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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池森的告白——欢言,我爱你(1 / 1)

<>夏芸下了班回到家,她刚一打开家门,许蓉一脸急切地小跑过来,“芸芸,见到莫寒了吗?他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夏芸知道,自从听说靳莫寒受伤了,许蓉就一直很担心,这不,听说今天他回来了,许蓉也是一整天都心神不安的。

夏芸微笑点头,安抚地拍了拍她,“妈,我见到他了。你别担心,他现在好很多了。”

“哦……”许蓉神情微微放松,“那他现在人呢?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嗯。”夏芸点点头,有些哀伤地道:“我看到他谁都不认识了,一脸茫然。不过好在他身体的伤恢复的还不错,现在就住在我们科呢。”

许蓉神情怔忪几秒,哦了一声,又道:“那,回头我煲点汤去看看他,成吗?”

“当然可以啊。我听医生说,他现在的记忆需要一些他熟悉的人的刺激,也许你去了,他能想起来呢?”

“我……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许蓉有些喃喃道。

“妈,他不是喊你一声干妈了吗?再说现在笑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去跟他好好聊聊,说不定他真能想起什么来。”

“好,好。”许蓉答应下来,又问:“对了,笑笑还是没什么消息吗?”

夏芸摇摇头,正要说话时,门铃突然响了。

她随手打开了门,门外,顾景曜一脸急迫地道:“芸姐,太好了!你在家,我知道今天姐夫回来了是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顾景曜提前回国了之后,这段时间经常往夏家跑,他也是十分担心和关心靳莫寒的。

夏芸把刚才跟许蓉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顾景曜微微放心些,提出明天要跟许蓉一起去医院看他。

夏芸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蓉提着煲好的鸡汤,顾景曜开车,带着她和夏芸一起去了静泽医院。

到了夏芸所在的胸外科,许蓉和顾景曜都有些紧张。

夏芸换好护士服,带着他们俩去了靳莫寒住着的VIP病房。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这是武皇庭安排的人,专门负责保护靳莫寒的。虽然靳莫寒受伤失忆的事被压下来了,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武皇庭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怕有人趁机对靳莫寒不利。

两个男人认识夏芸,却不认识许蓉和顾景曜,随手拦了下来。

夏芸道:“两位大哥,这位是靳先生的干妈,这位是他妻弟,他们只是想进去看看他。”

“对不起,夏护士。没有武先生的允许,任何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那这样吧。麻烦你们帮我打个电话给他请示一下好吗?”

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男人点点头,给武皇庭打了电话。

很快,他们打开了大门,邀请他们进去。

病房门打开了,许蓉手中提着保温桶,神情有些紧张地走进去。

病床上,靳莫寒双眼紧闭,还在睡觉。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还有一些伤痕,被子只盖了一半,打着绷带的手臂也露了出来。

许蓉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眼眶抑不住地泛着酸意,她缓缓伸出手,像是怕惊醒了他一样,温柔轻轻地想抚摸他的脸,却又不敢触碰到……

最后,她轻轻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替他掖好被角。

顾景曜在一旁也忍不住眼角微湿,从靳莫寒受伤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身上还有这么多伤,可见当时他摔下去时伤得有多严重!

这时,病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动静,许蓉和顾景曜都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许蓉站起身,她微微擦拭眼角,刚转过身来,却一眼看到了门口进来的男人。

她神情一震,很快垂下眼。

靳致承一进来就看到病房内有人,而且还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顿时怒从心底起,“谁让你们进来的?”

顾景曜想开口,夏芸先一步道:“对不起,靳董事长。这是我的错,我妈和小曜他们只是想来看一看莫寒……”

靳致承的眸子凌厉地转向她,“你是这里的护士?”

“是。”

“好大的胆子!竟敢带毫不相干的人来这里!我看你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吧?”

“对不起!靳董事长。”夏芸一直在道歉,却没有多说什么。

顾景曜有些气闷,他毕竟年轻几岁,忍不住道:“我和干妈来看看姐夫,看完我们就走!靳董事长你不必为难芸姐!”

