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过去,一脚将那个为首的三流子踢飞,砰!一声巨响,那人掉落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
其他三流子见状,一个去扶人,两个觉得面子尽失,可又不敢贸然冲上去,便叫嚣着:“哪来的小子,难道不知我们兄弟是谁吗?”
张简一脚踩在凳子上,样子比他们还要痞,还要狂,“不好意思!爷还真不知你们是哪根葱哪根蒜?”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按得咔咔响。
为首的三流子被人扶着过来,恶狠狠的瞪向张简,“兄弟们,上!教训教训那个爱管闲事的臭小子。”
“是,老大。”
几人相视一眼,却又谁都没有动。
张简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头,“不用推托了,你们一起上吧。爷还没将你们几个放在眼里。”
为首的男子大喝一声,“全给我上!”
“啊……”几人一边冲上去,一边喊,这喊声明显是为了壮胆,“打他!”
砰砰砰!
几声巨响,几个三流子倒在地上,一脸痛苦。
“老大?”几人苦哈哈的看向为首的男子。
“叫爹都没有用。”张简跳过去,抽出折扇,啪啪啪!不停的敲打几人的脑袋,她的表情却像是在敲鼓般惬意。
“小子,你到底是哪来的?”为首男子咬牙切齿的问。
张简狂妄的笑了,“从该来的地方来。”
“你?”
“别婆婆妈妈的,要打就一起上,认输就叫一声爷爷。爷爷放你们一马,下回乖乖做人便是。”
张简压根不将几个三流子放在眼里,刚才教训他们时,还给他们加了点料,不用一会,他们就会满身长红包,痒痛难耐。
“放肆!”
“乖孙,你这才叫放肆!”张简低笑。
围观的人碍着几个三流子,本是不敢笑的,结果听着这些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胖妞扶着老汉过来。
“公子,他们推了我爷爷一下,我爷爷还扭伤了腰,公子给的银子也被他们拿去了。”
老汉一听,喝了胖妞一声,“胖妞,你别胡说,我没事!”
他怕真惹怒了这些三流子,以后连摆摊的机会都没有了。
胖妞被斥,感到委屈,不禁眼眶泛红,“爷爷,我又没有说错,全是大实话。”
“胖妞。”老汉跺跺脚,满面无奈。
“爷爷?”胖妞不满。
张简朝那几个三流子伸出手,“把银子交出来。”
“哼!进了小爷口袋里的银子,可没有再掏出来的先例。”
“看来,你是欠收拾。”张简说着已移动身子,迅速的朝他们跑去,脚一扫,手抓住他的胳臂,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砰!
为首的男子倒在地上。
啊……
张简一脚踩住他的右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爷的话,你是不当真了?欠收拾!”
“痛,痛,痛!”
“痛就把银子交出来,还有以后再敢乱收费,爷照样收拾你!”张简厉声交待,见他不应声,又用力在他的手背上辗了下。
“啊啊啊……”
“听清了吗?”
“听!我听!”他应着,眼睛看向张简背后,顿时心喜。
张简不察有他,弯腰去找他的钱袋,“钱袋在哪里?”
“公子,小心!”老汉祖孙二人焦急提醒,张简只觉背后有风,但已经来不及闪开了。
当!砰!
一道青影拽着张简闪开,还将顺势将那人一脚踢开。
“小兄弟,你没事吧?”
杜远清?
张简退开一步,轻轻摇头,朝他拱拱手,道:“我没事,多谢兄台出手相救。”
杜远清点头,转身看向那几个三流子。
这时,有官差闻讯赶来,见现场一片狼籍,便纷纷抽出剑,“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当街闹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为首的三流子倒在地上,哀嚎:“官爷,他们要打死人了,我们可都是好人啊。”
其他几个也纷纷附合。
官差扫看一圈,发现了杜远清,便笑眯眯的走过去,“杜大公子,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杜远清回了他一礼,看向张简。
张简会意,忙走过来,朝官差拱拱手,道:“官爷,事情是这样的。”她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个遍,可那几个倒地的三流子不时的反驳,差官再问围观的人,除了老汉祖孙,再无人同意张简的说法。
杜远清又刚到,所以也分不出谁是谁非。
官差只好将他们全都带回了衙门。
上衙门,张简没得怕的。
她陪在老汉祖孙二人身旁,一路轻声安抚,杜远清不时的扭头打量着她,没多久就分清是非。
不过,这事不由他说了算,等到了衙门,他相信平大人会判别黑白。
到了衙门,差官去请平大人,众人一起在大堂侯审。杜远清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去看张简,越来越发现他丰富的表情,倨傲的样子,特别像一个人。
张简!
那个在他心里有点特别存在位置的姑娘。
张简扭头朝他看过去,正好与他的目光撞在一起,杜远清立刻有一种做了坏事被人抓了现形的局促感。
“杜大公子,久仰!”
杜远清颔首,“敢问小兄弟是?”
“简一鸣。”
闻言,杜远清不禁眼前一亮,郑重的作揖,“原来小兄弟就是在青石镇一鸣惊人的简兄弟。”
张简笑笑,“杜大公子,这兄弟就兄弟,加个小字,这是不是有点?我虽个头小,可年纪并不小,早几年就办过成人礼了。”
杜远清听着她风趣的话,不由的笑了。
“我的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听说杜大公子虽不在江湖走动,但却有一副侠义心肠,在宁城也能服众,今日之事,在下不请公子偏袒哪一方,说出所听所见,便可。”
杜远清笑着点头,“这是自然!”
为首的三流子扭头看向一旁的官差,与他交换了个眼神,随即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老大……”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张简皱眉,抬步正想走过去,官差就抽剑将她拦下。
“这位公子,你不能过去。人是被你打的,现在出人命了。你不得近身,先等我们大人到了再说。”
“死不死,得由仵作验定吧?他一倒,人就死了?呵呵!本公子还真不相信!正好,本公子略懂医术,让我看看又有何妨?”说着,她话锋一转,锋锐的指出问题,“或许他没死呢,如果官爷不让我诊断,他又真死了呢?这个责任算谁的?再说了,我刚给他们下了点毒,按说也不是这个时候发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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