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凌音没有紧锁一言不发,将丹田中的源力催发而出压制着体内气血。
即使如此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难耐,一时间香汗淋漓,将自己的衣衫都给打透。
中毒的一瞬间,她便明白了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正是那种阴邪的媚毒,涌入经脉之后打破武者的精气的阴阳平衡。
若是女子中毒,必会捣毁阳气,阴盛阳衰,体内阴火大涨,灼烧经脉,将丹田气海摧毁殆尽,直至死亡。
若是男子中毒则是反之,寻常的媚毒施凌音也不是没见过,一般用源力压制即可,但这锦盒之中的媚毒非比寻常,毒性极强。
她越是压制引火涨的便是更厉害,对付这种阴邪的毒药到是简单,只需找个异性阴阳交融,互补精气便可解毒。
只不过这墓室之中除了林明远好像就没有别男人了。
不过天阳派的圣女乃是万金之躯,不可与凡人结婚,这乃是死令,身为圣女必须一生保守贞洁,否则她必然会被除去圣女之名,废尽修为逐出天阳派。
这乃是对天阳派的侮辱更是不忠不孝的行为,施凌音也不敢破了这条死令。
更何况她与林明远根本不认识,心中也是有些不愿意用这种办法。
纠结许久之后,施凌音忍着燥热的阴火对着林明远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锦盒之中有毒?”
“呃?我确实是知道这锦盒之中有毒,但具体是什么毒我可不知道。”林明远看着秀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施凌音便知道这毒不简单。
恐怕这女子自己都没办法解毒,而且这凶悍的眼神好像还想让自己背锅,这可不行。
“这锦盒本有三个,却是少了一个,应该是被你拿走的吧?”施凌音再次问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这锦盒那是别人拿走的,不过他开启锦盒的时候也是身中剧毒,不过跟你的毒不一样,他是由内部腐烂而死的,我只是见到了那人的传承,才学到了锦
盒中的秘籍。”林明远解释道。
施凌音听后也是暗自叹了口气,他还以为这林明远是有几分本事那,搞了半天是捡了别人的传承,估计这破阵的方法也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施圣女,你感觉现在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忙?”林明远好心好意的问道。
施凌音一双眼睛盯着他,缓缓说道:“我确实是有个小忙需要你的帮助。”
“圣女请讲,若是能帮我定然会竭尽全力。”
“你与我年纪相仿,却只是修炼到了二星中期实力,修炼天赋并不算是上佳,与其如此还是不要在浪费时间修炼了,我打算给你一笔财富,保你林家三代都花不完。”
“呃这是什么意思?”林明远皱起眉头说道。
“我现在身中剧毒,需要你的阳气解毒。”施凌音有些着急的说道,她只感觉自己的阴火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解决媚毒的第二个办法便是吞噬阳气,如同妖怪吸食男人阳气一般,这么做,既能解毒又不会破坏了天阳派的死令。而且自己也不会像妖怪那般夺他性命,只是吞噬他的阳气,唯一的代价便是林明远的修为会全部废掉,以后只能当一个普通人,不过自己会给他一大笔财富,足够他三辈
子都花不完。
林明远听到这话连连后腿,心中也是吓了一跳:“施凌音,我是想帮你,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回到地球,若是只当个富家翁,凭借他在地球的知识,随随便便就能圈到一大笔钱,何必如此麻烦?
“我不会要你性命,只是吞噬你的阳气,唯一的代价便是你的修为会废掉。”
“那根丢命有什么区别,你自己在这慢慢解毒吧,我先走了。”林明远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没有实力那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蝼蚁,她要是吞噬了自己的阳气,自己一辈子都得当个废人,连重新修炼的机会都没有,亏她想的出来。
“今天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施凌音眼神一凝,见林明远要逃,徒手一抓,顾不得阴火大涨,便要生擒林明远。
如今能救他的人只有林明远,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须要吞噬他的阳气。
林明远没跑几步便感觉身后突然传出一股强的吸力,整个人顿时间向着身后倒退而去。
施凌音玉手一身顿时擒住了林明远的脖颈。
四星实力的她虽然身以中毒,实力有所下降,但对付林明远还是轻轻松松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大境界的差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扭转的。
“你”林明远脖颈瞬间被擒,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这家伙竟然想要自己的阳气废了自己的修为,那自己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妥协?
当即运起源力,掌心向前一伸顿时爆发出滚滚远力。
“天雷杵。”林明远怒喝一声,一道雷电之刃直接施凌音的肩膀。
见到林明远掌心之中爆发出的这股强大雷电之力,施凌音这下也是感受到了恐惧,自己的身患媚毒,大部分源力都用来压制毒素若是被林明远这一掌打中阴火定然暴涨。
到时候可能会危级性命,可若是不挡,直接挨上这一雷杵恐怕更容易死。
来不及多想,现在显然是把林明远给逼急了,施凌音只好调转护体源力将自己全身护住。
“轰”的一声天雷杵直接打在了她的护体灵气之上。
施凌音顿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更是向后倒去,身上的护体灵气更是轰然破碎。
见林明远反抗的如此激烈,想要吞噬他的阳气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能用另一种办法。
破了天阳派的死令终究是比死了强,也许自己还能瞒得住。
在拖下去自己恐怕连一点源力都使不出来了。
一念至此,施凌音立刻祭出七掰青莲瞬速将两人包裹在内。掌力打出直接将林明远的衣服扯去,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如今又有什么办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