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儿就这样想着想着,看着屋顶,这里的感觉依然是陌生的,而那个世界也开始渐渐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模糊,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十分恐慌,难道她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个世界吗?
其实想想,也对,可是她现在心中却有一种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强烈感觉。
自然一直栽在外面,并没有离开的白凌川,不知道里面的柳钰儿在做这怎样的情绪挣扎,此时的他,一身白衣负手而立,抬头望向夜空那隐约的繁星,心中竟然升起一丝丝惆怅,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到一种无奈,就算她终究不会归于他,但是他还是想一路护着她,想看着她这一生平安,即可。
只是心里却有些心不甘,所以他决定,在还没有完全听到她亲口说出的选择,他都还有机会去争取
第二天一早,柳钰儿一开门,就见白凌川倒在门前睡着了,她微微一愣,心中有那么一丝柔软,她缓缓蹲下身子,看着熟睡中的白凌川,在安睡中的他看起来,十分的赏心悦目,安静的美男子,也不过如此,白凌川的俊美不同于东方玥的那张脸魅惑,但是却感觉是一种英气,一个堂堂东凉国的三皇子,居然为她守夜,并在她的房门前睡着了,柳钰儿看着这样的他,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傻瓜。”
白凌川有些警觉地听到有人骂他,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一张平凡的丑脸,不觉得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弹跳的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蹲在地上的柳钰儿,只见她眼中带着一丝丝笑意,但并不明意思。
这女人这大清早的干嘛这样看着他,难道他睡相有问题,可是他身边的人都说他睡相极度的好看。
白凌川一副不明意思的微微蹙眉,让柳钰儿白了他一眼道:“你一个堂堂王爷居然在我的卧室门口睡觉,你这样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起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白凌川对她的话语不怒反而笑道:“看来钰儿还是挺关心我的,知道我在这里睡的不好,怎么,想请我进屋子睡一会儿吗?“
白凌川的话语一落,让柳钰儿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个白凌川从她第一眼在瑞王府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是一副笑脸盈盈的样子,你很难去感受道他的敌意或者其他情绪,她有时候都会想,这人难道就没有烦心事情吗也不知道有什么死去能够让他感到痛苦或者悲伤,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让他感到伤心和痛苦的事情。
白凌川自然不知道柳钰儿此时心里对他的想法和评价,他仍旧一脸笑意满满的看着柳钰儿。
好像要把柳钰儿的脸盯出一朵花儿来似得,这让柳钰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脸去。
就在这个时候,就见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走过来,走近一看,就是昨晚上的小鱼儿。
就见他一脸有些不悦的看着柳钰儿,哼哼的说道:“你这个人,长得不怎么样,怎么就让我家主子牵肠挂肚呢?”
柳钰儿自然感受道了小鱼儿的敌意,但是她不明白这个小鱼儿对她怎么就有点恨意呢?不对,是恨之入骨的感觉。
白凌川抖了抖白衣上的尘埃,一脸笑意盈盈道:“你就是冷漠言手下的小鱼儿吧,你这样对刘大人说话,你家主子知道吗?”
小鱼儿看了白凌川一眼,然后咽了咽口水:“要你管。”
随后抓住柳钰儿的肩膀:“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就差你了。”
柳钰儿甩开小鱼儿的爪子,淡笑道:“既然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么又有我什么事情呢?”
小鱼儿有些讶然,正准备说什么,一旁的白凌川缓缓开口:“你们按照你们的计划行事,你们这位刘大人的安危,就由我来护着。”
这话说的自然有些挑衅,小鱼儿看了白凌川一眼,哼了一声,就走了。
小鱼儿走后,柳钰儿他们也来到了衙门,一进门,就见李飞他们笑意盈盈的迎接着柳钰儿他们,而此时的白凌川虽然是一袭白衣,但是在来的路上买来一顶斗笠,戴上。
柳钰儿一见到李飞那一脸高兴的模样,也立即微笑道:“大人早呀。”
这两人虽然都是在笑,但是都是没达眼底的笑意。
一旁的白凌川看到这样的场面,嘴角微微上扬,这官场的虚情假意被这两人演的淋漓尽致。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小鱼儿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居然从他们的中间冒了出来,一脸似笑非笑道:“你这这斗笠戴起来,还真的蛮适合你的。”
白凌川则一脸微笑的一把把小鱼儿甩在了后面,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而小鱼儿一脸很平淡的揉了揉被甘冈白凌川抓的有些疼的肩膀。
这时,李飞说了今天的行程,他们首先是要去沿海地段,实地去看一番,哪里的景象,然后再当场策划应该怎么去解决江洋大盗的事情。
自然柳钰儿十分赞同,随后道:“看来李大人体恤民众,是一个不错的父母官,回去一定向皇上禀告。”
李飞听到这样的话自然十分高兴,随后便特意得给他们安排了马车。
上了马车,柳钰儿刚一坐下,抬眼,就见东方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哪里做好了,而且还在慢悠悠的喝着手中的茶水。
而白凌川责备安排在了后面的马车那一列。
东方玥一脸淡淡的喝着茶,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柳钰儿一眼,而柳钰儿也仅仅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就移开了,这样马车内一遍沉默。
李飞他们一路上则是高兴的聊着天,心情十分愉悦,完全忘了他们往日的作威作福的一些后果。
从知府道沿海,一天的车程,不多不少,就在第二日的黎明,马车终于到了沿海城,李飞更加的有些兴奋,他刚要下马车去禀告沿海提督大人。就被柳钰儿叫住,微笑道:“大人何必这样心急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