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显赫的村田真吾是一家日本株式会社的课长,地位不高,职权不大,但总归算是个于部,平时也能够冲着自己本课的下手们抖抖威风,在家里也在全职主妇的老婆面前显得很高大。
跟很多成功不成功的日本男人一样,每逢下班,村田真吾喜欢跟着自己的同僚们要么去居酒屋喝酒,要么去到歌舞伎町一番街寻欢作乐,下班之后如果早回家的男人在日本被看做是没有本事的男人,而不像另一位面十多年后日本的男人们都不会出家门了,俱变作了御宅。
村田真吾跟几个同事勾肩搭背,从一家风俗店里满面春光的走出来,嘴里还酒气熏天地说道:“那个叫瞳的小姐真是够劲儿啊,胸部大的一只手握不过来,而且还软的像是棉花一样,啧啧啧,特别是她的口技啊,真是厉害,我说啊,她大概可以成为这家店的头牌吧。”
服侍他们出来的妈妈桑满面笑意地道:“既然村田先生这么喜欢瞳小姐的话,那么以后一定要经常来照顾她的生意呢。”
村田真吾很日本男人的哈哈大笑,一边捉着妈妈桑的手占便宜,说道:“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一定会照顾瞳小姐的生意的”
一群醉醺醺的男人乘兴而归,互相打趣着,并且议论着刚才那些小姐们的优劣,说到兴奋处还大声欢笑几下。村田真吾还搔弄着自己的后脑勺,一点也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一番云雨激情,其实是催命的仪式。
几个男人住的挺近,坐了电车返回到住宅区,互相道别,在村田真吾快要进家门的时候,一个嫉妒的同事说道:“哎呀,我要是能够像真吾一样娶到美代子一样的妻子,我肯定都不会出去花天酒地的,真吾你这个马鹿,真是幸运的人啊。”
村田真吾的妻子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村田当年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追到手,不过一真的成了老婆之后,村田也失去了兴趣,流连于外面的风俗店,反而对老婆不太在意了。
想起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刚才在风俗店仅是浅尝辄止的村田真吾借着酒劲又来了一阵,哈哈笑了几声与同事作别,蹬蹬地回到家里。
“阿娜塔,你回来了,辛苦了。”这时代的日本女性虽然没有几十年前顺从到变态的程度了,但是仍旧保留着几分大和抚子的味道,加上美代子是个美人,所以更添风韵。
村田真吾看着漂亮的老婆,又是一阵情火翻滚。美代子其实比风俗店里的野鸡们长得漂亮得多,但村田貌似信奉家花不如野花香什么的,所以仍旧经常跑出去寻欢。
看着温良贤淑的妻子给自己拿出拖鞋来换上,村田真吾指使道:“去给我放洗澡水吧,我们有段日子没有亲近了,不是吗?”
他略显的表情让妻子脸色烧,但还是顺从地走进浴室去给丈夫放水。村田真吾现在浑身还是女人的味道,只不过他也喝了不少酒,遮掩住了一些,虽然他寻欢作乐,但是也不愿意让妻子察觉到的。
匆匆地洗完了澡,村田真吾性急地冲到卧室里,看着娇俏的妻子已经穿着睡衣躺在了床上,狼叫一声就扑了上去
整个过程并不长,大约十分钟,村田真吾爽快地交了货后,搂着妻子鼾声响起睡着了。妻子美代子有些怨念地看了丈夫一眼,这样搞得她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而丈夫的臂膀也太有力,她想下床去洗一洗也做不到。
美代子心里偷偷想道:“也许明天应该再找拓也幽会一次,真吾这个死鬼每次都这样子,难受死了。”
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村田真吾也想不到,自己看上去贤淑美丽的妻子,实际上也在外面有一个情人,长久不在家陪老婆,老婆自然会寂寞,而找上了昔日的一个同学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
这些普通日本人家庭的琐事,本来是很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但是这个小小的青年日本家庭,却在某种程度上是日本接下来爆的惨剧与灾难的开始,或者说是起点之一。
在此刻也许几十个甚至上百的家庭正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风流的丈夫在外面的风俗店快活了一阵,然后返回家中跟自己的家人再亲热,或者与老婆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或者亲吻自己的子女。甚至在便利店的时候碰了一下路人甲,将自己的汗水沾在了他的身上;又或者充当了一回电车痴汉,捏了几下女高中生的屁股蛋……
