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池甜甜告诉我你回来了,我要立即见你!”
楚颜看了下时间,“下午2点吧。”
放下电话,向檬已经走了出去。
楚颜走到沙发边的那棵巴西木边,这么久不见,巴西木已经长高了很多,叶子养得发亮。
她轻轻摩挲着巴西木嶙峋的枝干,唇角上扬。
“巴西木,你说,苏渣渣会赶着犀牛岩羊来娶我吗?”
……
下午与安平的会面,有些压抑。
“安律师,黎果不是嘴巴很硬,誓要把牢底坐穿,也不配合警……方把被骗走的钱追缴回来吗?”
安平眼神有片刻的忧伤,让楚颜楞了下。
一向非常职业,喜怒不形于色的安律师,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
“楚小姐,苏少爷暗中做了工作,黎果终于肯面对现实,知道她被南太平洋那个人骗了。下周我会陪同她还有警方,一起到新西兰出庭。”
楚颜有些不解,“可以,公事公办。”
送走了安平,楚颜眉头蹙起,怎么有种预感,似乎,安平对黎果产生了好感?
……
苏墨非那边,在凌子峰出示的强大有力证据下,苏氏集团控股权成功转到凌子峰手里,然后他又当场赠与了苏墨非。
紧接着,苏墨非同时发起两桩刑事官司。
一桩是代亡母发起刑事官司起诉,警方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重启命案调查。
一桩是起诉苏岸山和原苏氏高管肖谦、闫厚德的杀人未遂罪。
在无可辩驳的证据证人面前,法庭两案合并定罪,苏岸山被当场判决死刑。
原来不可一世的苏岸山面如纸色,尿湿了裤子。
这时,他才如梦初醒一般,转身对着原告苏墨非,他曾经的儿子,大声疾呼。
“我要上诉,我有罪,罪不至死!墨非,我怎么都算是你的养父啊,把你含辛茹苦地拉扯大,并给了你全世界最顶级的教育,你不能那么狠心过河拆桥啊!请你原谅我,放我一马,我一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
苏墨非残戾勾唇,“原谅你?这话,来的太迟了,去下面和我被你害死的母亲说去吧!我只负责帮我冤死的母亲复仇,至于原谅不原谅你,要看我母亲的意见了!”
苏岸山听了,顿时疯了,破口怒骂。
“苏墨非,凌子峰,听着,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我还未必死呢,这不是终审。再说,即使我死了,我也要化作厉鬼,夜夜来索你俩的命!”
一直沉默的凌子峰,忽然开口了,“好,表哥,我们等着!好走不送。”
“凌子峰,我真后悔相信你早已死了!不然,我不惜一切代价,找遍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你,并把你的尸骨化成水……”
苏岸山还要继续叫骂,被警……差迅速带离!
苏墨非目视着原来不可一世的苏岸山,曾经的严父,在死神面前,也成了一个小丑,不禁无声冷笑。
回家的路上,他和凌子峰都默不作声。
看着天边的大朵白云,他默默对天上的墨涟漪说道。
“妈妈,放心,我一定让苏岸山为你血债血偿!”
凌子峰看着苏墨非瞬间血红的眼睛,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儿子的手。
苏墨非怔了下,眼一热,张开上臂,将凌子峰一把拥住。
父子俩,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