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师兄,仪琳是我的弟子,她的性格我熟悉,断然不会目无尊长的!”定逸师太忍不住说道,心中窝着一肚子火。
“是啊,她是不会以下犯上。但她和华山派的人,光天华日之下,拉拉扯扯,这可就让人大开眼见了,还佛门弟子呐!”天门沉着脸,嘲讽道。
当日之辱,天门记恨在心。
但莫易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天门一人根本奈何不得,所以打算站在道德的高度上,用五岳剑派的力量,除掉莫易,复仇!
因此,一开口,天门就避重就轻,添油加醋。
“混账!”定逸师太怒火中烧,脸色阴沉:“天门,休要信口雌黄,仪琳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哈哈。”天门仰天大笑,毫不在意:“就在悦来客栈,你去打听一下,看看有多少人知道!”
这下,定逸师太也哑口无语了。
这种事情,天门可不敢乱说,否则就是污蔑恒山派的名誉。
至于后果,轻了,定逸师太会找天门问罪。
重了,就是恒山派和泰山派的两派大战!
可天门依旧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恐怕就真的如此了。
只是仪琳,你……
一时间,定逸师太百感交集,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天门见定逸师太不再说话,心中暗笑,却是看向宁中则:
“还有你们华山派!更是可恶,明明是华山弟子,却不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和淫贼田伯光把酒言欢,更是目无尊长,对我出言不讳!简直是不知所谓,不可救药!”
宁中则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所计较,但却是说道:
“天门师兄,我所有的华山弟子,都在这里,并不存在其他!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那名华山弟子,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动怒。但就事论事,你看看这些弟子,到底是哪一个招惹你了?”
天门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莫易,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哼!你们一定是怕我找他算账,将他藏了起来。对,就是这样!”
“呵呵。”宁中则笑了笑,不再说话,懒得搭理他。
但天门却不是不打算放弃,继续道:“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华山派这笔账,我泰山派记下了!”
闻言,宁中则依旧不在乎,若是莫易做的,一会必定有好戏看。
而余沧海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乐不得泰山派和华山派大打出手,撕在一起,最好恒山派也加入。
这样一来,他们青城派,图谋辟邪剑谱的胜算,就更大了。
看着越来越不受掌控的局面,作为东道主的刘正风连忙站出身劝道:
“天门师兄,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天门忍不住脸黑,奶奶的,老子都被华山派家伙给阉了,你还说误会?
“哼!华山派的帐,早晚得算!”天门冷哼一声,坐在一旁。
余沧海却是笑道:“天门师兄,我看你这么大的火,不知道华山派那人,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不妨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若是真的是华山派的不是,我们一定为你做主!”
天门闻言,却是忍不住脸黑,总不能说自己被华山派的人给阉了吧?
但可惜,他不说,却有人说。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我一剑将他阉了!”
一声冷笑突然响起,莫易带着仪琳,仗剑而入。
瞬间,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
虽然是简单的一句话,但里面的内容,更是不可思议。
阉了!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
天门道长,在泰山派可是师叔辈的,和刘正风一个级别,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阉了!
余沧海身后的于人豪,看着突然出现的莫易,更是脸色锐变,惊呼道:“师傅,就是他,就是他杀了罗人杰师弟,打伤了我,还骂你是龟孙!”
余沧海闻言,脸色瞬间铁青,看着莫易,怒火中烧。
而定逸师太更是连忙跑了上去,直接将仪琳拉倒身后道:“仪琳,你没事吧?这个贼子有没有欺负你?你给为师说!”
仪琳连忙开口,眸子中却闪过一抹惭愧:“师傅,没有。莫师兄对我很好,若不是莫师兄出手,阉了田伯光,弟子可能早就自我了断了,以保护我的清白!”
闻言,定逸师太怔住了,原本对莫易的一肚子怒火,更是瞬间烟消云散。
人家救了她的弟子,她还能怎样?
而这时,一众华山弟子,更是纷纷走了上来,向着莫易躬身行礼:“拜见掌门!”
瞬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