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的路上,一个孤单的身影漫无目地的徒步前行,任凭雨水打在身上,仿佛冰冷的雨水能浇灭心中的怒火,陈世民颓废的走在路上,在这阴暗沉闷,暴雨肆虐的天气里,让陈世民十分压抑,时不时的破口大骂,埋怨天道不公。
“操,王凯歌你个王八蛋。”陈世民愤恨的骂道。
陈世民,仙草化妆品公司的销售部副总经理。陈世民出身贫寒,却凭借着过人的眼光,和超凡的智慧,为公司创造不少利润,短短两年时间从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升为副总经理,是个典型的凤凰男。
身为总经理的王凯歌是个心眼小的人,看到陈世民惊人的潜力,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影响,愣是抓着陈世民的一个小错误无限放大,闹到董事会,董事会第二大股东是王凯歌的亲戚,自然站在王凯歌这边,前途一片光明的陈世民就这样被公司无情的开除。
让陈世民憎恨的是,陈世民刚收拾好,外面下起了暴雨,陈世民本想等雨停了再走,可王凯歌一刻也等不了,硬是要把陈世民赶出去,陈世民已然没有了职位,也没那么多顾忌,当众破口大骂王凯歌,最后,被王凯歌叫来的保安扔了出去。
“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闪电从陈世民眼前劈过,正压抑的陈世民被吓了一跳,旋即指着苍天大骂:“你牛逼什么,坏人不劈你劈好人,难道你也欺软怕硬!”
回答他的是一阵雷声和暴雨倾泻而下。
陈世民顿时大怒,指着天上大骂,“草泥马的,有种你去劈死王凯歌那个王八蛋,在我面前嚣张什么,你还劈死我啊,sb”
雷声突然停了,雨水也似乎小了一些。“果然连你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陈世民冷嘲一笑,摇了摇头。
“轰”一声巨响,一道碗口粗细的闪电对着陈世民劈了下来。
“操,还真劈啊。”
陈世民自觉的全身一麻,身体缓缓向后倒去,意识渐渐模糊。
“没想到会让雷给劈死,这下,要让人笑死了。”这是陈世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世民渐渐睁开了眼睛,身体传来的疼痛让陈世民知道这不是梦,也不是天堂,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土建屋子,屋内摆设都跟华夏古代居民一样。
难道自己没死,被一个隐世的古董收藏家给救了?对,一定是这样的,一般一些古董大家都喜欢隐居,过着清苦的日子,体验古人的生活。陈世民心里暗暗想到,除了这样,陈世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诚我不欺,等自己好了后,一定要好好跟这位古董大家好好学习古董鉴别术,以后在古董界闯出一番名声,等以后赚足了钱,让王凯歌见到自己就跪着唱征服。陈世民陷入了一阵美好的想象之中。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传来,惊醒了正在无限美好幻想中的陈世民。
陈世民微微偏头,首先印入眼球的是一袭青袍,长头发簪,陈世民瞬间惊呆了,这位收藏家也太喜欢古文化了吧,穿着打扮都跟古人一样,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陈世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来人很是年轻,虎背熊腰,长相憨厚老实,看起来不到三十。陈世民暗暗吃惊,这么年轻的收藏家,过着这么清苦的生活,可是不多见啊。不管那么多了,等会儿一定要拜他为师,好好学习古董之术,陈世民瞬间摆正了心态。
此时,来人匆匆走到陈世民面前,有些惊喜的看着陈世民,脸上带出一抹微笑,关心的问道“陈兄,你醒了,感觉如何?”
陈世民瞬间懵圈了,这个收藏家还是个古文发烧友啊,说话都文绉绉的古文风啊。等等的,刚才他叫自己陈兄,没听错吧,难道他认识自己?陈世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认识这个人,自己甚至连一个玩古董的菜鸟都不认识啊。
“陈兄,你先好生歇息,我这就去请郎中来再为你把脉。”来人说完这句话便又匆匆离去。
陈世民回过神来,只看到刚才的人从出门口的背影,这人也太发烧了吧,还郎中呢,找医生就找医生吧,还郎中,这人隐世了也好,不然出去跟人一说话满嘴的之乎者也,肯定都得把他当成神经病。
陈世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想要做起来,刚一动,浑身疼痛瞬间传来,陈世民只觉得身体虚弱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接着呼呼大睡。
第二天,阳光照射在陈世民脸上,唤醒了正在熟睡的陈世民。
“咕噜噜。”陈世民肚子里传来一阵抗议声,陈世民觉得比昨天好了许多,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放着一些饭菜,陈世民咽了咽口水,挣扎着来到桌上一阵狼吞虎咽。
酒足饭饱之后,陈世民细细打量起这个屋子来,这里的摆设虽然不多,不过看起来年代都很久远,每一件放在古玩市场绝对都能卖到一个天价。
“啧啧。”陈世民砸了咂嘴,虽然自己不懂古玩,但也是略知一二,这张桌子,看着花纹雕刻的手法,得是明朝的吧,这里每件东西都能让自己一生衣食无忧啊,陈世民一阵感叹,这就是穷人和富人的差距,穷人想破脑袋都想过上富足奢侈的生活,而富人却又都想要过清苦的古代生活,还真是讽刺。
“咦,陈兄竟然可以起身了,恢复当真如此之快!”
门口传来一道声音,说话之人身穿青袍,憨厚老实,正是昨天来看陈世民的那人,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的人,也是一身古代灰袍,长头发簪,手拿一把纸扇,小眼睛,大鼻梁,面色显老,略显猥琐,但估计年龄和青袍人差不多。这是陈世民看到两人的第一印象,没想到,还有一人跟这位一样的隐士者,真是难以相信啊。
陈世民心中一动,也是文绉绉的对着坐下来的二人问道,“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嘶。”两人倒吸一口冷气,两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灰袍人更是伸手摸了摸陈世民的脑袋。
“莫非陈兄脑子也是被打坏了不成,怎会不认识我兄弟二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