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吴妈回来了。
陆晴夏急得大步跑过去,抓住她问道:“吴妈,你去哪了?我哥呢?”
吴妈也一脸不解,“裴少今天一早把我接过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回来后我一直在前院休息,我不知道你也回来了。”
“今天一早?”陆晴夏急问道:“那,你看见哥哥了吗?”
吴妈摇摇头,“我刚好出门买菜,裴少的人接我回来了,说你要回来住,让我先回来收拾屋子,我也没多想回来了,少爷怎么了?是出事了吗?”
“没事,没事。”陆晴夏心怀的希望又落了空,哥哥真的离开了吗?那他是否平安?是否还会再回来,下一次见他,又会是什么时候?
不行,她要出国,她要去安家找他!
她这个想法,刚从心底冒出来,感觉到一抹严厉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裴冷回来了。
她连忙收敛起心思,假装乖巧的坐在餐桌前,吴妈准备的饭菜,她一口都吃不下去,只坐在餐桌前发呆,裴冷睨了她一眼,沉声道:“菜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我没胃口,不可以吗?”她挑眉,语气很冲。
吴妈担忧地看了两人一眼,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少爷出事了吗?这边,已经收到了裴冷让她离开的眼神,吴妈不得不退出了后院别墅。
吴妈离开之后,裴冷坐到了陆晴夏的身边,他扣住她的下颌,冷声说道:“你不是想逃出去找你哥吗?不吃饱,怎么有力气?”
“逃不逃是我的事,吃不吃也是我的事,不劳烦您费心!”她甩开头,是不肯吃东西,不是她耍脾气,是她真的吃不下。
“那你别坐在这里影响我的胃口!”
她坐在旁边,一口饭菜都不肯吃,让本没有食欲的裴冷,更是没有胃口,他尤其不喜欢她糟蹋自己的身体。
正好,她也不想跟他同桌吃饭,她索性起身楼,顺手将房门反锁了,免得被他打扰。
裴冷勉强吃了几口楼,发现房门被反锁了,他眉毛一皱,用力敲了敲门,“陆晴夏,开门!”
“你以为你反锁,我进不去吗?我劝你,最好主动开门!”
他在门外等了五分钟,也没有等到陆晴夏开门的迹象,他冷然一笑,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门外消停了,陆晴夏松了口气,她才把头从被窝里冒出来,听见窗户一声响,一个黑影从窗外钻了进来落在了地板。
“谁?”
她紧张。
定睛一看,是裴冷。
他微微理了理身的衣服,冷声笑道:“我说过了,你最好主动开门!”他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一步一步优雅而缓慢地朝她走了过去。
陆晴夏不躲也不闪,直接将头缩进了被窝里,将他当做空气。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长腿一迈,跨坐在床,伸手扯下了她的被子,他居高临下的位置,很占优势,她却毫无畏惧,看他的眼神冷而淡漠,“有事吗?”
裴冷被她撩起的怒火,一下子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那么无力,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从床下来,只能将满腔的怒火,用冷水冲洗干净了。
他洗完澡出来,陆晴夏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裴冷知道,她没有睡着,他爬到床,躺在了她身边。
自从他康复之后,她出门了一趟,回来后被陆凡接过去,好久都没有回来,身边的位置空了很久,他躺在这张床,几乎每天都会幻想她回来时的夜晚,没有哪一天的幻想是如同今天这样的。
他的情绪莫名躁动,他突然翻身,压在了她身,火热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她的脸脖颈,他甚至伸手,滑入了她的衣。
陆晴夏没有挣扎也没有动,直挺挺地躺着,任由他怎样动作,直到他摸到了她的裤子,她依旧一动不动,裴冷躁动的情绪,像是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彻底被浇灭了。
他停下了动作,凝着闭着眼睛,假装一脸淡漠,其实已经紧张到抿起了嘴角的女人,俯身在她胸口咬了一口,直到她疼得低~吟出声,他才餍足地松了口。
“不是没感觉吗?会怕疼?”
她睁开眼睛,怨恨地瞪着裴冷,“你是属狗的?”
“我属狼,会吃人!”他眼眸幽深,射出炙热的光芒。
她翻了个身,躲远了些不理会他,她这么乖巧的躺着,反而让裴冷有些不自在,嗅着她飘来的幽香的气息,他刚被浇灭下来的火焰,又开始慢慢发酵,蠢蠢欲动的想要靠近她。
“我有多久没碰你了?”他侧身过去,不死心地在她耳畔低喃道,“你想我吗?”
陆晴夏心底冷笑,男人到底是什么动物,明明闹着别扭,明明足够冷血,在床相互靠近的时候,他竟然还能有这样那样的冲动,难道他们的下*半身跟半身真的是分开的吗?
她侧过身去背对着他,纤瘦的后背如同一道冰墙,差没有在面写几个大字“
闲人勿扰”。
她的动作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偏偏裴冷情绪越来越高涨,一时半会压抑不下去,他俯身在她裸~露的肩膀细细吻着,不断骚扰撩~拨着她,“真的不想我吗?”
他的手慢慢抚她的胸口,陆晴夏忍无可忍,将他的手狠狠甩开,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裴冷长臂一搂,将她拉了过去,“去哪?”
“在这里睡不安稳,那出去睡。”她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书说,夫妻之间吵架,最忌讳的是性暴力,你真的要跟我冷战吗?”
她冷笑了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是女人要冷淡男人,而是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真的提不起半点兴趣来,所有的冷战,都不是女人想要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对我有没有兴趣?”他大手一滑,滑进了她的衣服里,攀了她的敏感地带,他轻咬她的耳朵,熟知她最易被撩起情~欲来的地带。
哥哥突然离开,一点消息都没有留下来,她怎么有心思做这些事情?况且,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跟哥哥的离开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有弄清楚,她对他会有兴趣吗?
裴冷的脑袋,是榆木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