平常可能都非常平淡无奇的动作,在此时都已经变成了致命的接触。奥姆真理教组织了一批病毒携带者,进入到了日本上百家风俗店,或者跟那里的小姐打kss,或者直接剑及履及地硬上,总之他们都是要与这些女子生体液的接触的。而通过体液接触传播的埃博拉病毒,就如此地进入到这些人得系统中,然后通过他们作为宿主,向更加大范围的人群传播。
麻原彰晃为了动这样的一轮生化攻势,在日本四岛都派去了病毒携带者,特别是人口稠密的东京都市圈、名古屋都市圈和大阪都市圈,都额外关照了,派出更多地病毒携带者,进行病毒的传播。
不仅仅如此,奥姆真理教还借用暴力团这样的组织,对一些普通的路人进行暴力袭击,将他们打晕之后,再注射病毒,丢在巷口。虽然这样的传播手段很明显,也引起了警视厅的一些关注,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种行动居然是为了传播病毒的。
聪明的奥姆真理教也借用了人流量比较大的公共交通体系传播病毒,他们将病毒污染的一些物品扔在电车、公交车和渡轮之类的地方,总会有人接触到,而人流量越大,就代表接触到的人就越多,从而就更有利于埃博拉病毒的传播。
这种高致死病毒有2到21天得潜伏期,体质不同潜伏期长短并不同,第一例出现症状的感染者是在麻原彰晃动生化攻势五天后出现的,这是一名长崎市的运动员,在训练中突然跌倒。然后出现了浑身热、头痛、咽喉痛、肌肉疼痛,又伴有浑身极度乏力的症状。
一开始医务人员并没有诊断出是什么厉害的疾病,毕竟这些症状很多病症都有生,甚至最常见普通的烧也是这个德行,这名运动员也不甚在意,只是开了一些治疗感冒烧的药剂。可是随后,这名运动员的症状急剧恶化了,他开始呕吐、腹泻,然后又是身上起了皮疹,甚至身体内出血,脏器功能也生了衰竭。再送进医院的时候,医生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是还没等找到什么医疗方法的时候,这名运动员就已经死亡。
从病到死亡,这名运动员仅撑了三天,而与此同时,全日本几百例相同症状的病患出现了,也终于引起了日本社会的关注。只不过埃博拉病毒远在非洲,也从来没有在非洲以外的地区传播过,日本的医疗工作者对其认知有限,在死亡人数过二十人之后,终于才有一名医学专家通过比对,确认了导致病患死亡的罪魁祸就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埃博拉病毒。
只是当日本医疗界确定了埃博拉病毒的存在后,已经晚了,奥姆真理教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丝毫停顿,仍旧在卖力地向外传播着这可怖的病毒。由于初期日本方面并没有对病患进行有效的隔离,也没有对病患的所属物、家人和亲近者进行隔离,导致了更大范围的交叉感染出现。
加上日本稠密的人口和频繁的人际接触,在日本人幡然悔悟要控制疫情的时候,已经确定的感染者过了5ooo名,而且这些感染者遍布于日本各个县市,十分平均,这也让很多病毒的研究人员摸不到头脑。
日本立即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公司工厂商店歇业,学校停课,正常的社会活动全部停止,并通过电视和广播等方式告知日本民众,尽量减少出门,并保持清洁消毒,减少与其他人的人际接触。
日本厚生省采取了种种措施希望控制住疫情的展和恶化,包括将疫情生密集的地区隔离等,但效果十分有限。因为病毒的传播是人为的、有意识的进行的,所以病毒并不存在太集中的爆区域,反而是因为传染源十分分散,日本厚生省根本无法对那么大量的地区进行集中地隔离,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有大量的日本居民感染了埃博拉病毒,此刻他们都处于潜伏期,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很快就会病,而这期间他们接触的任何人也很快就成为病毒携带者,变成新的传染源。
日本爆的埃博拉疫情比另一位面中西非2o14的埃博拉爆还要迅猛恐怖,这主要还是因为奥姆真理教地有心传播,以及日本本土人口稠密等条件导致的。病而死的病患越来越多,一股惊人的恐慌在日本社会中开始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