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则是老老实实的带着上官娉婷和穆婉茹在学校参观了一下。
忽然,叶辰发现了穆婉茹表情有些不对劲,便停下来擦擦嘴,问道:“喂,穆市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穆婉茹话语极力忍耐着什么,白皙的额头香汗密布,心中也是焦灼万分,该死,怎么又在这种时候……
叶辰发觉了不对劲,穆婉茹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上的温度也是节节拔高,这般情景,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的一幕!
没错,一模一样!
“穆市长,你到底怎么了!?”
“啊!别管我……叶辰……你……你先走!”
穆婉茹声音也开始变得软绵绵起来,销魂蚀骨,仿佛要将人融化开,和那一天的情景完全一样。
叶辰赶紧起身查看,刚抓住那一截香腕,却被她用力一甩,想要挣脱,但此时的穆婉茹身体一阵酥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啊!你……你放开我!别碰……我!”
穆婉茹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捂脸,不想让叶辰看到一些东西。
“嘶!好烫!”
叶辰倒吸了口凉气,穆婉茹的体温已经达到了一个非人的高度!
接着,他心一狠,直接将穆婉茹两只手拿了开。
看清后,叶辰顿时咽了口唾沫,目光呆滞。
穆婉茹双颊绯红一片,仿佛被鲜血渗透,双眸也变成了火红色,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
“叶辰……小辰,你快走,别管我,你快走啊!”
穆婉茹两只手被叶辰紧紧抓住,双眸却紧闭,睫毛颤抖,银牙紧咬,似乎竭力压制着什么。
“我……”
叶辰刚想开口,穆婉茹却嘤咛一声,紧接着一对滚烫的薄唇贴了上来!
伴随着穆婉茹细密而紧促的呼吸,那对火热的红唇,一路向下亲吻,从锁骨到胸膛,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之感,他感觉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欲中沸腾!
叶辰脑子瞬间当机了…
这,这什么情况?
画风突变得也太快了吧!
“啊!”
忽然,穆婉茹又尖叫一声,美眸噙起一片水雾,脸色更红了几分。
“对……对不起……小辰……小辰,你快走吧!我快要忍不住了!呀!”
穆婉茹两条长长的****盘在地上,双手紧紧抱胸。
从她雪白的额头和脖子上布满一层细细的汗珠,美眸微张,银牙紧咬,仿佛在死死压制着什么。
看的出来,她非常辛苦。
“哧——”
伴随着一声轻响,叶辰鼻子喷出一片猩红。
他拿起身边的纸手帕,狠狠抹了一把,然后目光又被穆婉茹吸引了过去。
此时的穆婉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欲焱焚身!
“快走,小辰你快走……再不走要出事情了!叶辰……你快滚啊……!”
穆婉茹脸色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脸颊、香腮、脖子,锁骨全部绯红一片。美目时而饱含饥渴在叶辰身上转悠,又时而羞愤交加,恨不得去死。
渐渐的,她似乎压抑不住体内的欲望了。
“小辰快走,老师受不了了……”
“我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我来帮你!”
叶辰目光火热地说道,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穆婉茹受这种苦呢!
语罢,穆婉茹倏然瞪大美眸,身体快速向后蠕动几分,满脸畏惧地望着叶辰,难……难道他要趁火打劫!
亏自己还对他那么好,这家伙,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穆婉茹顿时拼命挣扎起来,美眸带着怒火。
似乎是看穿了穆婉茹的想法,叶辰叹了口气,道:“穆市长,你误会了。”
说完,叶辰转过身,从物品栏中取出了一个长形木盒。
由于穆婉茹此时基本神志不清,所以并未看到叶辰的动作。
下一个瞬间,叶辰捻起一根散发着冰寒气息的太乙神针,笔直刺进了穆婉茹头顶的百合穴!
“啊!!”
穆婉茹发出一声娇媚的叫声,叶辰施针的手一抖,随后猛地扎在自己的鼻翼上!
靠,鼻血差点又喷出来了!
三针过后,穆婉茹总算安静了下来,皮肤上的红晕快速褪去,呼吸也是随之平缓。
“呼——”
叶辰精疲力尽地从穆婉茹身上撤下来,抹了把满头的大汗。
这活,可真够艰难的,好几次都差点没把持住……
又扫了一眼穆婉茹,姿势无比诱惑地躺在地上,酒红色的长发披散香肩之上,衣裙也被香汗浸透。
她睁大美眸,带着一丝羞愤和不可思议望着叶辰,身子却一片瘫软,提不上半分力气。
此时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像极了经历一场旷久大战后的偷情小情侣。
“小辰……今天的事情,你能替我保密吗……”
穆婉茹声音小的像蚊子,脸颊通红,低头不敢看他。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你身体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叶辰看了她一眼,说道。
穆婉茹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轻轻嘤咛了一声。
“小辰,刚刚……,你用的是针灸吗?”
穆婉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
“是啊。”
叶辰一饮而尽,随意说道。
“你怎么会针灸的?”
戚红月声音带着一丝惊喜,如果针灸能治疗她身上的病的话,自己也许就不用受那种苦了……
“比起我,还是说说你吧。”
叶辰笑嘻嘻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带着一丝坏笑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你这家伙尽瞎说!”
戚红月脸颊不禁一红,这个人怎么口无遮拦的。
“嘿嘿,我可没乱说。”
叶辰抱起手臂,打趣道:“你还好碰到的是我,要是别的男人,哼,估计你现在已经贞操不保喽!”
“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戚红月嗔怒地望了他一眼,带着一丝羞愤和俏皮,可爱极了。
“咳咳,好了,说说你吧。”
叶辰干咳两声,道。
戚红月横了他一眼,这才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
“我身上的怪病,是从我十六岁那年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