绣似乎是真的伤透心了,脸上花得一塌糊涂也无动于衷,一心沉浸在她的悲伤世界中,哭得不能自已。
夏晴悠看着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的荣锦绣,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悲哀。
上辈子她好像也这么哭过,一个人偷偷躲起来,不敢被人看到,就怕他们指指点点说她有失仪态,丢荣家的脸,不配做荣少夫人。
夏晴悠将车前台上的抽纸递到荣锦绣脑袋跟前,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擦擦吧,你又不可能一辈子呆车里不出去,下车以后被人看到,热搜第一肯定是你,不过以前都是美美的现身,这次恐怕要跌破众人眼镜了。”
“跌就跌吧,谁稀罕让他们看了!”
荣锦绣抬起头,眼泪打湿了睫毛膏,弄得眼周周围都黑黑的,上了粉底的脸颊深一块浅一块,泪痕斑驳,这要是半夜出现在走道上,准能将人吓得半死不活。
夏晴悠冷不丁对上荣锦绣那对黑黑的眼圈,心里都有点寒碜。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何不开开心心的跟过去说再见呢,我看宁哲都放下了,他肯定是打算孤独终老的,你将来有丈夫有子女,自己又是个大富婆,要什么没有呢,不开心就去环游世界,看遍了这个世界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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