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毫不留情的对打起来,元盛源恨厉景衡不放过唐眠,如果唐眠跟着他,怎么可能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而厉景衡是恨元盛源这次过来,居心不良,加上刘欣瑶临走前疯狂的话语,让他恨不得在刘欣瑶身上打几个窟窿,刘欣瑶
的疯狂分明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厉景衡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以不要公司里面所有人的命,但是不能不要唐眠的命。
厉景衡身材高大,加之经常锻炼的缘故,元盛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厉景衡一拳头过去,元盛源的鼻腔跟嘴巴内全部都
是鲜血,而他除了在第一次的时候乘机打到了厉景衡,其后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本在靠近厉景衡的身体,奈何他自己原本身材比
不上厉景衡的缘故。
此时的天色已经越来越亮,而医院里出出入入的人也多了起来,很多人都抬头看着三四楼,大家心知肚明,而看到新闻之
后,都对这件事的主人公十分好奇,不是说要离婚吗?不是很不看中原配吗?那怎么还保护的这么严格呢?谁家要离婚的人,
老公还对老婆这么上心呢?
当仰头看得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只听一声怒吼,让所有人都吓一大跳,“瞅什么瞅?这里是医院,要是觉得没有什么毛病就
可以出院了,要是觉得有毛病,不介意把你们送到精神病科去看看。”
众人看于烈黑着一张脸就好像阎王身边的小鬼一样,各个都吓得连忙迈开脚底下的步子,各自找各自的目的地,还有一些
不怕死的,都忍不住在抬头看一眼上面,才发现上面已经没人了。
元盛源是被厉景衡一把扔到了地上,一拳头对准额头砸了过去,元盛源立马躺在地上,卷曲着身体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厉
景衡从地上站起来,口里穿着粗气,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对身边的人冷冰冰道:“找医生去看,拖走。”
上来两个人连忙把元盛源抬走去找医生了,这期间,厉景衡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也不在乎自己脸上的紫青痕迹,随意抬手
擦了擦,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又等了一会儿,门终于发出一声轻快的声音,让厉景衡本就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就要快跳出来一样,眼神里全是阴霾之色。
他没有上前询问,到是医生主动过来,面色紧张的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底底道:“肚子上受了
严重的撞击,唐总她之前又被人下了一些到现在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的药物,加上她之前身体又弱,出了,”
厉景衡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去,医生登时闭嘴,他的双眸迸射出前所未有的阴暗跟怒火,但依然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你
只说,孩子还在不在?”
医生早已被他那嗜血的双眸看的心里发惊,双腿打颤,如果不是觉得自己好歹是一个国外学习回来的高知识医生,不能被
病人家属吓到,必须保持一定的风范,否则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医生哆哆嗦嗦,手也不自觉的发抖,脸色煞白,厉景衡等不得不耐烦了,“说。”
一声怒吼,医生哇的一声,大声道:“孩子没了,孩子没了,不是我们的错,不是我们的错。”刚说完,滕的一声,便晕了
过去。
身边有一些带着的护士,很想上前把他带走,可是看厉景衡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酷之情,让他们望而褪却,根本没有一
个人敢上前说一个字。
厉景衡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忽的,一拳头砸在雪白冰冷的墙壁上,脸色如那墙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带下去,”厉景衡暴怒不已,“一群庸医,要你们有何用。”
这些人被带走之后,当大家听到他们痛哭流涕的声音跟绝望的恳求话语中,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医院是厉景衡赞助的,
他是最大的股东,就连院长,也是他之前相熟的人找来代管的,只可惜,这次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了这样的人跟事,而
恰恰是发生在了他身上。
拳头砸在墙面上,厉景衡浑身充满暴戾的因子,现在的他,真的很想打人。
唐眠没有了孩子,而他,是在刘欣瑶出现的时候,在她疯狂的时候,才知道唐眠怀了自己的孩子?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
这里可是他的大本营,可是他的资产,是他的地盘,如今将自己弄了进去,唐眠身体里的毒素是那个护士悄然注射,而他
如同一个傻子一般什么都不知道,让自己的爱人,经受这样的磨难。
嗵的一拳,厉景衡再一次砸在墙面上,骨节早已血迹斑斑,可是他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地上,散开一
朵朵美丽的花朵,他连唐眠的房门都不敢进去,他怕,他怕看到唐眠脸上失望的笑容,他怕,怕自己无法承受唐眠的失望。
他厉景衡何曾被人如此算计过?可是,这是算计吗?厉景衡痛苦的用胳膊抱住自己的脑袋,他缓缓蹲在地上,这件事从一
开始,他都不是被人算计,而是心里害怕,而是愤怒蒙蔽了他的双眼,他的每一步,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每一步都是那么的
愚蠢跟可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局势变得让他无法控制,也无法接受。
“你现在进去,让小眠对你彻底死心,”元盛源用纱布包裹着头部,冷冰冰的声音传入厉景衡的耳中,“你不配在她身边,你
保护不了她,如果你还想让她多活几年的话,就断了她的念想,别让她活的连一只狗都不如。”
刘欣瑶的疯狂让元盛源见识了,“保护小眠,从现在开始,是我的职责。”
厉景衡缓缓抬头,慢慢的站起来,他阴鹜的看着元盛源,露出嘴角的冷酷来,“你保护?找死。”
厉景衡很想动手,可是越过他身后,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