说着,他走到一旁扶着许蓉道:“干妈,我们走。”

许蓉一直没说话,顾景曜扶着她走,她也跟着走了。

经过靳致承身边时,他突然道:“慢着!”

两个人停下脚步,靳致承冷厉地道:“把你的东西带走,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顾景曜道:“那是干妈对姐夫的一片心意,她熬了一晚上了。”

“哼,我们靳家还会在乎一碗汤?”

“你……”顾景曜气得脸色涨红,许蓉突然拍了拍他,然后抬眸,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靳致承,她冷笑下,缓缓开口:“靳董事长,莫寒喊我一声干妈,我这个当干妈的,没别的本事,只能熬点汤给他补补身。可你这个做父亲的,就只会颐指气使地训斥人吗?”

靳致承脸色一白,“你……”

许蓉继续道:“我们都是真心关心莫寒的人,也都把他当成亲人一样。你们靳家倒是家大业大的,可是我看莫寒受伤了,他身边连个陪护的都没有,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靳致承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陌生女人质问的哑口无言,他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是哪来的女人?还敢自称是我儿子的干妈?你做梦吧你!”

许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她拽起顾景曜,“小曜,我们走!”

他们刚走没几步,病床上的靳莫寒突然微咳了一声,醒了过来。

许蓉连忙转回身来到病床前,她微微俯身,激动地热泪盈眶,“莫寒,你醒了?”

靳莫寒一脸陌生地看着她,又转眼看了看一旁的人。

除了靳致承和夏芸他见过,许蓉和顾景曜他都不认识。

许蓉脸上的神情渐渐黯淡,顾景曜来到另一旁,哽咽地道:“姐夫,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我是小曜啊!还有她,她是我们的干妈!”

要是在几天前,靳莫寒可能还会吃惊一些,但是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一醒来身边就有一些“陌生人”来询问他。

他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然后缓缓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

“……”

许蓉忍不住转身擦去眼角的泪。

顾景曜的眼眶更红了,深吸了口气,他道:“姐夫,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靳致承这时道:“好了,你们已经看到莫寒现在什么样了,可以走了吧?”神情间,也有一抹挥不去的哀伤。

夏芸上前几步,扶着许蓉,又叫了顾景曜。

顾景曜对靳莫寒道:“姐夫,你在这好好养伤,我们还会再来看你的。”

等到他们三人离开后,靳莫寒还一脸怔忡。

他的目光随后盯着床头柜上的保温桶。

靳致承来到他床边坐下,“莫寒,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有?”

靳莫寒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爸爸”,可是面对他时,他心底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抗拒感。

反倒是刚才的那几个人,他莫名觉得亲切些。

他是失忆了没错,但不是没有感觉。

他能感觉到,刚才的几个人对他有一种亲人般的温暖。

靳致承见他不说话也没逼他,又见他一直盯着那个保温桶看,忍不住道:“这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你别放在心上。”

“……”

“对了,你想吃些什么,回头爸让家里的厨师给你做。”

“……”

“你喜欢吃什么?小泽说你现在身体没恢复,还不能吃太油腻的,要不爸让人熬些粥过来。这个……爸给你拿去扔了。”

靳致承说了很多,靳莫寒都没理他。

可是当他提起那个保温桶准备扔掉时,靳莫寒突然开口了,“放下!”

“……”靳致承一怔。

靳莫寒也不理解自己刚才的语气为什么那么重,他想不通,只好略微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放在这里吧。我想喝。”

靳致承心底既无奈也有些伤心,“……好吧。”

……

从靳莫寒的病房出来后,许蓉和顾景曜的情绪都非常低落。

夏芸安慰了几句,可是她也明白,这件事不是安慰有用的。

许蓉问:“芸芸,莫寒的这个失忆,真的不能好了吗?”

夏芸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就连医生也不敢肯定。”

许蓉默默点头,不再说话。

顾景曜闷闷地道:“现在我姐也不知道在哪里,姐夫又这样……芸姐,姐夫对我姐那么好,如果我们告诉他我姐的情况,他会不会想起来一些?”

夏芸摇头,“不行!白主任说过,目前不适宜提笑笑的事。他现在伤势还没恢复,如果刺激太大,他很容易受到二次伤害的。”

“那怎么办?只能等着他自己恢复吗?”

