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仙还是没那么矫情的,真生气那就犯不上了,不过庞宇的哄她倒是很受用,不管外表多么坚强,终究还是女性,小女生的心思还是有的,再个跟庞宇的感情还那么特别。
如今想要对付黑山姥姥似乎没有什么比较可行的办法,道法拿她没办法,野狼又不行,这让张羽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按理来说对付不了就算了,只要他们不是危及到自身的安危,可是张羽灵的性格无法妥协,非要收拾他们。
紫云凌道:“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在黑山姥姥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先把中年妇女儿子的爽灵找回来再说,我觉得废弃学校的那些鬼跟中年妇女儿子的爽灵没有关系。”
殷明月道:“他啊如今就是一根筋,你是别想让他就这样放过黑山姥姥。”
紫云凌道:“问题是孰轻孰重,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张羽灵道:“咱们要一鼓作气收拾了学校的那些鬼,他们肯定没少害人。”
殷明月道:“现在非工作状态,你是不是需要对我言听计从?我跟你说,黑山姥姥他们就在那跑不了,等我们把中年妇女儿子的问题解决了再去解决黑山姥姥他们也不迟。”
张羽灵道:“这个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问题是在我们解决中年妇女儿子问题的时候他们有可能再害人,这是我目前担心的,所以才要一鼓作气。”
张羽灵的这个问题殷明月跟紫云凌倒是没有想过,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倒也是,救活了中年妇女儿子,然后再耽搁的死几个人,这就得不偿失了。
殷明月道:“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不过你说的也对,那就这也一鼓作气吧。”
虽说死的人跟自己也不相干,可是身为道家中人,如果可以为了自己的生意而坐视那些妖魔鬼怪肆意害人,那真有愧修道,修道不以降妖除魔为己任,那还修道干什么,只为自己显得有些自私了。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有时候也要看情况,如果说对付黑山姥姥他们有特别高的死亡风险,那可以不管,毕竟能力有限,不能因为己任而丢了性命。
张羽灵虽说不是圣人,但是他的心还是挺好的,可以说是善心很重,积德行善才有了如此福报,要不然如今还在山里面采药种地为生呢。
黑山姥姥如今而是害怕张羽灵他们了,虽然实力不是很厉害,但是一个野狼就够她头疼了,如今手底下还有小弟小妹,不能掉链子,要不然还怎么统领他们,没有马仔,以后什么事都要自己做。
张羽灵道:“咱们今晚再去试试,我觉得黑山姥姥不可能没有破绽,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有长处自然就有短处,只要抓住黑山姥姥的弱点,方能对付她。”
殷明月道:“那咱们就好好研究研究吧,反正我们的道法拿她没办法。”
紫云凌道:“我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可以破解黑山姥姥,我觉得咱们就别白费力气了,干脆晚上咱们三个撸起袖子跟她干得了,咱们可都是年轻人,还怕她一个老太婆不成。”
张羽灵道:“你说的太对了,撸起袖子干,然后三具尸体躺那,可能都没有尸体,直接连同身体都被吃了,彻底的消失。”
殷明月道:“如今这事正事,你要有点正事的样子,别再跟平时那样胡扯。”
紫云凌道:“不扯咱们根本就没办法对付黑山姥姥,咱们对付不了黑山姥姥,可是黑山姥姥能对付咱们啊,直接拼肯定必死无疑,可是不直接根本没办法,黑山姥姥不死,我们就无法对付其他鬼。”
张羽灵道:“今晚你俩开车去,我躲在彻底伺机偷袭,如今正面我们不行,只有偷袭了。”
偷袭这似乎也不靠谱,关键没办法对付他,他们会的都是道法,偏偏黑山姥姥是道家克星,道法对她丝毫不起作用,除了道法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对付她?
殷明月道:“偷袭虽说可行,可是我们的道法不管用,还能怎么对付她呢?”
张羽灵道:“总会有办法的。”
无头女鬼跟半头女鬼一众鬼有些担忧,原本以为解救黑山姥姥就可以对付张羽灵他们了,可是结果并非如此,他们也是略有些失望,这样下去他们也害怕,毕竟他们害了不少人,张羽灵他们又不会放过他们,这是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
无头女鬼道:“姥姥,他们的车似乎又厉害了不少,我怕最后我们……”
黑山姥姥看了无头女鬼一眼,冷哼道:“怎么?觉得我老婆子没用?后悔放我出来了?”
闻言,无头女鬼忙道:“没……没有,如今我们是一起的,我又哪敢嫌弃您没用呢,要是没有您,我们恐怕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我们应该感激您才是。”
黑山姥姥道:“如果真不少对手,大不了一逃,有什么好怕的,不会连逃跑的本事都没有了吧?”
闻言,无头女鬼道:“逃?我们在这里也已经很久了,都把这当成自己家了,逃跑我们还真舍不得。”
黑山姥姥道:“命都快没了还讲究,真是的,魂飞魄散跟失去一个居所相比,孰轻孰重自己掂量吧,跑那是迫不得已的法子,尽量不跑。”
打不过就跑这是上策,打不过宁愿拼死也要抵抗,那是智障的行为。
如今跟黑山姥姥是同一跟绳上的蚂蚱,要跑也只有一起跑了,反正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碰上张羽灵这么个执着的人注定他们要倒霉了,一般人早就知难而退了。
张羽灵的执着也救了后面要被害的人,算是功德一件。
离开家乡的李敏有些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出国,而且还是因为工作,唯一想念的就是张羽灵了。
蔡梦涵道:“忍忍吧,这边的事情玩了咱们就回去,就可以见到你的情郎了。”
李敏道:“忽然分开真的挺不习惯的。”
蔡梦涵道:“我单身了二十多年不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