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玥看着柳钰儿认真的讲着,眼中闪着光芒,一抹笑意凝在嘴边,那笑容美而沉艳,犹如绽放的妖红曼陀罗。
看来她是在不留痕迹的对王采宣进行报复。
最终,东方云颁旨,王采宣被封为宣华公主,和亲多罗王子。
这让王臣相虽然很气愤,但却没敢抗旨,而东方瑞这一刻,也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柳钰儿看见东方瑞沉默的反应,她心中只是冷冷一笑,看来这渣男心中只有权力,而爱情这东西也成了陪葬品。
第二天,王采宣接到圣旨,当场晕倒,并以绝食来抵抗,可是既然东方瑞都答应了,再绝食,也不会有什么转机,最后,还是东方瑞去劝说她远嫁他乡。
柳钰儿对于这样的经过特别满意,她要的就是虐心虐肺,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应该受点这样的折磨,最后在月底时,按照和亲公主的身份带着西夏国的使命,风光大嫁多罗国。
每日上早朝,柳钰儿看着王臣相一副忧愁模样,心中就有一种畅快,谁叫他的女儿以前老实欺负柳钰儿,简直是越想越畅快。
经过这场联姻事件,让朝堂上有几位老臣,对柳钰儿有些刮目相看。
王臣相,虽然身为臣相,但皇帝早就当他是一个摆设,毕竟王臣相也就是一介莽夫,既不能文也不能武,要不是他给皇帝养了二十几年儿子,估计他是没办法得到丞相这个位置的,所以很多时候,他是没什么实权的。
而这次唯一的女儿远嫁,这也让他对柳钰儿耿耿于怀。
每次在朝堂上,都要给柳钰儿使坏,这一日,王臣相正准备去凤阳楼喝茶,刚一下轿,正步行过去,就见柳钰儿在他前面负手而立。
并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王臣相,王臣相一见是柳钰儿,瞬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只是接触到柳钰儿的眼睛时,王臣相自然传达出一种愤恨。
不过,渐渐的,王臣相感觉那眼神有种让人恐怖的气势,他心里虽然打鼓,但是脸上依然是一副愤恨的样子,
“今天刘大人也有雅兴,想要去凤岳楼喝茶”王臣相嘲笑了一下,然后继续道:“这凤岳楼的茶水可是很贵的哟。”
柳钰儿走过去,伸手就在王臣相的身上点了穴道,一脸轻笑道:“王臣相,今天我可没那闲工夫喝茶,不过只是来提醒你,以后你好,我好大家好。”
王臣相听到这句话,即可明白了,眉头微蹙,冷冷道:“刘玉,想让我不和你对着干,你休想,哼。”
柳钰儿再次轻笑了一下:“呵呵,我还真是高估了你的智商,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在协助瑞王爷,今天可是瑞王爷让我来警告你的,好自为之。”
随后,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拍了拍他的衣服,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随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其他人看来,这两人好像在友好的交谈什么,而且谈的非常和谐。
王臣相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继续去了凤岳楼。
而柳钰儿直接回了刘府,刚一坐下,就听见林昱道:“老大,老大,你快出来,有人要见你。”
“今天你老大累了,谢绝见客。”柳钰儿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准备去沐浴睡觉。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把我们刘大人给累着了,这刘府虽然简单,但看起来非常清闲,不像我的王府,虽然精致,但是感觉沉闷。”一个人大步走来,看起来有些洒脱。
柳钰儿微微蹙眉,随后收敛好心情,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含笑迎上去微微躬身道:“不知三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不要怪罪。”
东方希眸光一闪,忙扶住柳钰儿,脸色虽然比原来看起来亲切许多,但是眸光却闪烁着一种阴冷。
“三哥还比我快一步。”这时又来一个人,一脸爽朗的笑意,看起来没心没肺。
来人正是五皇子东方陵。
柳钰儿连忙上前一步,微笑躬身道:“呀,五王爷也来寒舍,正是让臣惊喜呀。”
“看来刘大学士今天是要惊喜不断哟。”三皇子东方希拍了拍柳钰儿的肩膀微笑道。
这话音刚落,就见六皇子和二皇子,同行而来。
柳钰儿继续含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风,竟然把王爷们都吹来了,今天寒舍简直蓬荜生辉呀。”
“表哥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堵在这里,让我怎么进去呢?”一声声娇嗔的笑语传来,原来今天连华玉郡主都来此凑热闹。
几位皇子听到梅华玉的声音,都各自一笑的让了道,让梅华玉走在前面,随后,跟着柳钰儿去了大厅。
经过这场联姻事件,他们对柳钰儿都刮目相看,更是想私底下结交柳钰儿,只是其他几个皇子不知道,皇上已经让她协助了东方瑞。
而东方瑞今天来也是想好好的和柳钰儿商讨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样去做,只是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遇到了几个兄弟。
柳钰儿观察到了这几位皇子,虽然大家都相谈十分融洽,但是都是谈的一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之事,实则,这些皇子心里各怀鬼胎,本来皇宫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一点本事,早就化为乌有了。
不过他有种预感,既然梅华玉来了,估计太子和冷漠言也会来,因为梅华玉,一来就东张西望,她想要寻找的肯定是冷漠言。
所以她敢肯定冷漠言今天一定会来,在她还在猜想时,太子就在几个侍女的簇拥下,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大家都起来朝太子行了礼,随后,柳钰儿含笑的把太子引到了正位上坐下。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阵琴声,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如痴如醉,这让柳钰儿心中微微一惊,一下子想到了一身红衣的牡丹仙子,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来了,只是他怎么进了她的小院,而她却不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