夏芸拍了拍他,“慢慢来吧,这件事也急不得。妈,小曜,你们先回去吧,我先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我再告诉你们。”

许蓉:“嗯,去吧。”

……

靳家。

白司静望着熟睡的女儿,心思早就已经飘远了。

得知靳莫寒受伤,又得知他失忆了以后,她担心得要命,可是更让人煎熬的是——她必须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冲动地去医院看他!

以她现在的身份,她不敢直接去医院看他。

她怕别人会误会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的心理吧。

可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他!

自从靳莫寒出事了以后,这段时间靳家几乎是风雨飘摇,公司那边股票跌宕得厉害,各股东们人心浮动。幸好有靳致承以及靳莫寒的特助韩骁坐镇,勉强维持住局面。

可是她也听说了,靳致中和靳莫彬父子俩最近动作频频,大有一种趁火打劫的意思。

家里边,靳国威大受打击,每天情绪低落,身体大不如前。

只除了高远茹心底痛快了些,可是她痛快了又怎么样?在这个时刻,她面子上最起码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这些事白司静都不怎么关心,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靳莫寒。

他不能有事!

靳家的这一切,也都还要靠他支撑着!

想到这里,白司静的目光沉了沉。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去一趟医院!

视线一落,她看到了熟睡中的女儿,她的小脸白白嫩嫩的,睡得很安详。

没过多久,一声婴儿的哭声惊动了靳家内外。

保姆和佣人都闻声赶来,只见白司静抱起念念,神情焦急地说:“刚才念念突然不知道怎么哭了,我看她身体不大好,你们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给她看看……”

她边说边抱着孩子就往外走,保姆和佣人不敢怠慢,赶紧去收拾孩子的东西,跟着一起走了。

很快就到了静泽医院,他们先是去了儿科。

其实路上的时候,念念就没怎么哭了,在车子上又重新睡着了。

只不过白司静没有开口,保姆,佣人,包括司机都不敢说什么。

儿科的医生检查了一下睡熟的念念,随后道:“孩子的情况很好啊,她没有生病。”

白司静强辩道:“可她刚才突然哭得厉害。”

她是医院的大小姐,几乎这家医院的所有医护人员都认识她,她的话,医生也不敢反驳什么,想了想,他道:“呃,有可能是孩子睡眠中做恶梦了吧?这样的情况也存在的,这时候只要身边有人多哄哄她,轻轻拍拍她,孩子就会很快睡着的。”

听到这句话,白司静才算是满意。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对不起啊,我,我不懂这些,刚才差点误会你了。”

医生哪敢跟她计较,连忙表示不要紧。

从儿科出来后,保姆和佣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们都是拿工资的,当然不希望孩子出事。

白司静的神情却有点严肃,她看了一眼保姆抱着的女儿,道:“我想起来要去找我哥有点事,你们先去车上等我。”

“哦,好嘞。”

看到保姆和佣人走了,白司静这才坐电梯去了胸外科。

她先是去了白司泽的办公室,推开门,刚好他人就在那里。

“哥。”

白司泽有些意外地抬头:“小静,你怎么来了?”

“哦,刚才念念突然哭得厉害,我带她来医院看看。”

一听到念念有事,白司泽难得有些紧张,“念念她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已经在儿科那边看过了。”

白司泽目光幽深地盯了她一眼,“真没什么事?”

“真的没有。”白司静眸光微闪,她唇角微弯,笑道:“哥,要是念念有事,我还有心情在这跟你聊天?”

白司泽不置可否,“你来找我到底干嘛来了?”

“哥……”白司静犹豫了下,“我想顺便来看看莫寒。我听说他就住在这里是吗?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白司泽沉默了下,白司静又道:“他……真的失忆了?”

白司泽点了点头,站起身道:“好吧,我带你过去。”

白司静差点抑不住心底的雀跃,“好!”

