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天昏地暗,呼吸困难了才放开。
宫千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天呐,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吻还是强吻!
好丢人呐,竟然没有拒绝,会不会让人觉得太欠爱了呀,别人给点好意就巴巴的往跟前凑。应该不会啊,感觉格日乐图还算是个好男人的啊,应该不会这么想一个刚被他占了便宜的女孩子吧。
“那个,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格日乐图将她拉进怀里,她本来是要挣开的,可是格日乐图是个男人,还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她完全是没法挣开。
“我知道。”
“哦。”
既然跑不了,她干脆找了个舒坦的位置趴在他怀里,她的耳朵刚好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
“千儿,我打算下月初三举行婚礼。”
“瓦特?”她从他怀里挑起来,头顶撞上他的下巴,疼得他嘶的一声。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靠,刚才还占老娘便宜,这会居然就打算和白罗敷假戏真做了,还说女人心海底针呢,我看男人心简直是马里亚纳海沟里的针,更让人摸不透。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岂是有假?”
妈的,看错你了。
“哼,债见!”
格日乐图去追却正好在回廊遇到一身盛装打扮的白罗敷,隔的老远都能闻着一股子脂粉气。
“少爷,这是去哪?奴婢陪同您一起去吧。”
格日乐图心烦她的出现害他错过了追上宫千的最好时机,却又不能对着她发作,只好笑着说:“我打算去后院赏心亭小酌,你可愿意陪同?”
当然是再好不过啦,“奴婢愿意,这是奴婢的本分。”
白罗敷扶着他的手臂向后院移去,手臂传达的健壮力量,使得她心头一热,她偷偷地瞄着格日乐图的盛世美颜。
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不过听管家说少爷这是受了奸人暗算暂时中了毒,待毒素完全散出体内就自然会好的。
只要在他看不见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顾他,在他心底留下一个贤惠的印象,那么等他眼睛好了自然就会对她有格外的情感,或许还能发展成爱情呢。
这可是她从戏本子上学来的,百试百灵。
白罗敷在是桌上摆了一盘莲子,替他到了杯酒,莲子的清香夹杂着酒香让人格外的陶醉。
他脸色微红,说话有些不清:“罗敷可是?”
白罗敷心头狂喜,哇呀呀,颜少爷竟然记得她名字,还叫她罗敷耶。
她压下心头的欣喜,面色保持镇定:“是的,少爷真是好记性。”
格日乐图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琥珀酒杯透着一股诗情画意。
“自古美人如名画,罗敷罗敷,真是美人呢。”
美人?少爷竟然夸她是没人呢,这么一来就有了这么个好印象,那她离颜家夫人的距离不远了。
她盈盈一拜,一身的脂粉气扑向他来,本来就不喜涂脂抹粉的女人,她竟然还抹得这么狠,当真不知道这样会适得其反么?
“听闻女子身体有种自然香十分迷人,不知是真是假?”
白罗敷想,这是暗示么?
“是的。”
格日乐图咧着嘴,朝她露出一个纯洁的笑,然后就趴在是桌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