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这么干脆的认输,让林东感到有些为难,他倒是对正邪善恶没有多大的在意,对他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惹到他的,自然以雷霆手段消灭,一种就是和他没啥关系的陌生人,他也懒得关心。
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田伯光,林东径直朝着那新房走去,也不管他是去是留。
来到举办酒席的地方,村民被两人的打斗吓得早就跑了,已经没几个人在场了,只有那个媒婆和一个像是村长的老人还在,倒是相当的敬~业。
而田伯光躺在地上考虑了几秒钟,竟也没再跑路,乖乖的跟在了林东的后-面。
论手上的功夫,他根本不是对手,而自己最得意的轻功也被完虐,只能随他摆布了,要是现在跑路,万一不合他心意,怎么也是一个死字,还不如乖乖的配合,也许_还有一线生机。
见田伯光回来,那媒婆战战兢兢道:“大爷,您看这婚宴还办不?”
“不办了,不办了!”田伯光没好气的挥手打发道,并从兜中掏出几两银子,塞在那媒婆和那老人的手上。
拿到自己的报酬,媒婆和老人一溜烟就跑了,那速度竟然在路上卷起了一道灰尘,比得上运动员百米的冲刺了。
林东也没在意这两个闲人,一弯腰就进到了被布置得极为喜庆的新房里,只见一身穿大红喜袍,头戴红色盖头的新娘静静的坐在床沿上。
看那保持了一整晚的姿势,显然是被点了穴道,林东两指轻弹,隔空解了她的穴道。
也许是被点穴时间较长,血气还有点通畅,那新娘打扮的女子一恢复过来就感觉到全身乏力,忍不住卧倒在榻上。
也没掀开那红头盖,林东一个闪身,就把那新娘抱在怀里,逗道:“哈,哈,哈,我抢亲公子终于凑够200个新娘了!”
仪琳本来以为自己得救了,但此时一听这话,忍不住在心中自怨自艾道:“刚出狼穴又进虎窝,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想着想着,竟然一抽一泣的哭了起来。
林东感觉不对劲,把她放在一张干净的桌上,就把那红头盖掀开,一张清秀的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泪水,我见犹怜。
如果东方白给他的感觉是艳和媚,那这仪琳却是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呆、萌,以及纯!
重见天日,仪琳一边哭泣一边软弱的威胁道:“你这坏蛋,快点放了我,不然我师父到来的话,肯定要打你的!”
林东坐在凳子上,打趣道:“我可不是坏人,再说我又没把你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你刚才说自己是抢亲公子,怎么就不是坏人了!”
林东站起身来,两手摊开,笑道:“那我不抢亲了,是不是就不是坏人了!”
被林东绕了进去,仪琳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也没再“威胁”,只是用那明亮的眼眼睛呆呆的看着林东。
见此,林东对着呆在远处的田伯光道:“我不抢亲了,这新娘还给你,免得说我是坏人!”
只是话刚说完,仪琳就抗议道:“不行,那人也是坏人,我不要当他的新娘!”
林东无奈道:“那你到底是要我抢亲还是不抢亲!”
面对这两难的选择,仪琳再次懵了,良久都没决定下来。
林东再次逼迫道:“唉!看来你是要和你的新郎过日子了,那本公子就不打扰了!”
又对着田伯光道:“这亲本公子不抢了,真没意思,新娘还给你!”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他这坏人过日子,你还是抢吧!”
见林东不管她了,仪琳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流着眼泪决定道,至少现在这人没有对她毛手毛脚,也没有点他的穴道,也没有强制性的要和她洞房,比那田伯光好相处多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要说我是坏人了,我可是完全依照你的吩咐办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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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见她已经决定下来,林东忍着笑意,再次把她抱回了新房里面。
“你要干什么?”
“嘿嘿,既然你已经答应我抢亲了,那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们马上就行夫妻之礼吧!”
“不要,我不要行夫妻之礼,救命呀!”
仪琳大喊救命的声音,却是把一旁的田伯光引了过来,趴在窗户上明目张胆的偷窥。
林东眼睛一瞪,骂道:“快滚,难道还要来闹洞房不成?”
闻言,田伯光脸色一喜,也顾不得面子,施展轻功,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 .. .......
他刚才是怕林东喜怒无常,擅自逃跑会弄巧成拙,现在得到了命令,自然要跑多远就多远了,他可不想再见到这个怪物了。
再次面对着仪琳,林东夸张的笑道:“这次没人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
把自己缩到一个角落里,两手护胸,但还是鼓起勇气喝斥道:“佛祖会惩罚你的!”
想来对她来说,佛祖的惩罚比师父的惩罚还是要严重。
突然,一声咕噜的声音传入林东的耳中,而仪琳也显然听到了自己肚子中的声音,忍不住面红耳赤,低着头,做鹌鹑状,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势了。
见此,林东捂着肚子,大声道:“哎呀,本公子肚子饿了,先吃饱再说!”
说着就出去外面拿了几道还没动过的饭菜,荤素各占一半,笑道:“小娘子,陪为夫吃一会!”
“才不呢,你是个坏人!”
林东道:“刚才是你要本公子抢亲的,还答应不说我是坏人的,你说话不算数,你才是坏女人!”
被林东辩得无话可说,仪琳只好闷着头,不说话,不过心里却是委屈极了,那眼泪就像是泉眼一般从眼睛里涌了出来,还越涌越汹,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