两个人到了靳莫寒的病房前,白司泽还是小心叮嘱了句,“他现在记不清人,你等会进去了说话小心些,别刺激他。”

“好,我知道了。”

正要打开病房门时,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说:“白主任,急诊那边要你过去会诊。”

白司泽动作停住,“知道了。”

白司静道:“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白司泽沉思两秒,点了点头。

待白司泽走了以后,白司静轻轻推开了病房门。

她心底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还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当她把门推开,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男人。

窗外的阳光明亮地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睡得安静而平和。

白司静悄悄来到床边,她的目光充满缱绻,肆无忌惮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瘦了很多,清俊的脸显得更立体了些。

他的手露在外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一副画般,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贴。

这是这么多年来,白司静第一次觉得自己离他那么近,近到伸手可触。

不知不觉中,她伸出了手,就在她的手指快要碰到男人的脸颊时,他突然睁开眼,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戒备地望着她。

白司静吓了一跳,脱口惊呼:“莫寒……”

靳莫寒有些意外道:“你认识我?”

“……”白司静紧紧盯着他,心跳不可抑制地快速起来。靳莫寒虽然制住了她,可是他看她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冷漠疏离,他也没有拒绝碰触她,他只是陌生而困惑地打量着她。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

白司静第一次觉得,他失忆了也并非完全是坏事。

想到这,她面上有抹娇羞,微微挣扎道:“莫寒,你弄痛我了,放,放开我吧。”

靳莫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他手一松,手臂撑着自己渐渐坐起身。

他还在盯着她看,“你又是谁?”

白司静心想:这是难得的机会,可以让他重新认识她。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微微一笑,她神情温柔如水,“莫寒,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我叫白司静,我哥就是白司泽。也就是你的主治医生。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

“……”靳莫寒未置可否地点点头,他再次看了她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

靳莫寒眸光微垂,不再说话。

这几天来看他的人很多,每个人都自称是他的朋友或亲人,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空气突然静默下来,白司静又打量了他一眼,靳莫寒察觉到她的视线,目光看过去。

白司静的心脏突然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她脸颊烧红起来,娇羞地垂下了眼眸。

又过了会,白司静低声问:“莫寒,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靳莫寒摇摇头。

面对这样宛如一张白纸般的他,白司静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现在谁都不认识,他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他忘记了冉笑!

那么,她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和他重新开始?

走出了医院后,白司静心中这种想法却越来越热烈!

她紧紧握住了拳。

没错,这是她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

R国,青山别墅。

自从从医院里回来之后,冉笑每天都让自己过得很充实,除了一日三餐她正常吃,闲暇时看看书,去花园里散散步,晒晒太阳,做一个孕妇该做的事。

她不让自己多想,也不再找池森。

就这样,日子悠闲地过了几天,她的脸色好了很多,身体也更圆润了些。

王霞一直对她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时不时地煲汤给她喝,或者做一些可口的小点心,而冉笑每次也都很给面子的吃了。

这一天午后,冉笑来到一楼的落地窗前,这里摆放着一架钢琴。

她坐下来,手指轻轻地放在琴键上。

到了孕后期,她的手指有些微的浮肿,可她并没有在意,唇角温暖地扬起,她手指轻动,一首简洁明快的曲子弹了出来。

她的钢琴还是小时候学的,其实也只会皮毛而已,家里出事后就没再弹过了,但是她有一次跟池森说了想弹钢琴,之后,凡是她住的地方,基本都会有一架钢琴。

一曲结束,冉笑似乎还沉浸在音乐中。

王霞端着一盘小饼干过来了,笑着道:“我瞧着,你这肚子又大了一圈。”

冉笑回过头,一手放在肚子上抚摸着,她身体现在臃肿着,就连站起身都有些不方便。

王霞连忙扶住她,“你当心点。”

“我没事,霞姐。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啊?”

“能不紧张吗?你这都快八个月了,我看再不久,你就要生了。”

“……”说到这,冉笑神情微怔,没接话。随后她笑了下,转移话题,“霞姐,你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王霞端来盘子,“来,你尝尝。我刚做出来的。”

冉笑捻了一块饼干入口,回味了下后点点头,大赞,“嗯,味道真不错。霞姐,你这手艺可以去开糕点店了啊。”

冉笑原本是开玩笑说说的,谁知道她说了这句话后,王霞的神色却有些不自然了。

冉笑忙问:“怎么了?”

“是这样的,妹子。我,我打算等你生完孩子,伺候你做过月子后就回江城了。”

“……”冉笑愣了一会,“怎么这么突然?”

“妹子,姐知道,是你救了我一命,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不过姐也跟你说句实话,在这里,姐吃你的,喝你的,姐觉得……不自在。”

冉笑盯着王霞的神情,良久没有说话。而王霞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她知道,刚开始她让王霞选的时候,她那时候选择留在自己身边是出于真心的。可她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霞姐,你想过回江城后去哪吗?”

王霞憨笑一声,“你不是都说了吗,我这手艺可以开店了。所以我就想着,做点小生意,饿不死自己就好。”

冉笑的心情很难再维持愉快,她脸色微冷,“霞姐,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走?我想听真正的原因。”

“……”王霞沉默着,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霞姐,我本来不想逼你。你想怎么生活那是你的自由,可是……”冉笑一顿,忍不住深呼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可是,我身边现在就你一个熟人了。要是你也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霞姐,就算我求求你了,别走,好吗?”

听到她这样说,王霞也慌了,“妹子,你快别这么说!要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是!我这里,吃的好,住的好,我一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住在这么漂亮的房子里……可是,妹子啊,姐是心疼你啊!你说说,要是那位池先生是你老公,姐住在这里那绝对是心安理得。可他毕竟不是啊。他这样整天关着你,我知道你心底比谁都难受,可你还得忍着。姐虽然不懂你们的关系,可是姐看的出来,你们这是互相折磨,两个人都遭罪啊!”

“……”冉笑眼眶的泪滑落下来,她很快拭去,拭去以后又流下来,她哽声道:“霞姐,你别说了,我都知道。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委屈的你!”

“……”

王霞见冉笑哭得伤心,她连忙抽出抽纸替她擦拭,自责地道:“妹子,你快别哭了!都怪我,都怪我!你说说,我干嘛跟你说这些啊……”

两个人正说着时,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冉笑和王霞一怔,抬起头,刚好看到池森一脸冷沉,身高挺拔地走进来。

冉笑连忙擦去泪水,脸色恢复平静。

可即便她掩饰的好,她刚哭过的样子,池森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了。

他的目光冷戾地盯向了王霞。

王霞吓得有些哆嗦,她连忙站起身,“池先生,您来了!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

等她离开以后,池森坐到了冉笑的身边,他伸出手,想碰她的下巴,冉笑却一下别开了脸。

她的闪躲让池森的眼神暗了暗,过了会,他沉声道:“我是来告诉你消息的。”

“什么消息?”

“靳莫寒他醒过来了,现在已经回到了江城。”

冉笑面露惊喜,“真的?他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池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欢言,他失忆了。”

冉笑一怔,继而疑惑,“失忆?”

“据说是他摔下去时撞击到了头部,手术后醒来就失忆了。”

“怎么会这样?”冉笑不敢置信,她也无法接受,“你的意思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是。”

“……”

冉笑怔怔地张口,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池森的目光幽深地盯着她,“欢言,现在,你还要回去找他吗?哪怕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你!”

冉笑坚定地点下头,“要回去!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了,我都不会放弃他!”

“……”池森深褐色的眸子闪了下,似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他点点头,“好,我让人带你回去见他!”

冉笑还没来得及高兴,池森又道:“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你见到他以后,他不认识你,或者说他认不出你了。你必须立刻回到我的身边,并且发誓从此以后不再与他有任何纠缠。你能做到吗?”

“什么?”冉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震愕地看着池森。

池森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坦然而热烈,他温柔道:“欢言,我爱你。你知道吗?可能你一直觉得我对你的守护只是一种责任,或者你认为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冉笑张了张口,她想说什么,可池森竖起手指,阻止了她说话。

他继续道:“你知道这两年多以来,我有多后悔那一晚推开了你吗?说起来,还是我太自负!我以为,至少你对我的感情,跟我对你的是一样的!我以为,就算你去跟了别的男人,你的心也始终属于我的!可是!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喜欢我,你对我只有愧疚和感激,你爱上了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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